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镀金雀》 贪心 落地窗外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阮眠蜷缩在画室角落的单人沙发里,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画笔的木质笔杆。这是她今天换的第三支笔,前两支都被她紧张时咬坏了笔头。 宝宝。 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阮眠整个人轻轻一颤,画笔差点从指间滑落。她抬头看见季砚川倚在门框上,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肩头,领带已经松开,露出性感的喉结。他刚从公司回来,身上还带着初秋微凉的空气。 画得怎么样?他走近,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让阮眠不自觉地绷紧了后背。 还...还行。她小声回答,下意识把画板往怀里藏了藏。 季砚川轻笑一声,直接伸手抽走了画板。阮眠条件反射地想抢回来,却在碰到他手腕的瞬间像触电般缩回手指。画板上是一幅未完成的风景,窗外的花园被她用柔和的色调描绘得如梦似幻。 漂亮。他评价道,指尖却抚过画布边缘一道不明显的裂痕,又紧张了? 阮眠低下头,长发垂落遮住泛红的脸颊。她确实紧张,每次季砚川不在家的时候,整个别墅安静得让她想起那个冰冷的原生家庭。画笔在她手中断裂的声音,就像记忆中父母争吵时摔碎的玻璃杯。 温暖的大手突然覆上她的头顶,季砚川单膝跪在她面前,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 我回来了。他说,声音比平时柔和许多,所以不用害怕了。 阮眠眨了眨眼,眼眶有些发热。季砚川的拇指抚过她眼下,抹去并不存在的泪水。 饿不饿?他问。 她摇摇头,却在肚子发出抗议的咕噜声时羞得想钻进地缝。季砚川低笑,直接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阮眠轻呼一声,本能地环住他的脖子。 先吃饭。他咬着她耳垂说,然后... 未尽的话语消失在交缠的呼吸间。阮眠把脸埋在他颈窝,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气,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安心的味道。 餐厅里,管家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季砚川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像喂小孩一样一口一口喂她吃东西。阮眠乖顺地张嘴,偶尔被喂到不喜欢的胡萝卜时,会皱着鼻子轻轻摇头。 挑食。季砚川捏她鼻子,却还是把胡萝卜拨到自己盘子里。 吃完饭,他直接抱着她上楼。阮眠缩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主卧的灯光被调得很暗,季砚川把她放在床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 今天想在哪里?他问,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衣摆。 阮眠红着脸指了指落地窗边的沙发。那是她最喜欢的地方,可以看见整个花园的景色,也能在情动时透过玻璃看见季砚川映在上面的身影。 贪心。季砚川咬她锁骨,手上动作却温柔地帮她脱去衣物。 当他的手掌完全包裹住她胸前的柔软时,阮眠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呜咽。季砚川喜欢听她这样的声音,会让他想起第一次在画廊见到她时的样子——那么安静,那么易碎,像一件需要精心呵护的艺术品。 叫出来。他命令道,手指加重力道,这里只有我能听见。 阮眠咬着唇摇头,却在下一秒被他按在落地窗前。冰凉的玻璃贴上她滚烫的肌肤,身后是季砚川炽热的胸膛。 看见了吗?他咬着她耳垂,指着玻璃上他们的倒影,你是我的。 他的动作突然粗暴起来,阮眠不得不双手撑在玻璃上才能稳住身体。 季砚川的手掌重重拍在她挺翘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把腿再分开些,宝贝。他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阮眠颤抖着照做,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太...太深了...她小声抗议,却被季砚川掐着腰往后一拽。 深?他恶劣地顶弄两下,这才到哪?冰凉的玻璃让她胸前两点娇嫩的粉樱挺立起来,季砚川粗粝的拇指碾过其中一颗,惹得她发出一声呜咽。 真敏感。他低笑,另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往下,在腰窝处流连,这么乖,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阮眠咬着唇摇头,长发随着动作扫过光裸的后背。没...没有... 季砚川惩罚性地掐住她腰间的软肉,滚烫的硬物抵在她腿间磨蹭,却故意不给她想要的。撒谎。他咬着她后颈的软肉,犬齿轻轻厮磨,小穴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阮眠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玻璃上已经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是你...你太坏了...她小声反驳,却在季砚川突然的顶弄下惊叫出声。 季砚川掐着她的下巴转向镜子,强迫她看清自己情动的模样。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喘息粗重,手指恶劣地拨弄她湿漉漉的花瓣,眼睛红得像只兔子,下面却这么馋。 他猛地挺身进入,阮眠惊叫一声,手指在玻璃上抓出几道水痕。啊...轻点...她带着哭腔求饶,却在季砚川扣着她的腰凶狠抽送时,不自觉地伸出粉舌喘息。 夹这么紧...季砚川喘着粗气,手掌重重拍在她臀上,想榨干我是不是? 阮眠摇着头啜泣,身体却诚实地绞紧他。才...才没有...她断断续续地反驳,却在季砚川俯身咬住她肩头时,情难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他的喉结。 季砚川低吼一声,加快抽送的速度,粗大的性器每次都整根没入。这么会吸...他揪住她长发往后拉,是不是专门练过?嗯? 阮眠摇着头啜泣,舌尖却不自觉地探出,在空气中轻轻颤抖。是...是你教得好...她带着哭腔回答,身体随着撞击不停晃动。 季砚川满意地低笑,突然将她翻过来,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阮眠仰着头喘息,胸前的柔软随着动作上下晃动。自己动。他掐着她的腰命令,眼神暗得吓人,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 阮眠羞怯地扶着他肩膀,生涩地上下摆动腰肢,粉舌不自觉地舔过干燥的唇瓣。好...好奇怪...她小声嘟囔,却在季砚川突然的顶弄下惊叫出声,舌尖无助地吐在外面。 不够。季砚川哑着嗓子评价,大手按住她后脑勺压向自己,舔我。阮眠颤抖着伸出粉舌,小心翼翼地舔过他凸起的喉结,舌尖在上面轻轻打转。 季砚川闷哼一声,突然将她按倒在沙发上,一条腿架在肩上。啊...太深了...阮眠哭喊着抓挠他的后背,舌尖因为过度的刺激吐在外面轻轻颤抖。 就是要操到你记住,他咬着她耳垂喘息,手指捏住她乱动的小舌玩弄,这里,整个人,都是我的。 最后几下冲刺又快又狠,阮眠的舌尖随着剧烈的撞击不停颤抖,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当滚烫的液体灌进她身体最深处时,她终于瘫软得像一滩水,粉舌无力地吐在外面轻轻喘息。 季砚川温柔地吻去她嘴角的银丝,将她汗湿的发丝拨到耳后。宝宝晚安。” 自慰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阮眠在季砚川怀里轻轻动了动。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男人已经醒了,正用那双深邃的眼睛凝视着她。 早...她刚开口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刻想起昨晚的荒唐,耳尖瞬间红透。 季砚川低笑,手指卷着她一缕长发把玩:嗓子哑了?他明知故问,指尖暧昧地划过她锁骨上的红痕,昨晚叫得太欢了。 阮眠把脸埋进他胸膛,像只鸵鸟一样躲避他的视线。季砚川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独属于他的气息,让她忍不住又往里蹭了蹭。 躲什么?他捏着她后颈把人拎出来,昨晚不是挺会撩人的?伸着小舌头... 不许说!阮眠急得去捂他的嘴,却在碰到他唇瓣时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 季砚川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害羞了?他声音里带着晨起的沙哑,昨晚是谁抱着我不放,一直说039;还要039;的? 阮眠羞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干脆把脸埋进枕头里装死。季砚川被她这副模样逗笑,大手一捞把人抱到自己身上。 今天有个会议要开。他抚摸着她的后背,像在给炸毛的猫咪顺毛,中午回来陪你吃饭。 阮眠闻言立刻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里写满不舍:要...要开很久吗? 三小时。他亲了亲她鼻尖,你要是无聊,可以去画室。 她摇摇头,手指无意识地绕着他睡衣扣子玩:我等你回来... 季砚川眸色一暗,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这么黏人?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是不是昨晚没喂饱你? 阮眠红着脸推他:该...该去公司了... 赶我走?他危险地眯起眼,手指已经探入她睡裙下摆,看来是教训不够。 不是!阮眠急得声音都带了哭腔,我...我是怕你迟到... 季砚川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她:饶你一次。他起身前又重重亲了她一口,中午回来再收拾你。 等季砚川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时,阮眠还蜷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偷偷看他。他系领带的手一顿,朝床边勾勾手指:过来。 阮眠犹豫了一下,还是慢吞吞地挪过去。季砚川一把将人捞到怀里,捏着她下巴亲了上去。这个吻又深又急,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放开。 乖乖在家等我。他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要是让我知道你又不吃饭... 阮眠赶紧摇头:我吃... 季砚川这才满意地松开她,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阮眠还站在原地,光着脚丫,睡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冲他露出一个软软的笑,像只等待主人回家的小宠物。 这个画面让季砚川差点取消会议。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转身离开。 听到楼下关门声后,阮眠才慢吞吞地挪回床上。被窝里还残留着季砚川的温度和气息,她抱着他的枕头,像只偷到鱼的小猫一样满足地眯起眼。 季砚川不在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慢。阮眠在画室待了一会儿,却怎么也静不下心。她放下画笔,走到落地窗前发呆。花园里的玫瑰开得正好,是她最喜欢的品种。 太太,该吃早餐了。管家在门外轻声提醒。 阮眠这才回过神,乖乖跟着去餐厅。