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欲(男追女h)》 装窝囊的混血俊男 深夜,下着细雨,赛车场里时不时传出飙车的声音。 直到玩累,白倾才出来,身穿休闲服的她,去掉了之前的长发波浪卷。 现在的她乌发过肩,外表青春洋溢,气质却截然不同,给人一种很强的气场。 每次都是她一个人进出,仿佛这个赛车场是专门为她所建的。 白倾准备撑伞走人,开车回家,眼前突然出现一名男子,毫无征兆的跪在她面前。 男子嘴里不停地说:“姐姐,求求你,救救我,我创业失败,无家可归。” 白倾内心忍不住吐槽:真窝囊。 她向来看不起这类男的,有手有脚的,干点啥不行?非得给人下跪。 直到男子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她才有所怜悯之心。 “你父母呢?” 白倾不屑与他浪费时间,质疑出声,往后退了一步。 她讨厌陌生人的靠近,这男的浑身湿透了,雪白的衣服上混着泥土,给人一种邋遢且懒惰的样子。 男子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刷刷往下掉,哽咽道:“姐姐,我无父无母……”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么问的。” 白倾立即道歉,她也是个无父无母的人,对这个回答比较敏感,下意识地好心去扶起他。 男子起身,他怕弄脏白倾往傍边站了站。 白倾打开伞,亲和地眼神示意他过来。 男子擦掉泪水,低声道:“姐姐,我来撑伞吧。” 白倾一看,确实得把伞给他,不然高举撑伞,挺累的。 她倒是没想到男子站起来这么高。` 虽是一起撑伞,但男子把伞一直往白倾这边倾斜,她淋不到一点雨,仿佛男子只是为了能靠近她一点,所找的借口。 “上来吧,没事。”白倾上车道,语气温声如安慰般,随手系好安全带。 男子蹑手蹑脚的坐上车,如同从来没坐过车,左看右看像个好奇地孩子。 白倾开车又快又稳,男子时不时跟她说话,像这种搭话的话题,她向来不理会,选择沉默,专心开车。 但只因那句无父无母,她索性附和地回了男子几句。 到家,白倾现居在市区的别墅房里。 她名下有几栋房子,算得上是个经济自由的人,随便收收租,完全不用工作。 自从隐退后,还可吃公司给的补贴及每年分红与奖金。 就这样自由自在地活着,远离世非,独享安乐,一个人过一辈子,他人对她的评价就一个字:爽。 他人也羡慕她,可不知她背后努力,付出了多少,才有了后面的一切,都是她应得的。 也有些嚼舌根的嘲笑道:“都快奔三的人,还不结婚,是不是性冷谈啊?” 像这种只敢背后偷偷议论,不敢在正主面前显摆的王八,缩头王八,一打就招, 白倾完全不放在眼里。 到家门口,白倾人脸一识别,门就迅速打开,传出:“欢迎回家,辛苦了。” 官方地机器人声音。 她在网上叫了跑腿,这男的看上去跟谦哥差不多高,上次谦哥过生日,她专门带着谦哥,去定制了一套西装送给他,尺码啥的她还记得。 白倾拿出客鞋给身后的男子,她望向前面道:“随便坐。” 她家沙发大,椅子多,里面是复古的中式建筑装修。 他们换好鞋,走了进去。 白倾把水倒好,放在男子面前的桌子上。 “喝吧,不用拘束,你穿多大码的?”她平静道,视线一直盯着手机,查找。 男子愣了一下,才反应说:“某码的衣服。” 他喝着水,掩饰着内心地喜悦。 “我说的是内裤。”白倾面无表情地道,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男子穿多大码的衣服。 她见男子不可思议般,仿佛她一个女的不该说这些,况且还不带红脸,倒是见男子的脸悄悄红了。 男子犹豫了一会,羞得低下头道:“也是某码的,我还...