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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兽香炉脑被一脚踢开,暖灰洒落一地。

    还好寝殿窗檐不高,不会在世子爷翻过来的时候很不合时宜地把他卡住。文鸿身上寒气重,对着面前红扑扑的脸怎么也下不去嘴,边生闷气,边拎鸡仔似的把皇帝扔到龙榻上。

    隔着重迭纱帐,玉璟还能听见他骂骂咧咧地往偏殿走。

    小样,看朕怎么治你。

    没叫宫人抬热水,衣服脱了浇两瓢泉汤,手脚搓热点就急匆匆离开。明明来之前把铁甲军袍全脱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件?这领子,襟带,迭好几层的中衣,哪就难解?!气得文大人直接撕开,耷拉着松散的绸裤就钻了进去。

    玉璟缩在被子里,被他抓耳挠腮的模样逗得咯吱咯吱乐。

    白嫩小脚抵住要靠近的男人胸口处,调笑道:“世子大人追星赶月地骑马回来,还不累么?”

    累?浓眉上挑,“累不累,陛下让臣再骑会儿不就知道了。”

    手掌压住膝弯,直直撞上两瓣水润的唇,他并不急在接吻,一反常态地慢慢舔舐。衣带垮垮地搭在两侧,大手一抽,赤条条像从水里才滚了上来。玉璟忍住把他踹下去的冲动,又实在忍得难受,还是往他裆里踢了几脚。

    文鸿嬉皮笑脸地扒上来,啃脖子咬嘴巴。“陛下可轻着些。臣一身烂骨头,要在龙床上香消玉殒,那倒是得偿所愿了。”

    呸!

    个泼皮子!

    去军营里滚了一圈,什么胡赖话都学会了!偏偏今天文鸿存心要造反,把小姑娘四肢压住,简直是嵌进床里。湿软的舌头裹缠一会,潦草游移,漫不经心地吮了吮翘嫩乳尖。

    阔别多日,这儿倒还认得他,圆胀的两粒,色比胭脂。

    舌面深深覆住乳晕,往上挑起,随即嗷呜一口咬住。力道之凶狠,再蛮力的产后通乳过犹不及。玉璟不知道他在浴室的那会纾解了没有……按道理,没那么快。可是这野牛一样的架势她真受不了,明天谁上朝去?

    皇帝揪住他后脑的一撮头发,半威胁道,“再几个时辰,就得去勤政殿受苦了,你少来折腾。还有啊,”玉璟拍拍大腿,“最多后天就要入京了吧?纵欲过度,世子小心连马背都坐不稳。”

    文鸿不乐意逞嘴皮功夫,扒下天子底裤,对准腿缝吸溜猛舔。

    两腿被并举抬高,半瓣屁股离了床褥,湿淋淋地挂着。男人故意不往中间去,头颈下移,啃咬起雪白浑圆的屁股蛋。帐中同僚喝过酒,酒气上脸,边回味行军的狂野,边谈着家中妻儿。顾忌世子在,说的都不露骨,但无意中总能听见。

    翘?手掌拢住了右乳,两指掐住乳尖。不用动,随着心搏,就能一下下撞入他掌心。有他心肝宝的奶儿翘吗?

    还有喜欢这那的。有大就有小,可是玉璟全身上下没一个不让他满意,就像钉合榫卯,二者严丝合缝。粗糙的手指不知何时入进穴眼,抠弄起蠕缩肉壁。水滑火热中,里面紧含住熟悉的手指,热情邀约着月下重逢。

    仍是这样羞耻的姿势,憋到红肿的性器缓慢顶开花唇,前后磨蹭一会,等她慢慢适应,再挺进一段。甜蜜又折磨地进出许久,终于喂了个全满。文鸿跪坐起身,将两腿分开,双臂撑在她肩侧,附耳轻笑,“小宝儿。”

    粗长性器抽出,因为过度激烈的动作,“啪”的一声打到腿上。弹跳着的,很硬,烫得人一哆嗦。几乎是瞬间,硬物肏透肉穴,把穴心撞开,浑身酥麻到脚趾勾紧,圆润的指甲在宽阔后背连划数道。力量的单方面碾压的快感,波及到早已虚脱的两条腿,在文鸿的臂弯里轻微颤动。

    贴心等到高潮结束,蜜色胸膛后退,连带凶器撤回。喘息沉沉,肉棒一下一下凿进深处,穴口被强行撑开的花唇裹住茎身,一并被卷入疯狂的性事。男人没有忍耐太久,再次被挛缩的肉穴吸咬时,射出连月来的第一次。听来可怜,没了她,竟连自泄都做不到。该罚该罚!再说,事不论大小,成事总得有回报才对。他可从没要过赏,偶尔一次…还可以吧?

    粘糊的体液被碾磨成沫状,勾连在两人私密处。每每分开一寸,银白细丝拉扯出垂落的一段,直至全根抽出,水渍淋漓,藕断丝连。嫣红的肉唇向外翕张,无声、放肆地勾引军心不稳的某人。

    可惜时间实在太少。等世子爷清理干净,已近丑时。玉璟再不好好睡,朝会上少不得瞌懵,又要听那些腐臣说破锣话。

    珍而重之地在唇瓣辗吻,窃取天子香。良久,世子从宫墙小道离开,赶在天亮前归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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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耶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