季砚川虽然不在,却吩咐厨房准备了她爱吃的蓝莓松饼和热牛奶。她小口小口地吃着,时不时看一眼墙上的时钟。 时针指向十一点时,她终于坐不住了。轻手轻脚地溜进衣帽间,阮眠从最底层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衣,是上周季砚川出差时给她买的。 她红着脸换上,又套了件季砚川的衬衫。镜子里的人影让她羞得不敢抬头——衬衫刚好盖住大腿根,走动时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 镜子里的人影让阮眠羞得不敢抬头——衬衫刚好盖住大腿根,走动时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简直像在邀请什么。她咬着下唇,指尖颤抖着抚上自己的锁骨,那里还留着季砚川昨晚留下的咬痕。 唔...只是轻轻一碰,就让她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阮眠跌坐在床边,双腿不自觉地摩擦起来。她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去画室,或者至少吃点东西,但身体里那股熟悉的燥热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其他事情。手指悄悄探入睡裙下摆,触到蕾丝边缘时,她惊喘一声。 怎么...这么湿...她红着脸小声嘀咕,指尖已经沾上了黏腻的液体。 理智告诉她应该停下,但身体却诚实地渴求更多。阮眠慢慢躺倒在床上,双腿曲起分开,一只手撩起衬衫下摆,另一只手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上移。 啊...当指尖终于碰到那处最敏感的部位时,她忍不住弓起腰。黑色蕾丝已经湿透,黏糊糊地贴着她发烫的肌肤。 阮眠颤抖着扯下内裤,羞耻地别过脸不敢看自己狼狈的样子。但身体却诚实地寻求着快感,手指迫不及待地找到那颗肿胀的小核,轻轻揉搓起来。 砚川...她小声呼唤丈夫的名字,想象是他修长的手指在玩弄自己。这个念头让她更加兴奋,手指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但这样还不够。阮眠突然翻身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像季砚川平时要求的那样。她一只手继续揉弄前面,另一只手探向后方,指尖在入口处犹豫地打转。 骚货...她学着丈夫的语气骂自己,声音里带着哭腔,这么想要...是不是? 指尖猛地刺入,阮眠发出一声尖叫,额头抵在床单上大口喘息。太深了...但还不够...她需要更多... 另一只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润肤乳,胡乱地倒在手上,然后模仿着季砚川的动作,三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 啊!剧烈的刺激让她眼前发白,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快感像潮水般涌来,但奇怪的是,明明已经高潮了,却还是觉得空虚得要命。 阮眠抽出手指,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液体。她失神地看着,突然狠狠扇了自己大腿内侧一巴掌。 不够...还不够...她带着哭腔自言自语,手指粗暴地拨开湿漉漉的花瓣,对准最敏感的那点用力按压。 身体再次被推上高峰,阮眠尖叫着达到第二次高潮,双腿不停地抽搐。但停下来后,那种空虚感反而更加强烈了。 她精疲力竭地瘫在床上,泪水模糊了视线。明明已经发泄了两次,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手指无意识地在小腹上画圈,那里还残留着季砚川昨晚射进去的东西... 快点回来...阮眠把脸埋进丈夫的枕头里,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息,求你了... 抓包 季砚川推开卧室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的小妻子衣衫不整地瘫在床上,脸颊潮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整个人埋在他的枕头里,纤细的手指还插在湿漉漉的腿间,黑色蕾丝内裤被扯到一边,床单上一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季砚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反手锁上房门。皮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很轻,但阮眠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惊慌地抬头,在看到他的瞬间,瞳孔猛地收缩。 砚、砚川...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想把手抽出来,却被他一把按住。 别动。季砚川单膝跪上床,扯开领带扔到一旁,让我看看。 阮眠羞得想躲,却被他掐着下巴固定住。季砚川的目光从她红肿的唇瓣一路下滑,掠过起伏的胸口,最后定格在她还在微微抽搐的腿间。 玩得开心吗?他哑着嗓子问,拇指按上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小核,轻轻一碾。 啊!阮眠惊叫一声,身体剧烈地弹了一下,别...别碰... 季砚川低笑,手指顺着她湿漉漉的大腿内侧滑下去,碰到她还在里面的手指。这么贪心?他恶劣地勾了勾嘴角,自己玩不够,还要用我的枕头? 阮眠摇着头想辩解,却被他突然加重的力道逼出一声呜咽。季砚川俯身咬住她通红的耳垂,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扣。 知道我等会要怎么罚你吗?他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舔掉,把我的枕头弄成这样... 阮眠的瞳孔微微放大,看着他拉开裤链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痛的欲望。对、对不起...她小声道歉,却忍不住盯着那处看。 季砚川一把将她翻过去,让她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自己掰开。他命令道,手掌重重拍在她臀瓣上,让我看看被你自己玩成什么样了。 阮眠颤抖着照做,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她能感觉到季砚川灼热的视线落在她最私密的部位,那里还湿漉漉的,因为刚才的自慰而微微张合。 真骚。他评价道,拇指粗暴地按上她敏感的后穴,这里也想要? 阮眠惊惶地摇头,却在下一秒被他猛地刺入的动作惊叫出声。季砚川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腰就开始凶狠地抽送。 不是会自己玩吗?他喘着粗气,每一下都撞得她往前挪,怎么我一进来就抖成这样? 阮眠说不出话来,只能抓着床单小声啜泣。快感来得太猛烈,她很快就又到了高潮边缘,身体不受控制地绞紧他。 季砚川察觉到她的变化,却恶劣地停了下来。想要?他咬着她肩膀问,求我。 求...求你...阮眠带着哭腔转头,粉舌不自觉地吐出来,给我... 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季砚川的理智。他低吼一声,掐着她的胯骨重重撞进去,力道大得让阮眠的膝盖都磨红了。 以后还敢不敢背着我自慰?他咬着她的后颈问,手指绕到她前面揉捏那颗肿胀的小核。 阮眠摇着头,眼泪打湿了枕头:不、不敢了... 撒谎。季砚川冷笑,突然抽出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又狠狠贯穿,你最喜欢这样了,是不是?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猛地往下一按,粗长的性器瞬间顶到最深处。阮眠仰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手指死死揪住床单,指节都泛了白。 夹这么紧...他喘着粗气,手掌重重拍在她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是不是欠操?嗯? 阮眠被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啊...啊...声。季砚川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胯部凶狠地往前顶,每一下都精准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 叫大声点,他掐着她下巴强迫她转头,拇指撬开她的唇瓣,让整栋楼都听见,你是怎么被我操哭的。 阮眠迷蒙地睁着眼,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能感觉到体内的那根东西又胀大了一圈,滚烫的顶端抵着她最柔软的地方反复研磨。 喜、喜欢...她突然小声啜泣着说,粉舌无意识地舔过季砚川的指尖,里面...好满... 这句话像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季砚川的欲火。他低吼一声,掐着她的腰发狠地顶弄,囊袋拍打在她湿漉漉的腿根,发出淫靡的水声。 小骚货,他咬着她耳垂,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就这么喜欢被我灌满? 阮眠胡乱地点头,长发黏在汗湿的背上。季砚川突然抽出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又狠狠贯穿,力道大得让她整个人都往前滑了半寸。 啊!太、太深了...她尖叫着,手指无助地在床单上抓挠,会坏掉的... 季砚川冷笑,一把将她翻过来,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阮眠不得不搂住他的脖子才能稳住身体。 自己动。他命令道,手指掐着她腰间的软肉,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 阮眠咬着唇,生涩地上下摆动腰肢。体内的性器随着她的动作碾过敏感点,快感像电流般窜上脊椎。她越动越快,胸前晃动的柔软蹭在季砚川结实的胸膛上。 啊...砚川...她小声呜咽,粉舌不自觉地吐出来,好舒服... 季砚川眸色一暗,突然按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去。这个吻又凶又急,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他一边啃咬她的唇瓣,一边掐着她的腰往上顶,每一下都撞得她惊叫出声。 里面...要去了...阮眠突然绷紧身体,指甲深深陷入他的后背,求求你...一起... 季砚川低咒一声,掐着她的臀瓣重重揉捏,胯部以近乎残忍的频率撞击她最敏感的那点。阮眠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当滚烫的液体灌进她身体最深处时,她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季砚川慢慢退出时,带出一缕白浊的液体。他恶劣地抹在她小腹上,看着那处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满意了?他咬着她锁骨问,手指拨弄着她湿漉漉的花瓣。 阮眠精疲力竭地点头,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季砚川轻笑,抱着她走向浴室。温热的水流中,他耐心地帮她清洗每一寸肌肤,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下次再让我抓到你自己玩...他咬着她耳垂威胁,手指却轻柔地梳理她的长发。 阮眠把脸埋在他颈窝,小声嘟囔:那你...早点回来... 季砚川低笑,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如你所愿。 