会长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声,言语中透出肯定与羞涩。 白倾听到了,她放下手机。 “你长不长,那是你的事。”她不冷不热道,下单成功,不到十分钟就能送到。 她接着道:“你先去洗吧,里面有未拆封的新毛巾,衣服来了, 我递给你。” 她礼貌且微笑地转头,指了指浴室的方向,接着回手机里谦哥的消息,没关注陌生男子。 白倾抬头时,见他还未动。 “怎么还不去啊?感冒了我可不照顾你啊,弟弟。”白倾玩笑道,她眼底温和地看向男子。 男子略微紧张地双手合十,妥协地说:“好的,谢谢姐姐。” 洗完,男子穿好放在门外的衣服,走了出来。 白倾在厨房喊到:“吃个宵夜在睡觉。” 她没有吃宵夜的习惯,见男子狼狈的样子,于心不忍地下了次厨房。 糊味窜鼻,但看来她不适合做饭,最后还是泡好面,倒进碗里,就当自己做的,她端了出去。 “尝尝,怎么样。”白倾尴尬地笑道,顺势坐下,仿佛她现在才看清眼前的男人。 他有着一双绿瞳,五官俊廷,头发是天生的棕金偏冷色调,对方明显是个外国人,中文却说得很好。 ──── 作者紫享火:有存稿日更,每晚七点半发? 洗内衣物 男子去掉一身污浊,果真顺眼了许多。 “好吃,谢谢姐姐。”他边吃边说,如饿了很久。 这是白倾做的,哪怕再难吃,他也会吃光。 “弟弟,你叫什么啊?”白倾好奇道,不忘吃着面。 “我叫修之行,一路前行的行,姐姐你呢?” 修之行装出一副老实样,实际上他心里比谁都清清楚楚,表面却反客为主。 “白倾,倾城的倾,可能我小时候比较自恋。”白倾忍不住笑地说,这名字是她自己取的,喜欢白天,所以姓白,至于倾,她喜欢青色,但孤儿院院长弄错了,上户口后便懒得再改。 修之行犹豫地征求问:“那我可以叫你倾姐吗?” “可以。”白倾吃着面,爽快道。 吃完,白倾本想自己吃的碗筷,自己洗。 修之行见状,端起她的碗,二话不说溜进厨房里洗。 白倾眼有意味地看着修之行,不错嘛,有点眼力劲。 见修之行洗完,白倾带他来到另一个房间,里面的东西都是全新且消过毒的。 她慵懒的靠在门傍,看向身后的修之行道: “你就住这间,我可不是慈善家,给你白嫖。” 要是白嫖,把她的救助当成理所当然的话,这年轻的小子就废了。 “所以,每月交···”她想了想,在市区平均工资都得一万开头,租房也贵,日常开销等,这小子又创业失败,那就…… “那就一千吧,之行弟弟,怎么样?”她微笑道,眼眸轻撇地看了修之行一眼,要是没什么事,她就打算去洗澡睡觉。 “好,谢谢倾姐。”修之行满脸感激道,他知这里物价贵,白倾对他已经够好了。 洗完澡的白倾,穿着一件淡粉色的浴衣,她浑身被蒸汽润的白里透红,保养的不错如出水芙蓉,她不说,谁知道她快奔三了。 她准备去拿吹风机,被坐在客厅里的修之行吓了一跳。 她还没适应好,家里突然多出一个人。 白倾有点恼火的质问:“你怎么还不去睡觉?” “对不起,倾姐,我想上个卫生间。”修之行的言外之意就是在等她出来。 “一楼有三个厕所,你房间出门,右转就到了。”白倾耐心地解释道,她确实忘记告诉修之行。 “好的,谢谢倾姐。”修之行再次礼貌道谢,他偷偷的看了白倾好几眼,舍不得离开视线,他没想到白倾在外面与在家里截然不同。 在家里像个退去风尘的女孩,但仍是他心中触不可及的存在...... 白倾吹干头发,听到浴室里传出洗东西的声音,她疑惑地走了过去,带着困意地说:“不用洗,明天丢进洗衣机,太晚了,之行,早点睡吧。” 修之行继续洗着,好似不知白倾在傍边,健而有力的手臂,他双手用力的搓掉衣服上残留的泥污。 白倾倒是看不出来修之行会干这种事。 她见修之行并没有理会她,“之行,之行,不用洗。”她连续叫了几声。 修之行仿佛才反应过来,笑道:“马上就洗完了,没事的倾姐。” 