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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东京。

    琴酒靠在自己的保时捷边上,看着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发呆

    当然也可能不是星星,比如飞机闪烁的信号灯。

    琴酒咬着吃完的棒棒糖的棍子,有些烦恼他是出来透透气的。

    刚才雪莉吃完饭回来,琴酒就去问药物的进度如何,可不知道她吃错了什么,久违地跟琴酒怼上了。

    而且以前的怼吧,也就是言辞间有些针锋相对。

    今天直接就人身攻击上了

    竟然说他是无良boss的忠犬!

    这琴酒怎么能忍?

    不过生气自然是不可能生气的,只不过是让雪莉再写个1千字的检讨罢了。

    之后伏特加就回来了,琴酒便因为郁闷出来透透气。

    烈跟东京天满应该已经上飞机了吧琴酒看了眼时间,差两分钟就十二点了。

    嗯,应该都已经飞到太平洋上空了才对。

    雪莉的药物开发也已经进入到人体实验环节了啊。

    琴酒咬着纸棍,思路又跳了一个纬度,说起来,这地方怎么还有直升机?

    他看了一会夜空,发现老有个东西挡着他视线,皱着眉凝目一看,才发现居然是架直升机。

    貌似还是警用的

    琴酒陷入沉思: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他旁边这栋楼不是东京城市博物馆吗?大半夜的还有警用直升机巡逻,不会是明天有什么重要展览吧?

    难怪刚才还隐约听到警车声,他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呢。

    琴酒打了个哈切:算了,有展览也跟我没关系

    这种室内公众场合,如果不是什么特殊任务,黑衣组织的人一般都不会进去,万一被困在里面那就凉凉了。

    不过

    琴酒又看了看头顶打着探照灯的直升机,想起今早看的新闻报纸,总感觉自己好像忘了点啥。

    想了半天,他摇了摇头,算了,先回去吧

    琴酒刚准备打开车门,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一阵窸窣的动静,猛地转过头。

    一个浑身纯白的人影正拉着钓线,徐徐从楼壁上降下。

    白色头蓬,白色高礼帽,白色西装,白色皮鞋,白色手套

    一身白的人落到地上后,朝楼上看了一眼,掂了掂手上的宝石,自信的转身。

    黑色与白色,在这一刻四目相对。

    黑色的琴酒:

    麻蛋,他怎么把怪盗基德这个明星给忘了

    白色的基德:

    麻叶,这里怎么会站着一个黑不溜秋的人

    某种意义上穿着还挺接近的两个人对视了有一会。

    终于,琴酒动了。

    他拿出了一个大哥大,准备给伏特加打电话怪盗基德,这个人需要查一查。

    然而,怪盗基德看到他的动作,内心大叫不好:

    这人怕是要报警!

    但他现在无计可施,灵机一动,抽出了自己的扑克枪,瞄准了琴酒的帽子。

    这位先生,可以请你把电话放下吗?

    基德的语气带着一种绅士感。

    但是。

    琴酒感受到一丝凉意指向自己的头部,面色冰冷的抬起头,右手拿着电话放在耳边,左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套了消音器的手枪,吐掉了嘴里的纸棍:

    不可以。

    他喵的,这个怪盗缺德呸,怪盗基德敢拿枪指着他?玩具枪也不行!

    琴酒可是最讨厌有人拿枪口对着他了。

    带着消音器的枪口也瞄准了基德的帽子。

    怪盗基德:

    完了,遇到个带着真家伙的了,不会是黑帮吧?

    怪盗基德咽了口唾沫,悄悄看向身后的灌木丛,琢磨着要不要先溜为敬

    奈何,琴酒的已经注意到他那不安分的小眼神了,嘴角恶意上扬。

    咻

    消音的子弹从白色礼帽边上掠过,钉进了旁边的树干中。

    不许动。琴酒面不改色。

    他对自己的枪法很有自信,不可能伤到人。

    怪盗基德嘴角抽了抽,一脸后怕地瞄向树干。

    吾命休矣!

    这边,琴酒没打通伏特加的电话,估计他这个小弟兼司机已经困的进入了深度睡眠,想吵醒估计挺难的。

    默默放下电话,琴酒莫得感情地看向怪盗基德:还指?

    这货就不能把那玩具枪放下?

    怪盗基德尬笑了一声,默默双手举过头顶,那啥,我什么都没看见成不?

    他错了,他就不该以为这人会报警这长头发的怪人估计是什么犯罪组织来这踩点的吧?

    怪盗基德的眼神里透露出生无可恋。

    见对方做出投降的姿势,琴酒眼角一抽,印象中怪盗基德不是拽逼拽逼的吗?他怎么感觉这个有点怂?不会是冒牌货吧?

    琴酒带着疑惑出声:怪盗基德?

    怪盗基德讪笑一声,嘛你不会才认出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