我喜欢 季砚川将阮眠的双腿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狠。阮眠的呜咽声已经带上了哭腔,纤细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指节泛白。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她摇着头求饶,眼泪顺着泛红的脸颊滑落。 季砚川却充耳不闻,反而加重了力道。他掐着她的腰,胯部凶狠地往前顶,粗长的性器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阮眠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小腹一阵阵发紧。 啊...啊...要、要尿了...她突然惊恐地睁大眼睛,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 季砚川眸色一暗,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尿,他咬着牙命令,手掌重重拍在她颤抖的小腹上,我让你尿。 阮眠摇着头抗拒,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一股温热的液体突然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溅在两人交合的部位和床单上。她的瞳孔猛地收缩,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小声啜泣,整个人羞得通红。 季砚川却低笑一声,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水。真乖,他沙哑着嗓子夸奖,动作丝毫不停,这么敏感,被我操到失禁... 阮眠把脸埋进枕头,羞得不敢看他。季砚川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胯部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凶狠。失禁后的身体格外敏感,每一次摩擦都让她浑身发抖。 看清楚了,他指着两人交合处湿漉漉的痕迹,这都是你的。 阮眠摇着头想躲,却被他按着腰更深地进入。快感与羞耻交织,她很快又被推上高峰。季砚川掐着她的乳尖重重一拧,在她尖叫着高潮的同时,将滚烫的液体灌进她身体最深处。 结束后,阮眠瘫软在床上,连手指都动不了。季砚川温柔地抱起她,走向浴室。温热的水流中,他耐心地帮她清洗每一寸肌肤,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还害羞?他咬着她耳垂问,手指梳理着她湿漉漉的长发。 阮眠把脸埋在他颈窝,小声嘟囔:丢人... 季砚川低笑,吻了吻她泛红的耳尖:我喜欢。 季砚川的手指在阮眠腿间温柔地滑动,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两人交合处残留的浊液。他的指腹轻轻分开她红肿的花瓣,小心地清理着每一处褶皱。 疼吗?他低声问,拇指抚过她敏感的嫩肉。 阮眠摇摇头,却在他指尖不经意擦过那颗小核时浑身一颤。她咬着下唇,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又分开。 季砚川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反应,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还想要?他故意放慢动作,指尖在她湿漉漉的入口处若有似无地打转。 没...没有...阮眠小声否认,却控制不住地往他手上蹭。 季砚川低笑一声,突然将两根手指探入她还在微微抽搐的甬道。阮眠惊喘一声,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他的手指在里面缓慢地搅动,带出更多混合着精液的液体。 都流出来了,他恶劣地将沾满浊液的手指举到她面前,浪费了这么多。 阮眠羞得别过脸,却被他掐着下巴转回来。季砚川将指尖抵在她唇边,声音沙哑:舔干净。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张开嘴,粉舌小心翼翼地舔过他的指尖。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却莫名让她更加兴奋。季砚川的眸色瞬间暗了下来。 小骚货,他哑着嗓子骂,手指突然加重力道在她体内抽插,刚被操到失禁,现在又馋了? 阮眠呜咽着点头,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季砚川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转而用自己早已重新硬挺的欲望抵住她湿漉漉的入口。 求我。他咬着她的耳垂命令。 阮眠红着眼眶,声音软得不像话:求...求你...给我... 季砚川低吼一声,猛地贯穿她还在痉挛的甬道。温热的水流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溅起,浴室里很快又响起暧昧的水声和阮眠断断续续的呜咽。 季砚川突然掐住阮眠的腰,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按在浴缸边缘。冰冷的瓷砖贴着她滚烫的胸口,激起一阵战栗。他毫不留情地扯开她的双腿,从背后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阮眠痛呼一声,指甲在光滑的浴缸表面抓出几道水痕,太深了...轻点... 轻点?季砚川冷笑,手掌重重拍在她泛红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刚才求着要的是谁?嗯? 他掐着她的腰发狠地顶弄,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钉穿。浴缸里的水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断溅出,打湿了整个浴室地面。阮眠的双腿不停发抖,几乎站不稳,却被他死死按着无法逃脱。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带着哭腔求饶,声音支离破碎,砚川...饶了我... 季砚川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胯部的动作却更加凶狠。这就受不了了?他喘着粗气,手指绕到前面狠狠掐住她肿胀的小核,刚才舔我手指的时候不是很饥渴吗? 阮眠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快感与痛楚交织,让她几乎窒息。她无力地拍打着浴缸边缘,泪水混着水流一起滑落。 求求你...停下...她呜咽着,声音细若蚊呐,要死了...真的会死的... 季砚川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他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往后拉,强迫她抬头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咬着牙,声音沙哑得可怕,满脸都是眼泪,下面却绞得这么紧。 阮眠在镜中看到自己通红的脸颊、涣散的瞳孔和被咬得红肿的嘴唇。季砚川突然掐着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将两根手指粗暴地插了进去。 含着。他命令道,手指在她湿热的口腔里抽插,模仿着下身进出的节奏,不是喜欢舔吗?好好舔干净。 阮眠被这双重刺激逼得几乎崩溃,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晕过去的时候,季砚川突然抽出手指,掐着她的腰一阵凶狠的冲刺,将滚烫的液体灌进她身体最深处。 结束后,阮眠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浴缸里,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季砚川这才恢复温柔,小心地抱起她,用浴巾轻轻包裹住她颤抖的身体。 乖,他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声音已经恢复平常的柔和,睡吧。 阮眠在他怀里轻轻抽噎,却还是本能地往他胸口蹭了蹭,寻找最安心的位置。季砚川低笑,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出门 晨光透过电动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时,季砚川已经系好了袖扣。他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描摹着阮眠熟睡的轮廓。 宝宝,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该起床了。 阮眠迷迷糊糊地往被子里缩,却被季砚川连人带被抱了起来。她像只被惊扰的猫般睁开眼,在看到窗外大亮的天色时瞬间清醒。 几点了?她声音里带着晨起的软糯。 九点二十。季砚川把准备好的连衣裙放在她膝头,莫奈特展十点开场,我让他们延迟了半小时。 阮眠抓着裙摆的手指微微发颤。她已经三个月没踏出别墅大门了,光是想到要面对人群就感到窒息。 季砚川单膝跪在她面前,捧起她发凉的指尖: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他声音低沉而坚定,只要你觉得不舒服,我们立刻回家。 这句话像根救命稻草,让阮眠勉强点了点头。 加长林肯停在美术馆VIP通道时,馆长亲自撑着伞迎上来。阮眠死死攥着季砚川的西装下摆,指甲几乎要刺透昂贵的面料。 季先生,季太太。馆长恭敬地欠身,按照您的要求,今天上午闭馆接待。 空荡的美术馆里,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回响。阮眠渐渐被墙上的画作吸引,在《日出·印象》前不自觉地松开了季砚川的衣角。 你看...她声音轻得像羽毛,这里的笔触... 季砚川站在她身后半步,目光从画作移到她发亮的眼睛上。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洒下来,为她镀上一层金边。她谈论艺术时整个人都在发光,语速变快,手势也变得生动。 莫奈对光影的处理...她指着画中港口的倒影,指尖在空中划出流畅的弧线,这里用色多么大胆... 季砚川不动声色地打开手机录音。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说这么多话,他要把每个字都珍藏起来。 走到《睡莲》系列前,阮眠突然停下脚步。季砚川看到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是被什么击中了心脏。 怎么了?他低声问。 阮眠摇摇头,声音有些哽咽:太美了...你看水面的层次... 季砚川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发顶:比你的《雨巷》系列如何? 这是她去年完成的系列画作,至今锁在画室最里间的保险柜里。 阮眠惊讶地转头看他:你记得... 当然。他吻了吻她泛红的耳尖,你画的每一笔我都记得。 接下来的参观中,阮眠渐渐放松下来。她站在《鲁昂大教堂》前,滔滔不绝地分析莫奈如何用色彩表现不同时段的光线变化。季砚川安静地听着,只在适当的时候提问,引导她说出更多见解。 这里用橙色表现夕照...她指着画中教堂的尖顶,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声音戛然而止。 季砚川握住她悬在半空的手,带着她继续描摹画中的线条:然后呢? 阮眠抿了抿唇,在他鼓励的目光下继续道:橙色里掺了赭石色...让光线看起来更...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发现季砚川根本没在看画,而是专注地望着她。 你比这些画好看多了。他坦率地说。 阮眠的脸瞬间红到耳根,却忍不住翘起嘴角。 参观结束时,馆长捧着一个丝绒盒子走来:季太太,这是您刚才特别欣赏的那幅《睡莲》的限量版微喷... 阮眠不知所措地看向季砚川,后者从容地接过礼盒:谢谢,我太太很喜欢。 