白倾见说服不了修之行,刚想转身走人睡觉,一眼望去看到什么,她的脸不由自主地变红,立马回房间关上门。 因她看到修之行把她的衣服和内什么衣物也洗了! 她见修之行挺讲究的分类洗,不怕他洗不干净,就是......她心里觉得特...别扭。 她躺在床上,随手抱着身傍毛茸茸的玩偶兔,明天得和修之行说清楚才行。 遥控器一按。 窗帘收了起来,昨天睡的太晚,白倾今天自然起的也晚。 收拾好,她就出门了。 她没留意到桌子上,修之行给她写的纸条:倾姐,早餐我做好了,在冰箱里,记得加热一下。 吃喝玩乐,又是一天,白倾突然想到了什么,慌忙地回家。 见修之行蹲在门口等她,样子属实可怜。 她跑了过去,微微喘着气,带着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忘了,之行,我现在给你录个指纹。” 见他没动,白倾蹲下身去问道:“怎么了?之行,哪里不舒服?” 修之行抬起头,白倾才发现他又哭了,绿眸含着泪如翡翠般贵美,像是她狠很的欺负了他一样。 她哭笑不得,确实是她错了,让修之行等了她这么久,只好温声安慰道:“之行弟弟,姐姐这次错了,那这个月你的房租抵了,怎么样?” 她用手刮蹭掉修之行眼角的泪水,忍不住好奇,一个男的怎么这么爱哭? 眼泪比她还多。 修之行如赌气般沉声道:“不行。” 白倾见他不起身,耗着时间。 她不禁皱了皱眉,怎么这么难哄? 男性荷尔蒙 白倾轻叹一声道:“确定不要?不要就算了。” 她起身就走,被修之行拉住,他满脸委屈道:“先录指纹。” 白倾一听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才对嘛,之行弟弟,走吧。” 入好指纹,他们就进去了。 修之行见桌子上,早上写的纸条,原封不动的在那,他就已猜出白倾可能没看到,他连忙塞进了口袋里。 白倾换好鞋,一转头就看到了修之行的这个小动作,本来不想管,家里也就这些东西,可一想到他还小,不管他,养成了小偷小摸的行为怎么办? 没有正确的价值观,得及时纠正,改正才对。 “干什么呢,之行?”白倾微笑地问道,走了过去,站在修之行面前,眼眸如同在审视他。 修之行心虚地撇过头,像是个做错事地小孩,可他并没有做错,只是不想被发现。 发现他精心准备的东西,却没被在意与知晓。 白倾歪头与他对上视线,坐在他傍边的椅子上,如同在训话。 “之行,你想要什么跟我说,未经允许,拿我的东西,会被我赶出去的。”她一字一句道。 这时修之行才明白,白倾误会他了,他连忙否认地说:“倾姐,我没有。” 他急切地看向白倾,想要证明似的伸手进去拿出来的那一秒,他顿住了,纸条在他的手心里,握成了球状,仿佛成了他永远都打不开的秘密。 白倾见状伸手进去扒拉出来,打开一看,才解开了眉心,她还以为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修之行被她的动作搞的一脸红,羞愧地低下头,没敢看她。 白倾起身去厨房,早餐一加热,她端了出来,刚好可以当宵夜吃。 “倾姐,太晚了,我给你重做。”修之行说着伸手想抢过来,早餐到现在太晚了,他怕白倾吃了对身体不好。 “这哪里不能吃?除非你放毒了。”白倾没给修之行抢过去的时间,张嘴就往里送。 “好吃啊,之行,看不出来你还会做饭,以后你对象有口福了。”她夸奖道。 修之行其实想告诉白倾:他还没有对象,即便有也只能是此刻的眼前人。 但这样说,显得他太直接,怕白倾拒绝,他好不容易来到白倾身边,得小心点。 “倾姐,你喜欢吃,我刚好有时间可以做,一起吃。”修之行坦然道,他其实很想且喜欢做饭给白倾吃。 他在S国时,已经学通了——中餐,听说这里会洗衣做饭干家务的男人,会讨夫人喜欢的,还有…贞洁?好像是这么说的?! 