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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冀城,快马。”

    “冀城?不是——”

    “不用绮楼当借口,他肯让我出宫?”

    “不可!请陛下调转车头!”

    “在担心什么?”玉璟低声喝令,“午时之前,至冀城何县令府邸。”

    何煜跟在她身边太久,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要软磨硬泡。黄纸诏书,普天之下莫敢不从。皇帝不屑用这种手段胁迫,她要人“心甘情愿”。各家长辈看着她长大,一招撒泼打滚使得可谓炉火纯青。他爹又是个肝脑涂地的,别说上任,拎着两劈板斧上京都没问题。

    “陛下,此举欠妥……等放榜再封也不迟。”

    “放榜?你的意思是,要爷再等两个月?”

    “一天就能办完的事情,缘何要花费忒许多时间?”

    宫中礼官,仪态端庄宝典,男人往日的游刃有余此刻寸寸龟裂。何煜甚至顾不上缓气,“流氓!”

    “就是下流、不要脸又怎样?不若喊句老爷来,让我高兴高兴。”

    “随你!”

    如此蛮横无理的小娘子,全天下只她一个!

    玉璟见意图达成,言语间更加放荡,“等会离了官道,往玄武街那走,在长直巷的最深处左转。”

    身边的人兀自生闷。

    她藏住笑,耐着性子哄,“去看看我选的地方,好不好?”

    “原先只是提了话头……”

    “但地方早选好了。挑挑弄弄好久,大人不赏光吗?”

    岁入初春。手脚微动,身上便覆层薄汗。浅浅水光点在鼻尖,偏生冷冰冰的样子,更叫玉璟对他玩心四起。“竟不知大人、此等绝情,让人家好生伤心呢。”

    一路扭着闹着,扣握的手未曾松动半分。临下马车,皇帝欲要挣开,却被他横抱出去。天子颜面何存?当然是不肯依的,在何煜怀里奋力耸动了没一会,被大手紧紧钳住。

    “不是要好好伺候老爷么?躲什么呢。”

    “你才不是伺候……明明就是要伺机报复……”

    玉璟嘟囔两句,又觉得抱着舒服,双臂搂住胳膊,自然地往他胸口靠。虽然各处宅子大差不差,总还是想挑个顶好的送他,毕竟怎么说也是自己心爱的男宠。想到这,猫在人怀里,咯吱咯吱乐笑。

    逐一指过门庭、前厅、各居室,皇帝先不自在起来。

    “把我放下来吧……”她现在和何煜胸贴胸,两腿分跨腰侧,屁股稳稳当当坐在人手上。“太久啦,对你的手也不好。”

    “老爷难得心疼我一次。”

    “说什么呢,你可是爷的心肝宝。”

    孤身在外,还是以谨慎为妥,玉璟不得不自称“老爷”。现在听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老爷最喜欢你这样的小奴。”

    “哼。”

    何煜不愿多作停留,穿过庭院后很快回到马车上。稍微整理一番后,又回到原先光彩照人的样子。甚至他的胯部绷得很紧。

    刚刚玉璟怕滑下去,又要讲给他听,一直在上下磨蹭。她围着披风,感觉尚不明显。这会解开系带,车厢内轰地一下热起来。

    后宫妃嫔为了侍奉天子,各种淫秽艳本只多不少。女帝当朝,更是搜罗了一大批口侍、群宴绘册,其毛发之细致与交合之缭乱,连何煜也常脸红肉跳。实在是太过于大胆放肆了……其中有一篇即为车马淫戏。

    褪尽裳袍,咬合女子阴珠,于唇齿之上碾磨。细细嘬尽,水润唇泽,后两腿并举压肩。

    此式名为“蝶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