回程的车上,阮眠抱着礼盒,像得到礼物的小孩般雀跃。季砚川看着她泛着红晕的脸颊,突然说:下个月,我们办个展吧。 什么? 你的《雨巷》系列。他握住她的手,就在这家美术馆。 阮眠惊慌地摇头,却被季砚川用手指抵住嘴唇。 像今天这样,他声音低沉而蛊惑,只邀请你想见的人。他吻了吻她颤抖的指尖,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阮眠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突然觉得,或许她真的可以尝试着,让自己的画被世界看见——只要有他在身旁。 参观结束正要离开美术馆时,阮眠突然在台阶上停住了脚步。季砚川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看见她正望着西斜的太阳出神。十月的阳光像融化的蜂蜜,温柔地包裹着美术馆门前的梧桐树。 砚川...她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口,声音比平时多了几分雀跃,我们...能不能... 季砚川低头看她,发现她眼睛里盛满了细碎的光:嗯? 我想野餐。她说完立刻低下头,像是为自己的任性要求感到羞赧,就...就在院子里... 季砚川看了眼腕表——下午三点二十,原本计划回公司处理并购案的。但当他看到阮眠偷偷从睫毛底下瞄他的期待眼神时,所有行程都在脑海中烟消云散。 好。他干脆地答应,掏出手机拨通助理电话,把四点的会议推到明天...对,现在就去准备野餐的东西。 阮眠惊讶地抬头,眼睛亮得像星星。季砚川忍不住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这么开心? 她点点头,嘴角扬起一个罕见的灿烂笑容。季砚川怔住了——这个笑容比美术馆里所有名画加起来还要珍贵。 黑色轿车驶入别墅大门时,管家已经带着佣人在后院忙碌起来。阮眠像只兴奋的小鸟,扒着车窗看他们在草坪上铺开红白格子的野餐垫。 慢点。季砚川笑着扶住差点绊倒的她,又没人跟你抢。 阮眠不好意思地抿嘴,却还是忍不住小跑到野餐垫前。她跪坐下来,好奇地翻看篮子里准备好的食材——新鲜的三明治、水果沙拉,还有她最爱的蓝莓司康。 季砚川脱下西装外套,卷起衬衫袖口:想吃什么?我烤给你。 阮眠眨了眨眼:你...亲自烤吗? 不然呢?他已经走向管家刚架好的烧烤架,难道让我太太吃别人烤的东西? 佣人们识趣地退到远处。阮眠抱着膝盖坐在垫子上,看着季砚川熟练地翻动烤肉的样子出神。阳光穿过梧桐树的枝叶,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专注的侧脸比平时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烟火气。 尝尝。季砚川突然转身,递来一串刚烤好的牛肉,小心烫。 阮眠凑近吹了吹,小心地咬了一口。肉汁在口腔里迸开的瞬间,她幸福地眯起眼睛:好吃... 季砚川眼神暗了暗,突然俯身吻掉她嘴角的酱汁:确实好吃。 阮眠红着脸往后躲,却被他揽住腰拉进怀里。季砚川就着这个姿势喂她吃完了整串烤肉,时不时偷个吻,惹得她小声抗议。 砚川...她突然指着天空,你看。 夕阳将云层染成了莫奈画中的颜色,粉紫与橙红交织,像是打翻的调色盘。季砚川低头看着怀里人映着霞光的侧脸,突然觉得,或许这就是他拼命工作的全部意义——为了守护她眼中这片纯净的光。 下次,他吻了吻她带着烤肉香气的发顶,我们去普罗旺斯看真正的薰衣草花田。 阮眠惊讶地抬头:真的吗? 只要你愿意。他认真地说,去哪里都可以。 阮眠把脸埋进他胸口,小声说了句什么。季砚川没听清,低头追问:嗯? 我说...她鼓起勇气抬头,眼睛亮晶晶的,我喜欢你。 这句话像一颗糖,在季砚川心尖上化开。他收紧手臂,将人搂得更紧:再说一遍。 阮眠却害羞地摇头,转而拿起一颗草莓塞进他嘴里。季砚川咬着草莓,突然将她压倒在野餐垫上。 回家再说给我听,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在床上。 夕阳西下,梧桐树的影子渐渐拉长。佣人们早已识趣地退到室内,只留下烧烤架旁交迭的人影,和草地上被遗忘的、沾着草莓汁的野餐篮。 你锁好 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时,季砚川将阮眠抱回了卧室。她身上还带着炭火与草莓的甜香,脸颊被晚霞染得绯红,整个人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像只餍足的猫。 累了吗?他低声问,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 阮眠摇摇头,却又往他颈窝里蹭了蹭,鼻尖抵着他的锁骨,呼吸温热。季砚川低笑,指腹摩挲着她后腰裸露的肌肤——野餐时,她的连衣裙被蹭得皱巴巴的,后背的系带也松了一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还留着几道他情动时留下的红痕。 不累?他嗓音微哑,手掌顺着她的脊骨滑下去,那再来一次? 阮眠立刻摇头,手指揪住他的衬衫前襟,小声抗议:腰...腰酸... 季砚川闷笑,不再逗她,转而将她放到床边,单膝跪地替她脱掉沾了草屑的小皮鞋。阮眠的脚踝纤细,被他握在掌心里时显得格外脆弱。他拇指摩挲着她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突然低头吻了一下。 痒...阮眠缩了缩脚趾,耳尖通红。 季砚川抬眼看她,眸色深沉:哪里痒? 阮眠被他直白的目光烫到,慌乱地移开视线,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他倾身逼近,呼吸灼热:问你呢,哪里痒? ......阮眠说不出话,睫毛颤得厉害。 季砚川不再逼她,转而从床头柜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阮眠好奇地看着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精致的脚链,细链上缀着几颗小巧的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喜欢吗?他扣上锁扣,指尖在她脚踝内侧轻轻一刮,以后戴着这个,就不怕你跑丢了。 阮眠怔了怔,突然意识到——这条链子的长度,刚好够她在别墅里自由活动,却走不出大门。 她抿了抿唇,却没有害怕,反而莫名安心。 不逃...她小声说,主动把另一只脚也伸到他面前,......你锁好。 季砚川呼吸一滞,眼底暗潮翻涌。他猛地将她压进床褥,咬住她的唇:......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夜风掀起纱帘,月光洒进来时,阮眠脚踝上的钻石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星星坠落在她肌肤上。而季砚川的吻,比月光更烫。 季砚川的呼吸骤然粗重,他一把扣住阮眠的脚踝,将她拖向自己。钻石脚链在床单上划过一道细碎的银光,叮当作响。 “自己说的,别后悔。”他嗓音低哑得可怕,手指已经粗暴地扯开她连衣裙的系带。 阮眠还没反应过来,胸前的布料就被他一把撕开,雪白的乳肉弹跳而出,顶端粉嫩的乳尖因为突如其来的凉意而颤巍巍挺立。季砚川一口咬住,牙齿碾磨着那抹嫩红,舌尖恶意地绕着乳晕打转。 “啊……!”阮眠仰起脖颈,手指无助地揪住床单。 季砚川的手掌已经探入她腿间,指尖轻易地拨开湿漉漉的花瓣,直接插进两指。 “这么湿?”他冷笑,指节恶劣地弯曲,刮蹭着她内壁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刚才不是说腰酸?现在又馋了?” 阮眠浑身发抖,双腿本能地想合拢,却被他用膝盖强硬地顶开。他的手指抽插得又深又重,水声黏腻,搅得她小腹发酸,脚趾蜷缩。 “呜……砚川……慢、慢一点……”她呜咽着求饶,眼角沁出泪珠。 季砚川充耳不闻,反而俯身咬住她的锁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乳肉揉捏。他的动作又凶又急,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阮眠被他弄得浑身发烫,甬道痉挛着绞紧他的手指,却换来他更暴烈的进攻。 “不是要我锁好你?”他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转而掐住她的腰猛地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床上。 阮眠还没缓过神,就感觉到他火热的性器抵了上来,龟头粗暴地挤开她湿软的穴口,一插到底。 “啊——!”她疼得弓起背,指甲陷入床单。 季砚川掐着她的胯骨,开始毫不留情地冲撞。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淫靡的声响。阮眠被顶得往前蹭,脚链在床上拖出凌乱的痕迹,细碎的呻吟全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疼……呜……轻点……”她哭喘着,腰肢软得几乎撑不住。 季砚川终于缓了力道,俯身贴住她汗湿的后背,手掌安抚地揉捏她的小腹。“乖,放松……”他含住她的耳垂轻吮,胯下的动作却依然又深又重,次次顶到花心。 阮眠呜咽着点头,身体却诚实得可怕,内壁绞着他吮吸,像是舍不得他离开。季砚川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加快了速度,喘息粗重地咬住她后颈。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滑下去揉弄她充血的小核。 阮眠再也忍不住,细软的哭吟一声比一声高,脚链随着他的撞击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她布满吻痕的脊背上,照在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的蜜液上,也照在季砚川猩红的眼底——那里全是疯狂的占有欲。 最后几下他插得极深,阮眠被顶得几乎失神,小腹抽搐着高潮。季砚川低吼着射进她深处,滚烫的精液灌得她腿根发颤。 他抽出来时,阮眠已经软成一滩春水,只能被他搂进怀里。季砚川拨开她汗湿的发,吻了吻她红肿的唇。 “锁好了。”他摩挲着她脚踝上的链子,声音餍足又危险,“这辈子都别想逃。” 余韵 季砚川将阮眠抱进浴室时,她已经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弄。热水从花洒倾泻而下,雾气氤氲中,她白皙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身上全是他留下的吻痕和指印。 他单手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拨开她湿漉漉的花瓣,指尖轻轻刮蹭着那处红肿的小逼。阮眠呜咽一声,腿根发颤,下意识想夹紧,却被他强硬地掰开。 “别动。”他嗓音低哑,指腹碾过她敏感的阴蒂,“流了这么多,得洗干净。” 阮眠羞得把脸埋进他颈窝,却被他捏着下巴转过来。季砚川低头吻住她,舌尖撬开她的唇,手指却趁机插进她湿软的小逼里,缓慢地抽插。 “呜……不要了……”她在他唇间细碎地呻吟,小腹酸胀得厉害,内壁却本能地绞紧他的手指。 季砚川低笑,指节恶意地弯曲,刮蹭着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不要?”他咬着她耳垂,嗓音危险,“可你的小逼还在吸我。” 阮眠被他欺负得眼角泛红,双腿发软,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热水冲刷着两人交合处,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浊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又被他的手指搅得更乱。 “砚川……够了……”她声音带着哭腔,小腹痉挛着,又要被他弄到高潮。 季砚川却突然抽出手指,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直接将她抵在瓷砖墙上,俯身舔上她湿漉漉的小逼。 “啊——!”阮眠尖叫一声,脚趾蜷缩,几乎站不稳。 他的舌尖又热又软,灵活地拨弄着她充血的小核,时而重重吮吸,时而轻轻啃咬。阮眠被舔得浑身发抖,甬道不断收缩,蜜液一股股往外涌,全被他贪婪地咽下。 “好甜……”他哑着嗓子评价,手指再次插进去,配合着舌头的节奏抽插。 阮眠被双重快感逼得几乎崩溃,眼前一片空白,双腿剧烈颤抖着高潮。