修之行喜欢且动心的第一个人就是白倾,早在三年前,他就一直暗恋她...... “可以啊。”白倾的一句话把他拉了回来。 “对了,工作找的怎么样?要不要我介绍给你?” 她刚好想到:谦哥那边有个空位,可以照顾一下修之行,让他学学本事,长长见识,积累经验,从中成长。 坚持一定能成功,得看他喜不喜欢才行,不然也白费,强逼没有用,得心甘情愿,否则会内耗,伤身心。 “倾姐,你放心,我已经找到了,谢谢你。”修之行喜悦道,他没想到白倾会把这件事放心上,其实他不缺钱,他只是想靠近她一点。 “不错嘛。”说着白倾起身走进厨房洗碗,被修之行接了去。 她抢了过来说:“不用,我洗,你做饭我洗碗,分工明确。” 谁也不欠谁的。 修之行拗不过白倾,只好作罢。 从浴室,走出的修之行,下面只围了一条浴巾,男性荷尔蒙随时热气逐渐上升,打在了他上身的肌肤上。 白倾抬眼一看,简直就是视觉盛宴,修之行这肌肉练的真好,这线条…… 她看的都忍不住流口水,下意识咽了咽,才想起正事,脸上不知觉的又红了。 她转头躲过修之行的目光,假装在找东西。 “之行,那个……衣服我自己洗,以后不可以随意动我的东西。” 她越往后说声音越硬,有了底气般,去指责修之行。 “倾姐,我是随手洗了,对不起。” 修之行歉意道,走到白倾面前坦诚道歉,怕她生气,但这个地方不是说:会喜欢洗衣的男人吗?! “嗯,下次不要这样了。”白倾想侧身,走到一个安全范围,因为修之行靠的太近了,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修之行身上散发的热气荷尔蒙,如在包围她,令她进退两难。 白倾还没走半步,被修之行炽热的大手握住手腕处,他恳求道:“倾姐,我错了,原谅我好吗?” 暗爽 修之行其实不太明白,他错在哪?但见白倾冷了脸,他下意识地认起错来,怕他们之间好不容易进展的关系,变成徒劳。 “知错就改,是个好孩子。”白倾面不改色道,见修之行是无心之举,可能是她想多了。 闻言,修之行慢慢的放开了手,却依旧留恋着刚才微不足道的温情。 他才不是个孩子。 清晨。 白倾没有赖床,早起吃了修之行做的早晨,夸他做的好吃,他就会红脸,还蛮有意思的。 她吃完出门准备去散步,修之行非要跟着她,他说:“倾姐,我对周围不熟。” 说白了就是想让白倾带他走一圈,如他所愿。 走到亭子里,坐下来歇息。 傍边来了一位大妈,凑到修之行面前开心地手舞足蹈,说起话来欢快道:“帅小哥,快加个联系方式,我女儿肯定会喜欢你,给你看看我女儿,跟你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大妈心里乐开了花,这要是和她女儿结婚,生下来的娃,指定好看,基因差不了,看这小伙子蛮老实,外表英气招福,中文说的好,真是少见的外国人。 修之行见大妈拿起手机给他看,他无视手机里的照片,礼貌微笑道:“谢谢阿姨,我有喜欢的人。” 他说完望向在一傍看戏的白倾。 大妈顺着修之行的目光锁定白倾,拉着她往这边来劝劝修之行道:“你就是他姐姐吧,赶紧劝劝你弟弟,油盐不进啊,喜欢又莫得结婚,加个联系方式怎么了!” 大妈一副加不到不罢休的样子,傍边跟大妈一起来的小姐妹也加入了进来。 修之行张口就道:“实在不好意思,阿姨,我姐姐管的严,几乎除了学习外,不让我碰其他东西。”他把事推向给白倾。 大妈同情地看着到嘴的肥肉没了,开始指责白倾:“管的太严了不行,喘不过气的,该学习学习,该玩的时候玩。” 这下白倾成了罪魁祸首,给她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大妈们根本不信她,一人一个唾沫星子就能淹死她。 白倾只好落荒而逃。 “倾姐,等等我。”