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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轻的喘息。

    带着喷薄欲望,进入嫣红莺口。

    顶端圆硕,将细缝撑开至涨满。女子初次,前戏再如何长也难免破痛。幸而陛下娶夫娶得晚,身子能受得住些。

    柳兰时搂住腰往下按坐,顶进半指已是热得满头冒汗。额头相抵,他吻上小姑娘的软唇,好让她缓过神,松下穴里夹着的力道。一手扶着后颈,轻揉薄脊,稍稍低头压面交吻;右手移至交合处,指尖摸到肉唇间挺凸的硬粒。

    “给小璟揉揉。”

    明明是光风霁月的贵家公子,手上却粗糙得很,一下碾过芯子。激得玉璟两条腿儿都摒直了。

    “呼啊…嗯……”

    “我轻点,小璟把腿抻开。”

    叁十六颠倒春式皇帝听礼官讲过,但她不知道男人到了床上能有多恶劣。

    指腹按压肉根,往上推揉,吞满的穴心喷出清水,全滋射到柳兰时的胯骨。硬刃劈进,卷入一圈粉肉,他倒还奇怪怎么这小口撑得更紧了。两根手指夹着淫唇翻开,在肉瓣上仔细搓揉,眼看被玩得肿起来,才算大发善心地放手,挺胯上顶。

    膣道被硬物挤压,碾出蜜丝般的稠液。

    掐着她的小豆儿,还要扒着两边往里肏穴。邪坏至此,还要她的吻。

    “舌头怎么不伸出来,我给陛下舔舔。”

    柳兰时瞧她神魂飞散的样子,眼里晕着泪不知朝哪边流,约莫是都从另一张骚嘴里淌出来了。玉璟身子被抱进去,上下两口都被他搅得一片水,尤其是……被那么粗的肉根插进来,过了初时的干涩,竟衍出几分痒,想要被狠狠抓挠。

    很快到最后一点。

    “乖宝,忍一下。”

    以吻封缄,咽下她的哭叫,元帕上滴落朱红。

    就要这样。翻搅穴肉的手顺着股缝后移,托住屁股下沉,半挤半塞地进去一截。嫩臀上嵌着双大手,十指深陷,勒出几条红痕。

    皇帝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动了腰酸,不动又被他抓得疼,只好把指甲更用力抠住,一个背上、一个屁股上,都是新鲜的印子,看着是疼。柳兰时亲了亲她鼻子,把人放倒在被子上,抓过来个绣枕。

    漫长又煎熬的前戏终于过去,凤眸微阖的男人俯下身,圈住皇帝半边细腰。

    退至穴口,未闻女子呻吟,长根尽入。胯骨“砰”地一响,显然是插满了,腹部微凸,宫口凹陷,肉壁被撑开,先前还能泌出来的水被堵在里头,只磨出些白沫,黏糊在性器交合的地方。插两回就熟门熟路了,尤其寻到嫩芯,夹得这么硬,怎么可能还有软的地方?

    随性磨上几回,玉璟小声叫出来,滚烫淫液直接淋满茎身,再出去柱身抹了一层水光。这水稠透,若是慢慢拔出来,还要粘段晶亮银丝。

    被如此折磨小半个时辰,嗓子哑得她都没法说话。只是心里渐渐疑惑,童子身能坚持这么久?不是说男子第一次都易早泄?半晌才勉强说出今夜第一句话。

    “你…啊…你怎么……”

    “嗯?”

    柳兰时握住屁股,把她慢慢翻过去。青筋突起的肉棒旋着转了圈,擦过每一寸,又把淫液碾出一大股,沿蜜处水线滴落。

    “还没完啊……”

    娇臀高举,诱人的红线敞开,一眼就能瞧见含着巨物翕合的娇穴。

    艳、粉、嫩,软肉翻卷,裹覆着紫红茎身,含露吐怯,啾噜噜的水息渐响。臀尖浮上掌痕,原是被打屁股了。

    “陛下饿了?”

    “啊不…你不该是……”

    不该是个情事不通的童男?男人冷笑。

    “你的礼官没说,”

    猛力撞上穴心,把她顶得趴下去,一声“啪”屁股都直接肿起来。尤未解气,柳兰时提腰抬臀,整根肉棒抽出,未及蜜口闭合,连捣数下,噗哧噗哧的搅水声穿过帘帏,屏风外的宫人更是面红耳赤。

    “要做小璟的夫君,哪样能落下?尚仪局的没同你说,成婚前凤君是要学着伺候陛下、甚至要自渎的吗?”

    咬牙切齿地说着,似要在她身上报复回来,朝收缩不止的宫口强硬肏进。

    他当然清楚,今日初夜,这嫩处自是不能再入的。但这没良心的,竟是一句不曾过问,原先以为深谙皇家礼典,没想做她枕边人又是另一种。

    此仇不报,更待何时?

    更用力地缠住舌头,肉棒整根进没,弄得整床都浸了水,只有个元帕皱巴巴地团在一边,算个物件。

    热精灌入,注满宫腔。肉壶里塞得满满的,还是溢出几丝白浊。

    陛下早晕过去了。柳兰时看着她,眼里现出日初冰融的春水。外面的人还候着,他应该抱人去浴池,而不是黏黏糊糊地腻在这里。可是越看她越觉得欢喜,大概白头偕老也不过这样的心境。

    深吻毕,水波流转。

    九天长河化作星尘,纳进此夜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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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噶,存进草稿箱了…

    好久没写肉肉还有点手生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