她哭喘着,小腹剧烈起伏,内壁痉挛着绞紧他的手指,蜜液喷溅在他唇边。 季砚川这才满意地起身,舔掉唇边的水光,将她搂进怀里。阮眠已经累到双目失焦,浑身软得像水,只能靠着他喘息。 “抱……”她无意识地呢喃,脸颊贴在他胸口,声音又软又糯。 季砚川心尖一颤,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将她打横抱起。 “好,抱。”他嗓音温柔,手臂却收得更紧,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阮眠在他怀里蹭了蹭,安心地闭上眼睛。雾气弥漫的浴室里,只剩下水流声,和他落在她发顶的轻吻。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阮眠迷迷糊糊地醒来。身旁的床单已经凉了,季砚川不知何时离开的,只留下微皱的枕痕和淡淡的雪松气息。 她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动了动脚踝——金属链条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声响,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阮眠盯着那条精致的锁链,唇角不自觉地翘了翘。 他锁住她了,她哪儿也去不了。 ……真好。 她翻了个身,抬手想揉眼睛,却突然愣住——纤细的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手链。细碎的钻石点缀着玫瑰金的链条,精致却不张扬,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这不是囚禁的锁链,只是一条漂亮的首饰。 阮眠怔怔地看着,指尖轻轻抚过冰凉的钻石,心脏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喜欢吗?” 低沉的嗓音突然从门口传来。阮眠抬头,看见季砚川倚在门框边,手里端着早餐托盘。他穿着笔挺的西装,领带却松松散散地挂着,显然刚回来不久。 阮眠下意识把手腕藏进被子里,却又被他走过来捉住。季砚川单膝跪在床边,指腹摩挲着她腕上的链条,突然解开袖扣,露出自己手腕上同款的男式手链。 “情侣款。”他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以后戴着这个,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的人。” 阮眠耳尖发烫,却忍不住偷偷用指尖碰了碰他的手链。钻石凉凉的,他的皮肤却温热。 季砚川低笑,端起牛奶递到她唇边:“喝掉。” 阮眠乖乖张嘴,小口小口地啜饮。牛奶温热,带着淡淡的甜香,她喝得嘴角沾了一点白沫,又被季砚川用拇指揩去。 “今天有个会议,晚上才能回来。”他放下杯子,捏了捏她的脸,“在家乖一点。” 阮眠点点头,看着他起身整理领带。走到门口时,季砚川突然回头——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她纤细的脚踝和手腕上,钻石折射的光斑像是星星坠落在她身上。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中央,看起来那么小,那么乖,仿佛真的被他锁在了这片晨光里。 季砚川喉结滚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关上了门。 阮眠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低头摸了摸手腕上的链条,又看了看脚踝上的锁链,突然把脸埋进膝盖里,偷偷笑了。 奖励 晨光渐渐变得明亮,阮眠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脚踝上的锁链随着她的步伐发出细微的声响。她推开书房的门,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墨香和木质调的气息——那是季砚川惯用的钢笔墨水和他身上的雪松香水混合的味道。 书桌上摊开着她未完成的素描本,铅笔随意地搁在一旁,仿佛在等她回来继续。阮眠轻轻抚过纸面,指尖触到那些未完成的线条,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冲动。 她拿起铅笔,笔尖悬在纸上,却迟迟没有落下。脑海中浮现的是季砚川早晨露出的手腕,那条与她相配的手链在晨光下泛着低调的光泽。 想画下来。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抑制。阮眠抿了抿唇,终于让笔尖触碰纸面。铅笔的沙沙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画得很慢,每一笔都小心翼翼,仿佛要将记忆里的画面完整地复刻出来。 先是他的手腕——骨节分明,修长有力,腕骨微微凸起,皮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她记得他每次扣住她手腕时,掌心传来的温度,记得他指腹摩挲她肌肤时的触感。铅笔的线条由浅至深,渐渐勾勒出他手腕的轮廓。 然后是那条手链。她画得很仔细,链条的每一节都力求真实,钻石的切割面也细细描摹,仿佛这样就能让它们在纸上也闪烁出光芒。画到一半,她忽然停下,低头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链,轻轻晃了晃,钻石折射的光斑落在纸面上,像是星星的碎片。 他的和我的…… 阮眠的笔尖再次落下,这一次,她在他的手腕旁画上了自己的。纤细的手腕,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链条缠绕其上,显得格外精致。她画了两只手交迭的样子——他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指节微微弯曲,像是随时准备扣紧她的手指,不容她逃脱。 画着画着,阮眠的耳尖渐渐泛红。她想起昨晚他压着她时的体温,想起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时的呼吸,想起他手腕上的链条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的样子。笔下的线条不自觉地变得柔软,仿佛连画纸都染上了温度。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阮眠却浑然不觉。她沉浸在画纸的世界里,直到最后一笔落下,她才轻轻舒了一口气,放下铅笔。 画纸上,两只手腕相依,手链交相辉映,钻石的光芒仿佛真的要从纸上跃出。阮眠盯着画看了很久,指尖轻轻抚过那两条手链的线条,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他回来的时候……会看到吗? 这个念头让她心跳微微加速。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合上素描本,而是让它继续摊开在桌上,仿佛一个无声的邀请。 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阮眠蜷缩在书房的单人沙发里,脚踝上的锁链垂落在地毯上,钻石手链在腕间微微闪光。她抱着膝盖,目光仍停留在那幅画上,心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期待。 想让他看到,让他知道……我很喜欢。 暮色四合时,季砚川推开别墅大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壁灯投下暖黄的光晕。他松了松领带,目光扫过空荡荡的餐厅,餐桌上摆着未动过的晚餐,瓷碗里的汤早已凉透,凝出一层薄薄的油膜。 他眸色微沉,径直上了楼。 书房的门虚掩着,暖橘色的灯光从缝隙里漏出来。季砚川推开门,看到阮眠蜷缩在单人沙发里睡着了。她怀里抱着素描本,铅笔还松松地夹在指间,脚踝上的锁链垂落在地毯上,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银光。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单膝跪在沙发前。阮眠睡得很熟,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唇瓣微微张着,呼吸轻浅。季砚川的目光落在她腕间的手链上,钻石映着灯光,像星星缀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他俯身,唇瓣轻轻贴上她的额头。阮眠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哼唧。季砚川低笑,顺势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很轻,却足够让阮眠迷迷糊糊地醒来。 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眼睛还没完全睁开,手却已经下意识抓住他的袖口。 季砚川捏了捏她的后颈,问她怎么睡在这。 阮眠这才想起什么,慌忙去抓滑落的素描本,却被他抢先一步抽走。画纸上,两只交迭的手腕线条干净利落,手链的钻石被细致地画出反光,连他腕骨凸起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季砚川盯着画看了几秒,突然用指腹摩挲过画中自己的手腕,问她画得这么仔细。 阮眠耳尖通红,伸手想抢回素描本,却被他扣住手腕拉进怀里。季砚川咬着她通红的耳垂低语,原来他的小雀儿一直在想他。 阮眠把脸埋在他肩窝里不肯抬头,却听到肚子突然叫了一声。 季砚川挑眉,问她没吃晚饭吗。 她心虚地摇头,发丝蹭过他的下巴。 他惩罚性地掐了把她的腰,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说现在去吃。 阮眠惊呼一声,慌忙搂住他的脖子。季砚川抱着她下楼,锁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在楼梯上敲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 餐厅里,佣人已经重新热好了饭菜。季砚川把她放在自己腿上,舀了一勺热汤吹凉,让她张嘴。 阮眠乖乖含住勺子,温热的汤汁滑过喉咙,她满足地眯起眼睛。季砚川看着她小猫似的表情,忍不住又喂了一勺,让她以后到点就吃饭。 她小声说想等他一起。 这句话取悦了季砚川。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瓣厮磨,说那就每天准时回来。 窗外最后一丝暮光消失时,餐厅里只剩下勺碗轻碰的声响,和阮眠偶尔的软声抗议,说不要胡萝卜。 季砚川把胡萝卜强行塞进她嘴里,说乖,吃完有奖励。 她没敢问是什么奖励,但泛红的耳尖已经出卖了心思。季砚川看着怀里人小口小口吃掉胡萝卜的样子,喉结滚动。他的奖励,可比胡萝卜美味多了。 玩乳 暮色将庭院染成琥珀色时,季砚川的手掌正贴着阮眠的后腰。她走得很慢,赤足踩在鹅卵石上,脚链随着步伐发出细碎的声响。夜风裹着玫瑰香拂过,她偷偷用指尖勾住他的袖扣——这是她最近养成的习惯,像小动物确认领地般,总要碰一碰他才安心。 消食够了? 季砚川突然停步,阮眠的鼻尖撞上他后背。她仰头,发现他眼底沉着暗色的欲念,顿时明白接下来要去哪里。 地下室的门被推开时,水晶灯渐次亮起。玻璃展柜里的器具像博物馆的珍藏品般陈列:珍珠串成的跳蛋、镶嵌蓝宝石的乳夹、用丝绸缠绕的鞭子……阮眠的目光扫过那些曾让她哭叫的玩具,喉间不自觉地咽了咽。 上次离开前,季砚川用红绸蒙着她的眼在这里弹了整夜钢琴。 大床新换了墨绿色的丝绒床单,她刚被放上去就陷进一片柔软里。季砚川单膝跪在床沿,指尖拨开她连衣裙的肩带。 奖励。他咬字很轻,却让阮眠立刻绷直了脊背,自己脱。 她手指比平时更灵活,解开纽扣时甚至没发抖。丝质布料滑落的瞬间,地下室恒温的暖风抚过胸口,两颗樱果立刻颤巍巍挺立。季砚川的视线像实体般碾过她每一寸皮肤,阮眠突然意识到——他今天没急着用那些玩具。 这个认知让她胆子大了些,主动托着雪乳往他唇边送。 季砚川低笑,虎口卡住她下颌:学坏了? 可到底还是含住了那抹嫣红。舌尖卷着乳尖打转时,阮眠的脚趾陷进床单里。他吮得太深,仿佛要把整个乳肉都吞进去,齿尖偶尔刮过敏感处,激得她小腹发酸。 另一侧也没被冷落,他的拇指蘸着不知何时拿出的蜂蜜,慢条斯理地揉弄另一颗红果。