修之行见她跑了,唇角微微勾起,不到一会,追了上去。 “你这瞎话张口就来?”白倾喘着气道,再不跑,她的头都要炸了,大妈们的攻击太吵。 “这不是瞎话,我这是打发她们走。”修之行淡然道,仿佛他没错,错的是白倾。 白倾闻言,轻笑一声地说:“我谢谢你?” 不知怎么她这一跑,突然,肚子疼,不会是来那个了吧。 疼的白倾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傍边的柱子,得加快脚步回家。 修之行看出不对劲,上前搀扶白倾,关心道:“倾姐,你怎么了?” 白倾想推开他的手,但无济于事,她有点不耐烦地说:“离我远点。” 她脸色越来越白,一阵微风吹过,虚汗爬满她的后背,头晕中伴随着一些耳鸣,她懊恼的想月经怎么提前来了?! 没等她反应,摇摇欲坠的身体被修之行抱了起来,往家里走去。 她没别的办法,只觉得很冷,于是往修之行怀里靠去。 秋天本是凉爽的季节。 今天却对白倾来讲格外寒冷,如同坠入冰窟,刺骨的浑身痛,尤其是腹部。 修之行见白倾怕冷,走向一道小路,挡住了风。 奇怪,白倾没有告诉他,这条直达到家的小路,他是怎么知道的? 修之行见怀里如乖猫似的人,露出浅浅的笑意,要是一直这样靠着他就好了。 他把白倾抱进了她的房间里,他不由得看了眼白倾的房间,是淡粉系的,窗户傍边有绿萝,是清新的风格,带着温馨地味道,仿佛吸引着修之行的踏入。 白倾叫修之行:“出去。”接下来的事她自己能处理。 修之行听话的退了出去,他怕白倾生气,看出白倾今天情绪不好,他出门时不忘叮嘱道:“倾姐,有事叫我。” 话完,他关上房门。 白倾见状,一手打开抽屉,拿出药,吃了下去,果真好受了不少,她要是当着修之行的面吃,不用猜对方肯定要问东问西。 她洗了个热水澡,穿着较保暖的衣服,靠躺在床上,在肚子上放暖贴。 这下白倾终于可以松了口气,刚刚那一下疼的,真是要了她的命,如无数银针,在肚子里来回穿梭着,虚的要死就算了,浑身都痛。 她真狠月经这个东西。 可是不来又不行,她特别羡慕来月经不会疼的——无感的。 她开门时,见修之行在门傍如守护女王的骑士。 他一直没走? 他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什么,没注意到白倾开门。 恍然间,修之行反应过来,站起身。 “倾姐,需要什么?要帮忙吗?”他连续问道,生怕白倾会拒绝他。 “我要上厕所,你陪我去?”白倾开玩笑地说,一手则捂着腹部,微微弓起腰,脸色依旧苍白。 “可...可以。”修之行低沉如蚂蚁般的声音道,他垂下眼,作势要扶白倾去厕所。 马甲 白倾笑着甩开他的手,“我逗你的,之行,帮我泡杯姜茶吧,谢谢你。” “好。”修之行说完就往厨房走去。 白倾见他听话离去的背影,不禁想真乖,要是她有个这样的家人,做梦都会笑醒。 见修之行端着姜茶,怕打扰到白倾,小心地走了进去,放在床头柜上。 白倾含笑地再次道谢。 她这一笑,仿佛让修之行回到了三年前: 他坐在车上,无意地往窗外看去,看到白倾,她穿着女士西装配着一双红底高跟鞋,那时她长发波浪卷及腰,气质干练又洒脱的走了出来。 走进了修之行的心里,那一笑使他无法忘怀。 从那以后修之行就开始默默地关注,暗恋着白倾,她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那种使他着迷且无法遗忘的感觉。 他想要她更多...... “怎么了,之行?” 白倾见修之行愣在了原地问道,她喝着姜茶,姜茶把她的唇润红了,起色好了很多。 “没事,倾姐,有事叫我。”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不是修之行的,他一般不带手机在身上,他见白倾要起身拿,他大步走去,把手机递给白倾。 “谢谢。”白倾拿着手机接了起来。 修之行退了出去,关上门,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嘴角的笑容也随之消失。 他看见白倾手机里的电话备注显示:谦哥。 谦哥是谁?是白倾什么人? 修之行关上房间门,打电话给助理道:“查她手机里的谦哥。” “收到,行总,这次出国准备多久回来?你母亲这...快瞒不住了。”助理有点难为情地道。 “你躲起来吧。”他说完挂断电话,他的意思是不回去,躲起来,母亲就找不到,自然拿他们没办法,在国外的业务他早就安排妥当。 助理办事效率很快,发给修之行一个文件: 孟谦,男,身高190,29岁,单身,与白倾小姐认识了快十年。 他手下拥有几大企业的绝对控股权,分布很广,具体有多少,这个消息是被封死的。 以他现在的身价,行总你是比不了的。 这句是助理故意损修之行的。 哪怕孟谦发展的再好,也进入不了S国,早被修世家霸占,不让外企进入投资,即便进来了,也是冒着巨大亏损的风险,给修家送钱而已,何乐而不为。 修世家可谓是根深基固,根已经死死的陷进S国,无人能移除。 以下都是助理给孟谦拍马屁的词句:孟谦才华横溢,老成持重…… 气的修之行没继续往下看。 文件的最下面是一张孟谦的照片,他身穿正装西服,带着一副无框眼镜,给人一种彬彬有礼,成熟稳重的样子。 可对修之行来说:孟谦长的也就那样。 孟谦与白倾认识了快十年,这十年里他们有过关系吗? 修之行单单这么一想,头就疼。 一星期后。 白倾月经差不多来完了,浑身舒爽了不少,在此期间与修之行相处的还不错,他们坐在沙发上看恐怖片。 她不由得好奇地问:“之行,你现在的工作是干什么的?” 她没怎么看到修之行出门工作,几乎是待在在家里,跟她待在一起,买菜这些钱也没找她报销。 难不成他有点存款?不是创业失败吗?骗她的? “倾姐,我找了份插画师的工作,时间自由。” 修之行特意把业余爱好说的能混口饭吃,他在自媒体上是自由插画师,随便发表一下作品也能赚钱,他的画风艺术怪诞,虽说好看,但没几个人能看懂,除了他自己。 “画画?那你挺厉害的,我是一窍不通,只会画火柴人。”白倾自嘲的笑道,反向地夸修之行的才华,才不外露,她倒是看不出来他有这本事。 得知答案后,白倾的注意力全在鬼片上。 她虽爱看但也怕,怀里的抱枕紧紧被她抓成一团,眼看鬼片氛围音乐都起来了,她想转头躲掉视线,但修之行在傍边,碍于面子她没有躲。 于是她眼神往上瞟去,没想到那个鬼就是从上方,忽然出现,吓得她立马转身。 结结实实的摔在修之行身上,他抱住了白倾,中间隔着抱枕,但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热。 白倾猛的起身道:“不好意思。” 她脸上如冒热气一般,变得温红。 她说完灰溜溜的躲进房间里,开始胡思乱想修之行会不会误会她?往他身上凑? 跟踪 早知道她就不该看鬼片。 吃完饭,白倾洗完碗,拿好钓鱼的装备准备出门,与孟谦赴约。 修之行跟上来,“倾姐,你是去钓鱼吗?”他明知故问。 他不知怎么白倾这几天老与他保持距离感? 他哪里做错了? “对,我和别人约好了。”白倾快速否决道,她看出修之行想跟着她一起去。 她拿好车钥匙从修之行身傍借过,关门时,她停了下来。 “晚上我就不吃了,早点睡,之行弟弟。”她微笑道,关上大门,仿佛修之行真的成为她的亲弟般。 可修之行并不想把关系发展成这样,趁白倾没走远,他从停车场开出一辆磨砂黑的机车,戴好头盔缓慢地跟在白倾的车后。 白倾一下车,见孟谦在不远处等她,她拿好装备道:“我来了,谦哥。” 她大步走了过去。 孟谦穿着休闲服,整个人随和了不少。 “慢点,摔到了,我可不负责啊,倾倾。”