甜腻的液体顺着乳廓往下流,被他用舌尖追着舔净。 呜…砚川… 她无意识地唤他,腿根已经湿漉漉的。季砚川却突然退开,欣赏自己留下的杰作:两团雪乳上布满牙印和吻痕,乳尖肿得像熟透的莓果,蜂蜜的残渍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奖励才刚开始。他抹掉她眼角溢出的泪珠,指腹按在她唇上,含着。 阮眠乖乖张嘴,尝到他指尖的蜂蜜甜味。 季砚川的指尖掐住那粒红肿的乳尖时,阮眠的腰肢猛地弹起。他的拇指与食指捻着早已硬挺的乳珠,像玩弄一颗熟透的樱桃,恶意地揉搓碾转。 啊……砚川……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无意识地抓紧床单,丝绸布料在指腹下皱成一团。乳肉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被吮吸得发亮的乳尖在空气中颤巍巍挺立,泛着情动的嫣红。 季砚川突然松手,乳珠弹回的瞬间—— 啪! 清脆的拍打声在地下室回荡。阮眠的尖叫卡在喉咙里,雪白的乳肉上立刻浮起淡红的指印。疼痛像电流般窜过脊椎,却在尾椎骨炸开一片酥麻。 疼吗? 他俯身舔过被打红的乳尖,舌尖卷着那颗可怜的小珠子安抚。阮眠摇头又点头,睫毛上挂着泪珠,胸脯却诚实地往他掌心送。 季砚川低笑,这次用两根手指夹住乳珠,像捻着珍珠项链般轻轻拉扯。乳晕被拽得变形,阮眠的脚尖倏地绷直,腿间涌出一股热流,把墨绿色床单洇出更深的水痕。 这么敏感? 他忽然加重力道,指甲刮过乳尖最嫩的部位。阮眠的惊喘陡然变调,大腿内侧剧烈颤抖,蜜液直接顺着腿根往下淌。季砚川趁机并拢三指,对着红肿的乳尖又是一记狠弹—— 呀啊! 阮眠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又被掐着腰按回去。乳尖已经肿得发亮,像两颗熟透的朱果,可怜兮兮地立在涨红的乳晕上。季砚川用指节轮流刮擦它们,看着乳珠在他手下不断颤抖泌出透明体液。 不要了……呜…… 她扭着腰想逃,却被铁钳般的手掌固定住胯骨。季砚川俯身,突然对着饱受摧残的乳尖吹了口凉气。 骤然刺激下,阮眠的子宫猛地收缩,竟直接喷出一小股蜜液。她张着嘴发不出声,眼前炸开七彩的斑点,脚链在床柱上撞出凌乱的声响。 季砚川这才满意地松开手,欣赏自己的杰作:两粒乳珠肿得几乎透明,周围皮肤泛着情欲的潮红,顶端还挂着晶莹的露珠。他低头含住其中一颗,像吸吮花蜜般重重一嘬—— 呜……! 阮眠的脚尖绷成直线,脚背弓起惊人的弧度。高潮来得太急太猛,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潮吹,直到听见季砚川舔唇的水声。 真甜。他抹掉她乳尖上的涎液,突然将两根手指插入她痉挛的小穴,但这里……更甜。 地下室的座钟敲响第九下时,阮眠的乳尖还在不受控制地泌出体液。而季砚川刚刚解开了皮带。 乳夹 皮带扣弹开的金属声响在地下室里格外清脆。季砚川抽出皮带时,阮眠的睫毛颤了颤,却只是害羞地把脸埋进他胸口。她太熟悉接下来的流程——他会用皮带丈量她的腰围,然后在她耳边说些让她脚趾蜷缩的下流话。 但这次季砚川只是将皮带扔到一旁,转而从床头柜取出一副银质乳夹。夹子末端坠着细小的铃铛,轻轻一晃就叮当作响。 自己掰开。他捏了捏她泛红的乳尖,那里还残留着方才肆虐的痕迹。 阮眠咬着下唇,双手托起沉甸甸的乳肉,将挺立的乳珠送到他指尖。季砚川低笑,冰凉的金属夹住敏感点时,她浑身一抖,铃铛跟着发出细碎的声响。 这么容易就湿了? 他的指尖突然滑到她腿间,拨开早已泥泞的花瓣。阮眠惊喘一声,蜜液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流,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季砚川故意将沾满爱液的手指举到她面前,看着她羞得耳尖滴血的模样。 小骚货。他恶劣地屈起手指,在她穴口浅浅抽插,夹这么紧,是怕我跑了吗? 阮眠摇头,乳夹的铃铛随着动作轻响。她想躲,却被掐着腰拖回来,臀缝直接撞上他早已硬挺的性器。龟头碾过湿漉漉的阴唇,却没有进去,只是在入口处恶劣地打转。 老公……她呜咽着去搂他的脖子,乳尖蹭在他胸膛上,铃铛响个不停。 这个称呼取悦了季砚川。他猛地掐住她的腰,性器毫无预兆地整根没入。阮眠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脚链在床柱上哗啦作响。 叫大声点。他咬着她耳垂命令,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瓣,让铃铛响得更厉害。 阮眠被顶得前后摇晃,乳夹的铃铛疯狂颤动。甬道里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性器,每次抽出都带出咕啾的水声。季砚川突然将她翻过来,掐着她的胯骨从背后进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阮眠的额头抵着床单,雪臀被他撞得发红。铃铛声、肉体拍打声、还有她断断续续的哭叫混在一起,在地下室里回荡。 啊……老公……慢、慢点…… 她的小腹已经抽搐着高潮了两次,可季砚川依然没有射的意思。性器反而胀得更粗,青筋狰狞地抵着她最敏感的那点软肉研磨。阮眠眼前发黑,脚趾痉挛着蜷缩,铃铛随着她高潮的颤抖发出细碎的声响。 季砚川俯身舔她汗湿的后颈,手指绕到她前面,拨弄那对早已红肿的乳尖。 再夹紧点。他咬着她肩膀低喘,等我射的时候,要把这里——粗长的性器狠狠碾过宫颈口,灌得满满的。 阮眠的瞳孔骤然收缩,第三次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她失声尖叫,蜜液喷溅在两人交合处,而季砚川终于放缓了速度,性器仍深深埋在她痉挛的甬道里。 地下室的座钟敲响第十下时,阮眠已经软得像滩春水。季砚川拨弄着她乳夹上的铃铛,在她耳边低笑—— 休息五分钟,我们继续。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猛地将她翻过来按在床沿。她的膝盖抵着地毯,雪臀高高翘起,腿间还残留着上一轮操弄的湿痕,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 “自己掰开。”他嗓音沙哑,手掌重重拍在她臀瓣上,脆响在密闭的地下室里回荡。 阮眠呜咽着伸手,指尖颤抖着拨开自己湿漉漉的花瓣,露出里面嫣红瑟缩的穴口。季砚川眸色一暗,粗长的性器抵上去,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整根贯入。 “啊——!” 阮眠的尖叫被他撞得破碎,甬道瞬间绞紧,却被他掐着腰狠狠往里顶。龟头碾过宫颈口的软肉,她眼前发白,脚趾蜷缩着陷进地毯里。 “夹这么紧?”季砚川俯身咬住她后颈,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刚才没操够?” 他抽插得又快又狠,囊袋拍打在她腿根,发出淫靡的声响。阮眠被顶得前后摇晃,乳夹的铃铛疯狂颤动,细碎的声响混着肉体碰撞声,刺激得季砚川更加暴戾。 “叫出来。”他掐着她乳尖狠狠一拧,“让所有人都听见你怎么挨操的。” 阮眠哭喘着摇头,却被他掐着下巴强迫仰头。季砚川的拇指撬开她的唇,沾满她自己的津液,又狠狠捅进她紧致的小穴里,和性器一起抽插。 双重刺激下,阮眠的腿根剧烈颤抖,蜜液一股股往外涌,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季砚川低喘着加重力道,每一下都直捣花心,操得她小腹发酸,子宫不断收缩。 “这么贪吃?”他恶劣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指尖掐着阴蒂重重一揉,“喷这么多水,是想把我淹死?” 阮眠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喘息,眼泪和口水一起往下淌。季砚川突然将她拉起来,后背紧贴着他胸膛,性器进得更深,几乎要顶穿她。 “看着我。”他掰过她的脸,强迫她看向墙上的镜子。 镜中的阮眠浑身泛红,乳尖肿得发亮,腿间他的性器正凶狠地进出,带出咕啾的水声。她羞得想闭眼,却被他掐着大腿根掰得更开。 “看清楚。”他咬着她耳垂低语,“看看你被操得有多爽。” 阮眠的瞳孔骤然收缩,在镜中和他充满欲念的视线相撞。下一秒,她尖叫着高潮,甬道疯狂绞紧,蜜液喷溅在他性器上。 季砚川闷哼一声,终于放缓了速度,却仍深深埋在她体内。他拨弄着她乳夹上的铃铛,在她耳边低笑—— “休息好了吗?”他掐着她的腰,性器再次胀大,“该第二轮了。” “呜……不要了……小逼……小逼不行了……” 阮眠蜷缩在季砚川怀里,声音又软又糯,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奶猫。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得要命,腿心湿漉漉一片,蜜液甚至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在床单上洇出深色的水痕。 季砚川低笑,指尖拨开她泥泞的花瓣,故意在入口处轻轻打转。 “不行了?”他咬着她耳垂,嗓音沙哑,“那怎么还流这么多水?” 阮眠羞得把脸埋进他胸口,却被他掐着腰翻过来,双腿被大大分开。她的小穴还微微张合着,嫣红的嫩肉外翻,里面不断渗出晶莹的爱液。 季砚川的性器再次抵上去,龟头蹭过湿滑的阴唇,惹得她浑身一颤。 “啊……轻、轻点……” 她小声求饶,可当粗长的性器缓缓插入时,甬道却像有自己的意识般,贪婪地吮吸着他,层层嫩肉绞紧,仿佛舍不得他离开。 季砚川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开始抽插。这次的动作比之前温柔许多,可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直顶到最敏感的那点软肉。 “好舒服……” 他低头吻她汗湿的额头,胯骨轻轻撞着她的臀。阮眠的呜咽被他吞进唇齿间,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让他进得更深。 甬道里的水越来越多,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季砚川突然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自己动。”他掐着她的乳尖命令,“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 阮眠羞得睫毛直颤,却还是扶着他的肩膀,缓缓上下起伏。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她每次坐下,都能感觉到龟头狠狠碾过宫颈口,酥麻的快感从尾椎窜上来,让她脚趾蜷缩。 “啊……砚川……好舒服……” 她无意识地呢喃,腰肢摆动得越来越快。季砚川仰头看她,眸色深沉如墨。 阮眠的长发披散下来,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乳尖的铃铛叮当作响。她的小脸泛着情动的潮红,嘴唇微张,不断溢出甜腻的喘息。 “继续。”他扶着她的腰帮她动作,“夹紧点。” 阮眠听话地收缩甬道,嫩肉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性器。快感堆积得太快,她很快就绷直了脊背,小腹剧烈抽搐着高潮。 蜜液喷溅在两人交合处,季砚川却依然没有射。他抱着她翻了个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再来一次。”他吻着她汗湿的发鬓,性器缓缓抽送,“最后一次。” 阮眠迷迷糊糊地点头,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 肚子鼓鼓的 季砚川的手指刚探入她湿软的小穴,阮眠就呜咽着夹紧了腿。高潮后的甬道格外敏感,轻轻一碰就瑟缩着绞紧,将他修长的指节牢牢裹住。 “别……”她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声音软得不像话,“留着吧……好舒服……” 精液还留在她体内,温温热热的,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在深处流动。季砚川眸色一暗,指尖故意刮过敏感的内壁,带出几缕白浊的液体。 “这么喜欢?”他咬着她耳垂低笑,“小骚货,是不是想怀上我的孩子?” 阮眠浑身一颤,却没有否认,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他颈窝。