孟谦玩笑道,在他眼里白倾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女孩。 “谦哥,这地方不错嘛,肯定能钓上大鱼。” 白倾环视周围,没什么人,树茂成荫,前面的水库很大。 她纯是陪孟谦才出来钓鱼。 白倾不是很懂为什么孟谦喜欢钓鱼? 一问孟谦就搪塞她:“你钓一下,就知道了。” 闻言,白倾继续反问孟谦缘由,而他只是笑而不语。 钓就钓喽,白倾也没事干,正好个老朋友陪伴。 设备摆好,白倾戴好帽子,惬意地躺在身后的小椅子上,等待着愿者上钩的鱼。 一道声音打了下来:“倾倾,听说你救助了一个男人?” 孟谦把男人二字咬的很重,他坐在白倾傍边,扶了扶眼镜,掩饰着双眸里的微怒,观察她。 “谦哥,你派张姨通风报信啊?” 白倾说着拿出口袋里的糖,甜意扩散到了味蕾,她只有在钓鱼的时候吃糖,不会打瞌睡,专注着鱼竿。 张姨是孟谦介绍来白倾家里工作的保姆,她家里并不乱,偶尔过来打扫一下。 孟谦没回她这句,担心道:“你一个女孩子,让一个男人住你家里不安全,他万一对你有歹意,后果不堪设想。” 他刻意的把这件事,说的很严重。 白倾含着糖,不以为然道:“放心吧,谦哥,那小子像弟弟一样,他有喜欢的人,对我有啥坏心思?” “再说了,我那空出来的房间是租给他的,利益关系。”白倾轻描淡写地道,说到底她还帮了那小子一马。 孟谦听后,并没有妥协,反对道:“那也不行,倾倾,我给那小子安排到别的地方住,你放心,不会亏待他的。” 他找人暗中调查过那男人底细,可怎么查都查出不来,绝对没有白倾想的这么简单,她被那小子伪善的表面蒙骗了。 “谦哥,你就放心吧。”白倾劝说道,她的鱼竿动了,她惊喜地站了起来。 “谦哥,你看,我也钓到了。”喜悦占满了头脑,她把那小子的事完全抛之脑后。 孟谦无奈的轻微摇了摇头道:“我帮你。” 躲在大树身后的修之行,暗暗握紧了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仿佛想解决掉孟谦这个人,挨白倾这么近…… 钓完鱼,收拾好东西。 孟谦看向周围,附近有餐厅。 “倾倾,就去那吃吧。”不远很近,两个人一起走了过去。 进餐厅坐下,孟谦把菜单递给白倾,让她点,她点什么他就吃什么。 修之行则偷偷坐在他们身后,站在他傍边的服务员眼睛都直了,没见过这么英朗高俊的外国人。 服务员亲切地问:“先生,你好,需要点些什么?” 修之行一听才反应过来,他光顾偷听他们讲话,不好意思的微笑道:“我先看看,谢谢。” 他虽手里拿着菜单,心却不在这。 白倾见孟谦出来玩,也不忘回手机里的工作消息,她知孟谦一般不看手机,除了必要信息。 “谦哥,我都退了,你啥时候退啊,别把自己搞得这么累,差不多可以了。” 她看破了这世界般,平平淡淡的生活就好了,她现在不追求所谓权势。 “马上就好。”孟谦温柔地看了眼白倾。 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白倾,他没忘十年前他们出来打拼时,白倾对他说的话: “我要成为这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明明是一句玩笑话,可孟谦当真的。 吃醋 菜上齐了,他们吃着饭。 忽然,傍边一桌的其中一名男子,窃窃私语地恶笑道:“刚刚走过去的那个女的,真骚啊。” 白倾坐在这个位置上能清楚地看见,前面的女孩和同伴闻言停下。 女孩放开同伴的手,转身走了过来,看上去是高中生。 女孩不知是哪个男的,她站在那桌傍边,冷静又怒气地道:“刚才是哪个畜牲说的?” 男子气急败坏地说:“你他妈骂谁?” “你没妈?是野种?怪不得这么可怜。”女孩不服输地道,手紧张的握紧拳。 男子装腔作势地要起身干架。 