她的沉默取悦了季砚川,他抽出手指,转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轻轻揉了揉。 “都灌在这里了。”他的掌心温热,贴着她微微鼓起的下腹,“说不定已经发芽了。” 阮眠羞得脚趾蜷缩,却忍不住想象他说的画面——他的东西留在她身体里,或许真的会孕育出什么。这个念头让她腿心又涌出一股热流,沾湿了他的指尖。 季砚川察觉到她的反应,喉结滚动,突然将她翻过来,从背后搂住。 “既然喜欢……”他的性器再次抵上她湿漉漉的入口,嗓音沙哑,“那就再多留点。” 阮眠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再次贯穿。这次的抽插又深又缓,每一下都刻意碾过宫颈口,仿佛要把之前的精液顶得更深。她仰着脖子喘息,手指无助地抓着床单,任由他在她体内肆意妄为。 “砚川……啊……太深了……” 她小声啜泣,却被他掐着腰往后退,臀瓣紧紧贴着他的胯骨。季砚川咬着她后颈的软肉,性器在她湿热的内里缓缓搅动,将之前的精液和她新涌出的蜜液搅成一团。 “全都吃下去。”他恶劣地顶了顶她的小腹,“一滴都不准流出来。” 阮眠无力地点头,甬道却诚实地绞紧,将他死死锁在里面。季砚川闷哼一声,终于在她体内再次释放。滚烫的精液灌进最深处,填满每一寸褶皱,甚至从她微微鼓起的小腹都能看出端倪。 结束后,阮眠瘫软在他怀里,连手指都动不了。季砚川拨开她汗湿的发,吻了吻她泛红的眼皮。 “睡吧。”他掌心贴着她的小腹,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我的东西……好好留着。” 月光透过地下室的透气窗洒进来,照在两人交迭的身影上。阮眠迷迷糊糊地点头,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而她的身体里,还留着他今晚全部的占有与温存。 晨光透过地下室的透气窗洒落时,阮眠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小腹传来一阵微妙的酸胀感。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仍然微微鼓着,像是昨夜被灌进去的东西还好好地留在里面。 季砚川早就醒了,正支着下巴看她。见她伸手摸肚子,他低笑一声,突然俯身吻上她柔软的肚皮。 “还鼓着。”他的唇贴着她的小腹,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看来昨晚吃得很饱。” 阮眠耳尖发烫,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床单。季砚川的舌尖却已经顺着她肚脐往下滑,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砚川……”她小声叫他,声音里带着羞怯的颤,“……别舔。” 季砚川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她小腹上轻轻一咬。阮眠惊喘一声,腿根下意识地夹紧,却被他强硬地掰开。 “放松。”他指尖点了点她仍然微鼓的肚子,“让我看看,是不是还锁着我的东西。” 阮眠羞得别过脸,却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探入腿心,轻轻拨开湿漉漉的花瓣。甬道口还微微张着,隐约能看到里面残留的白浊。季砚川眸色一暗,指腹在入口处轻轻打转。 “真乖。”他哑声夸赞,“一点都没漏出来。” 阮眠咬着唇不敢说话,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季砚川的唇贴上她的,舌尖撬开齿关,像是要连她的呼吸都一并夺走。 “这么听话……”他抵着她额头低语,“该奖励你。” 阮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抱起。季砚川的手掌贴着她的小腹,像是护着什么珍宝般,大步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时,阮眠靠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想—— 或许……再多留一会儿……也不错。 浴室的水汽氤氲,季砚川的手指穿过阮眠湿漉漉的发丝,忽然开口:“考虑过要孩子吗?”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让阮眠微微一怔。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我昨天吃了药。” 阮眠眨了眨眼,睫毛上的水珠滚落。她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在她最情动沉沦的时刻,他居然给了她退路。 水流冲刷着两人紧贴的身体,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胸口。 “不要。”她的声音闷闷的,却很坚定,“这辈子都不生。” 季砚川低笑,掌心覆上她的后颈轻轻摩挲:“想清楚了?” “嗯。”她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有你就够了。” 她不需要孩子来维系什么,也不需要所谓的“爱的结晶”来证明他们的关系。她只要他——只要季砚川这个人,他的占有,他的偏执,甚至他偶尔的恶劣。 季砚川眸色微暗,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这个吻又深又重,像是要把她肺里的空气都榨干。 “好。”他抵着她的唇低语,“那就不生。” 他的手掌滑到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揉了揉,仿佛在确认什么。 “反正……”他咬着她耳垂,声音里带着餍足的笑意,“你这里,装我的东西就够了。” 阮眠耳尖发烫,却乖乖点头。水流声里,她听见他低沉的嗓音—— “这辈子,你只属于我。” 而她抱紧了他,无声地回应——“你也是。” 办展 阮眠赤着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指尖勾着季砚川的袖扣轻轻晃了晃。 砚川。她声音很软,像融化的蜜糖,我想把上次画的手链……拿去办展。 季砚川正在看文件,闻言抬眸,视线从纸张移到她脸上。她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像只讨食的猫。 当然可以。他合上文件夹,指尖蹭过她手腕上的钻石链子,我的小画家要开画展了? 阮眠点头,忽然扑进他怀里。季砚川稳稳接住她,掌心托住她的臀,任由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你要和我一起去。她咬着他喉结小声命令,开幕那天。 季砚川低笑,胸腔震动传到她紧贴的肌肤上:这么黏人? 阮眠不回答,只是仰头去吻他。她的吻技依然生涩,牙齿不小心磕到他下唇,却换来他更热烈的回应。季砚川扣着她后脑加深这个吻,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松开。 好。他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我去。 阮眠眼睛弯成月牙,跳下来就要跑去画室,却被季砚川一把捞回怀里。 不过——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晚上回来,要戴着我送你的所有链子。 他刻意加重了所有两个字,阮眠瞬间从耳尖红到锁骨。那条藏在衣柜深处的珍珠腰链,上次戴的时候差点让她哭哑了嗓子。 ……嗯。她埋在他颈窝里点头,发丝间露出的耳尖红得滴血。 季砚川满意地吻了吻她发顶,放她去画室。看着她雀跃的背影,他摩挲着腕上与她配对的手链,忽然觉得—— 或许该买下整个美术馆送给她。 毕竟他的小雀儿,值得所有星光为她加冕。 化妆间的窗帘半掩着,将初夏的阳光滤成温柔的金纱。阮眠坐在梳妆台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的玫瑰金链条——内侧刻着的日期微微凸起,像一道隐秘的印记。 手冷? 季砚川从身后握住她微颤的手指,掌心温度透过肌肤传来。他今天穿着与链条同色系的西装,领针是极简的锁头造型,在阳光下泛着低调的光泽。 阮眠摇摇头,镜中映出她淡妆的脸:比上次...人多。 季砚川低笑,拿起梳妆台上的羊毛细刷,蘸着腮红轻轻扫过她脸颊:《艺术评论》给了你九页专题。他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他们说你笔下的光影,让珠宝有了灵魂。 最后一笔落在她唇上时,窗外传来隐约的喧哗声。阮眠下意识抓住他的袖口,却被反手扣住五指。两条手链相碰,发出极轻的脆响。 看。他忽然从口袋里取出丝绒盒子,新做的胸针。 黑绒衬布上躺着枚精巧的锁扣,中央镶嵌着罕见的帕拉伊巴碧玺,蓝绿色调像极了阮眠某幅画作里的湖光。季砚川为她别在领口时,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锁骨:戴着它,就像我一直在碰着这里。 展厅入口的水晶灯将人群照得影影绰绰。阮眠挽着季砚川的手臂刚露面,此起彼伏的快门声便如潮水涌来。她下意识往他身侧靠了靠,却听见耳边沉稳的呼吸:我在。 阮小姐!《锁链》系列是否暗示了您与季先生的关系? 季总,传闻您为保护画作特意改造了展馆恒湿系统? 记者们的问题在见到阮眠领口的胸针时突然停滞——那抹独特的蓝绿色,分明与季砚川常年戴的袖扣如出一辙。 所有问题,季砚川将人护在身侧,指尖在她腰后安抚性地轻点,请参考美术馆发放的导览手册。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最前排的记者不自觉后退半步。 展厅中央的防弹玻璃罩内,《共生》被特殊角度的灯光笼罩着。画中两只交迭的手腕上,链条缠绕成DNA般的螺旋结构,而背景里若隐若现的,是季砚川书房窗外的梧桐树影。 艺术论坛深夜仍沸腾着: 【珠宝圈爆料:阮眠佩戴的碧玺是季总三年前在日内瓦拍下的孤品】 最引人注目的却是美术馆官网的更新公告——首页新增了永久收藏专栏,首幅作品便是《共生》,下方小字标注:非卖品,仅限本馆展出。 阮眠赤足走过卧室地毯时,脚链上的钻石在月光下划出细碎光痕。季砚川正在露台接电话,夜风送来只言片语:...对,全部画作都不接受外借... 她低头碰了碰胸针,冰凉的金属已经染上体温。就像那些链条,那些画,那些只为他们存在的星光——都是独属的荣光,不必宣之于口,却永远熠熠生辉。 手机屏幕在昏暗的卧室里泛着冷光。阮眠蜷缩在床角,指尖悬在热搜词条上方,迟迟不敢点开。 季氏少夫人画展 爆 共生 珠宝细节 热 她咬住下唇,点开的瞬间,铺天盖地的现场照片涌来——自己站在画作前的侧影、季砚川护在她腰后的手、还有那些被特写镜头放大的首饰细节。评论区像炸开的蜂巢,每刷新一次就多出上千条新消息。 【天啊手链和脚链是配套的!锁扣上刻着他们名字缩写!】 【没人发现阮眠每幅画角落都藏着梧桐叶水印吗?季氏老宅的标志啊】 手机突然从掌心滑落。阮眠抱住膝盖,指甲无意识地掐进小腿。太多眼睛了,多得让她皮肤刺痛,仿佛那些隔着屏幕的视线能穿透睡衣灼伤她。 浴室门开的声音惊得她一颤。季砚川带着湿气的怀抱从背后覆上来时,她才发现自己抖得厉害。 别看。他抽走床上亮着的手机,吻落在她绷紧的肩胛骨,已经让公关部处理了。 阮眠转身把脸埋进他胸口,呼吸间全是熟悉的雪松香。季砚川的指尖穿过她发丝,慢慢梳理那些打结的尾梢:脚链不舒服? 她摇头,链条随着动作轻响。这不是什么祖传首饰,是季砚川去年特意找设计师定制的。内侧藏着微型定位芯片,却用蕾丝花纹巧妙地掩盖了科技感。 只有三条负面评论。他突然说,手指滑到她后颈轻轻揉捏,两条说画作色调太冷,一条质疑你用了代笔。 阮眠诧异地抬头,撞进他含笑的眼底。季砚川居然连夜筛过了十几万条评论,连这种细节都记得。 代笔的已经发了律师函。他捏着她泛红的耳垂,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早餐,至于说色调问题的... 床头柜上的平板突然亮起。阮眠看到季氏集团官微刚发布的九宫格——每张都是她不同时期的素描练习,最后一张拍的是书房地毯上散落的橡皮屑,配文:「光影的囚徒」。 评论区瞬间被「神仙爱情」刷屏,只有零星几条不和谐音:【酸死了,不就是靠老公】 季砚川关掉平板,掌心覆上她冰凉的手背:要删吗? 阮眠望着窗外渐亮的天光,忽然摇头。那些刺耳的声音像落在湖面的小石子,激起的涟漪很快就会被水流吞没。而她拥有的,是整片海洋。 砚川。她第一次主动点开热搜,指尖停在那张被转疯了的照片上——画展签到处,她低头整理裙摆时,脚踝的锁链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季砚川的吻落在她发顶:嗯? 下次...她攥紧他的睡衣纽扣,能不能...把定位芯片换成心形的? 晨光穿透窗帘的瞬间,脚链上的钻石在床单映出彩虹似的光斑。而季砚川的笑声,比所有热搜词条都让她安心。 忍忍 晨光透过纱帘,在床单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季砚川的手指沿着阮眠的脊椎缓缓下滑,像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痒……她缩了缩肩膀,声音还带着初醒的软糯。 季砚川低笑,俯身在她肩胛骨落下一串轻吻。他的唇温热而柔软,每一下触碰都像羽毛拂过,惹得阮眠指尖微微蜷缩。 今天不着急。他含住她耳垂轻吮,手掌覆在她腰侧,拇指轻轻摩挲那块已经消退的淤青。 阮眠转过身,对上他专注的目光。季砚川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密的阴影,眼底的温柔几乎要将她淹没。她伸手触碰他的眉骨,指尖描摹着那道熟悉的弧度。 季砚川捉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掌心贴在自己心口。她能感受到他平稳的心跳,以及皮肤下涌动的温度。 砚川…… 她的轻唤被他含入口中。这个吻很轻,像初春的第一场雨,温柔地浸润着她的唇瓣。季砚川的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耐心地等待她主动开启。 当阮眠怯怯地回应时,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手掌滑入她的睡裙,指尖在腰窝处流连,却始终克制着没有更进一步。 可以吗?他抵着她的额头轻问,呼吸拂过她的鼻尖。 阮眠点头,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季砚川的吻再次落下,这次沿着她的颈线一路向下,在锁骨处停留许久。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用唇舌记录她每一寸肌肤的触感。 当睡裙被完全褪去时,阮眠下意识地想要遮挡,却被他温柔地握住手腕。 很美。他低声说,目光虔诚地扫过她的身体。 进入的过程缓慢得近乎折磨。季砚川始终注视着她的表情,每当她皱眉就停下来亲吻她的眉心。他的手掌垫在她腰下,确保她不会感到任何不适。 疼吗?他轻声问,额前的汗珠滴落在她胸口。 阮眠摇头,伸手抚去他眉心的汗珠。这个动作让季砚川的呼吸明显一滞,但他仍然保持着缓慢的节奏,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温柔的轻吻。 当快感逐渐累积时,阮眠不自觉地收紧手指,在他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季砚川闷哼一声,却依然克制着没有加快速度。 别忍……她小声说,睫毛轻轻颤动。 季砚川摇头,俯身将她完全笼罩在身下。他的动作依然温柔,但每一次深入都更加坚定。阮眠能感觉到他绷紧的肌肉和急促的呼吸,知道他正在极力控制自己。 季砚川的指尖轻轻描摹着阮眠腰际的曲线,像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他忽然撑起身体,将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这个姿势让结合处传来微妙的变化,阮眠不由轻哼出声。 这样呢?他俯身在她耳边问,喉结随着压抑的喘息上下滚动。没等她回答,便以几乎令人心碎的缓慢速度开始抽离,又在即将分离的瞬间重新沉入。阮眠的脚背不自觉地绷直,脚链上的铃铛发出细碎的声响。 季砚川突然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折向胸前。这个姿势让阮眠惊喘一声,指尖陷入床单。他却没有立即动作,而是用指腹轻轻摩挲她脚踝上被链子压出的浅痕。 疼吗?他又问,声音比方才更哑了几分。 阮眠摇头,却在他突然的深入时呜咽出声。季砚川立刻停下,俯身吻她颤抖的眼睑。他的胸膛紧贴着她,能清晰感受到彼此交错的心跳。 看着我。他低声诱哄,指尖抚上她泛红的脸颊。阮眠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正对上他暗沉的目光。季砚川趁机又往里顶了顶,这次的动作带着试探性的研磨,龟头刻意碾过某处敏感的软肉。 阮眠的腰肢猛地弹起,又被他稳稳按回床铺。季砚川终于开始规律的抽送,每一下都又深又缓,像是要把每个细节都刻进记忆里。他的手掌始终垫在她后腰,确保她不会因为角度的变化而感到不适。 当阮眠的呼吸开始紊乱时,季砚川突然改变节奏。他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穿过她的指缝紧扣,胯下的动作突然变得绵长而深入。每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再以折磨人的缓慢重新填满。 砚川......阮眠的声音带着哭腔,脚趾蜷缩着蹭过他的小腿。 季砚川的回应是突然加快的几下顶弄,精准地撞在那处让她目眩的点上。阮眠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枕边。这个充满占有欲的动作与他温柔的眼神形成鲜明对比。 再忍忍。他贴着她汗湿的鬓角低语,舌尖卷走她眼角渗出的泪珠。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狠戾,每一下都带着要将她钉穿的力道,偏偏角度又刁钻得令人发狂。 阮眠的呜咽被他以吻封缄,季砚川的舌尖勾着她的,模仿着下身交合的频率。当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时,他终于松开钳制,转而托住她的后颈,将人牢牢锁在怀里。 最后的几下撞击又快又重,季砚川的喘息粗重得吓人,却仍不忘用手护着她的后脑。阮眠在他怀里达到顶点时,他正咬着她锁骨上那颗小痣,像野兽标记领地般留下深红的印记。 玫瑰金芯片 r o ush uwu.m e 阮眠赤着脚踩在厨房的羊毛地毯上时,季砚川正用木勺搅动着砂锅里的白粥。晨光穿过他挽起的衬衫袖口,在腕骨处投下透明的光影。她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沾了水珠,随着搅拌的动作折射出细碎的光。 怎么起来了?他没回头,声音里带着砂锅蒸腾的热气。 阮眠没说话,只是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季砚川的背脊明显僵了一瞬,木勺在砂锅边缘磕出清脆的声响。她将脸贴在他后背,听见胸腔里传来比平时快半拍的心跳。 砂锅里的粥咕嘟咕嘟冒着泡,米香混着瑶柱的鲜甜在厨房里蔓延。季砚川关了火转身,指尖还沾着一点莹白的水晶糖。他忽然抬手,将那点甜抹在她唇上。 尝尝甜度。 阮眠下意识舔了舔,舌尖扫过他指腹的瞬间,两人都怔住了。季砚川的眸色暗了下来,沾着糖渍的拇指按在她下唇,力道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眠眠。他这样唤她的时候,声音里带着砂锅余温般的暖意,你确定要穿着我的衬衫在厨房 话没说完,阮眠已经踮脚吻上他的唇角。这个吻带着瑶柱粥的鲜甜和晨光的温度,季砚川扣在她腰后的手紧了又松,最后只是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去换衣服。他抵着她额头叹息,今天带你去个地方。 阳光穿过厨房的玻璃窗,在他们脚边投下交迭的影子。那枚躺在床头的玫瑰金芯片,此刻正在阮眠的衬衫口袋里,贴着心跳的位置微微发烫。 阮眠的手指触到衬衫口袋里的硬物时,季砚川正在衣帽间系领带。她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枚芯片,晨光穿过玫瑰金的镂空花纹,在她掌心投下一颗完美的心形光斑。 ——他真的做成了心形。 芯片边缘的刻痕还很新,内侧刻着极小的「Jamp;R」,是季砚川一贯的作风。阮眠的指尖抚过那些凹凸的纹路,突然发现背面还有一行更小的字:记住网站不丢失:po1 8q b .c o m 「Not an anchor, but a pass.」 (不是枷锁,而是罗盘) 衣帽间传来脚步声,她慌忙将芯片塞回口袋,却已经来不及。季砚川倚在门框边,深灰西装衬得他肩线格外利落,领带却只松松系了一半。 偷看礼物?他挑眉,目光落在她攥紧的右手上。 阮眠耳尖发烫,摊开掌心时,那颗心形芯片正在微微发亮。季砚川走近,从西装内袋取出另一枚同款芯片——嵌在他怀表链上的那颗明显更厚重,内侧刻着「Her coordinates」。 本来打算晚餐时给你。他低头为她系衬衫纽扣,指尖若有似无擦过锁骨,昨晚你睡着后,我让设计师改了三次图纸。 阮眠突然抓住他的领带,把人拽得弯下腰来。季砚川猝不及防被她咬住喉结,闷哼一声撞在衣柜上。 第三次改了什么?她问,嘴唇还贴着他跳动的脉搏。 季砚川的呼吸明显乱了:边缘弧度。他扣住她后颈,声音哑得不像话,要确保链子转动时不会刮伤你。 窗外传来梧桐叶摩擦的沙沙声,芯片在两人紧贴的胸口间微微发烫。阮眠数着他失控的心跳,突然想起昨夜他克制到发抖的温柔——原来连情欲都可以是心形的。 季砚川忽然托起她的左手,将芯片轻轻按进定制手链的卡槽。滴的轻响后,表盘上的红点开始规律闪烁,正是此刻她站立的位置。 现在,他吻她发红的指尖,换你随时能找到我了。 阳光穿过飘窗,芯片在腕间折射出细碎的光。那些光线最终落在季砚川的领带夹上——那里嵌着另一颗更小的心,正与她手腕上的光芒彼此呼应。 季砚川选的地方是城郊的私人植物园。 车子驶入林荫道时,阮眠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摆。太久没出门了,连窗外掠过的梧桐树影都让她心跳加速。季砚川单手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覆在她手背上,轻轻掰开她蜷缩的手指。 冷?他调高空调温度,指尖在她掌心画了个圈。 阮眠摇头,却在路过第一个岔路口时,条件反射地往他身边靠了靠。季砚川低笑,忽然打转方向盘拐上一条更僻静的小路。碎石子碾过轮胎的声音像某种白噪音,渐渐抚平她绷紧的肩线。 植物园的铁艺门缓缓开启时,阮眠看见满墙的蔷薇从石墙上瀑布般垂落。没有游客,只有穿亚麻工作服的老园丁在修剪灌木,见到他们的车,只是抬了抬草帽便继续低头干活。 来。 季砚川绕到副驾驶开门,掌心朝上等她。阮眠犹豫两秒才把手放上去,立刻被温热的手指包裹。他今天没喷惯用的雪松香水,身上只有干净的肥皂味,混着车内皮革的气息,莫名让人安心。 鹅卵石小径在脚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阮眠的凉鞋带子松了,季砚川蹲下身帮她系时,她正好望见远处玻璃花房折射的虹光。他的手指在她脚踝流连片刻,最后却只是将松开的带子绕回脚链外侧,确保金属不会磨到皮肤。 看。 他忽然指向某处。阮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在蕨类植物区的阴影里,发现几株正在开花的昙花。洁白的花瓣半阖着,像沉睡的月光。 这个季节不该有的。季砚川牵着她走近,声音放得很轻,园丁说是因为今年夏天太热,扰了生物钟。 阮眠蹲下来,指尖虚虚描摹花瓣的轮廓。花蕊深处渗出蜜露,在阳光下像融化的琥珀。她看得太专注,没注意季砚川已经退开几步,直到后背贴上他胸膛才惊觉。 怕你蹲久了头晕。他递来一支未开封的葡萄糖口服液,玻璃管在他掌心泛着微光。 风掠过树梢,几片梧桐叶打着旋落在他们脚边。阮眠小口啜饮着葡萄糖,甜味在舌尖化开的瞬间,季砚川忽然低头,吻去她唇角残留的液滴。 甜吗?他问,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 阮眠把脸埋进他肩窝,点了点头。季砚川胸腔传来闷闷的震动,他揽着她往更深的林荫处走,那里有张被藤蔓半掩的长椅。 当阮眠坐在他腿上啃第二支葡萄糖时,脚链不小心勾住了他的皮带扣。季砚川低头解链子时,她看见他后颈有一道浅浅的晒痕——是上周高尔夫球赛留下的。这个发现让她突然放松下来,伸手摸了摸那道痕迹。 季砚川抬头,眼底有讶异的笑意。阮眠迅速缩回手,却被他捉住手腕,在掌心印下一个吻。 玻璃花房的方向传来隐约的钢琴声,园丁在弹一首老旧的民谣。季砚川忽然抱起她转了个圈,阮眠惊喘着搂住他脖子,听见他在耳边说: 下次带你去更远的地方。 她的回应被风吹散在树影里,只有腕间的心形芯片,悄悄记下了此刻的坐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