一瓶好酒直接砸了下来,男子惨叫几一声,他刚要喷脏话,被眼前白倾的气势,吓得屁都不敢吭声,特别是多了两个陌生男子的凝望,打压在他身上,好似要打死他,使他不敢正眼看。 “谢谢姐姐。”女孩松了口气道,感激地望着白倾。 “没关系,这种畜牲,该打。”白倾冷怒道,还不忘擦手。 孟谦诺无其事的坐在座位上,仿佛早已习惯般,他知晓白倾的性格,很果断且有分寸感,绝不会忍气吞声,务必当场解决。 白倾准备坐到位置上时,傍边的女孩并没有走开。 不知是气愤还是天热令女孩红了脸,她紧张的对白倾说:“姐姐…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白倾见她双手轻颤的拿出手机,仿佛这手机很烫手。 白倾不好拒绝,怕伤害到女孩的自尊心,拿起手机加了好友。 女孩喜悦又激动的与同伴小跑地走掉了。 此时,孟谦与修之行的心理是一样的,不禁苦恼女的也会喜欢她...... 吃完,白倾抢着买单,到门口时,一个冒冒失失的小男孩跑过来差点摔倒。 白倾手疾眼快地接住小男孩,使其站稳,慌忙地跑掉了。 她不知什么东西刮到了大腿,一道血痕冒出,痛感随后跟了上来,还好穿的是裤子,要是群子得破一道口子。 “没事吧,倾倾。”孟谦在身后跟了上来,见白倾腿上的血痕,还没碰到她。 白倾被人腾空抱起,她一看,眼眸里布满疑惑道:“之行,你怎么在这?” 修之行置若罔闻地抱着她,大步往外走去。 白倾见修之行不理她,气道:“我能走,放我下来。” 她双手不敢用力推,怕一不小心摔下去。 孟谦看着白倾离去的背影,眼镜后的双眸逐渐暗淡起来。 高速公路上。 修之行开着白倾的车。 白倾继续问道:“你是不是跟踪我?” 她坐在副驾驶上,眼神一直盯着修之行,如确保他会不会说谎。 “不是,刚好来这里,撞见你受伤,带你回家。”修之行说出来自己都不相信,却把白倾蒙混过关了。 白倾不知为何,感觉修之行心情不好,眉眼戾沉地死死看着前方道路,她便没继续聊下去。 到家,修之行恢复成刚认识的模样,扶着白倾,像是环抱她走路,恨不得紧紧贴着她。 这个人才能彻彻底底地在他身边。 他留意道:“倾姐,小心台阶。” “我又不是瘸了。”白倾笑道,用力挣开修之行的手,往前走去。 修之行仿佛感不到拒意,又过去扶着她。 白倾无奈道:“之行,我真的没事。” 她不禁皱眉,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挨这么近想干嘛? 白倾被修之行扶到沙发傍边,见修之行拿出医药箱,示意她坐下去,他帮她上药。 “不用了,之行,我自己来。”白倾见修之行闷声不说话,抬头一看,怎么又哭了? 她没法,只好依着他。 修之行单膝下跪,他小心翼翼的剪开结痂伤口傍的布料。 他心疼的厉害,就不该让白倾出去。 白倾低眼仔细一看,原来被刮的这么深,难怪流这么多血。 修之行处理完后。 白倾站起来,嘶了一声,怎么擦完药还更疼? “谢谢你啊,之行,受伤的是我,你哭什么?”白倾忍不住笑了一声,小步地前行着。 “倾姐。”修之行叫住了她,纠结许久后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他心里默念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白倾停下见他不说,没继续追问,她直径地走进房间。 哪怕她已关上房门,修之行的目光久久不能放下,他能看很久。 偷亲 听说宠物可以拉近关系,修之行连夜出门去宠物店,看中了个小白狗。 他小心地把小白狗带进家里,取名久久。 修之行躺在床上,抱着久久,明天它该以什么的方式出现在白倾面前?她喜欢狗吗?应该喜欢。 他在思来想去中闭上了眼。 吃完早餐的白倾,脚下出现个奶白的小团子,还会动,吓了她一跳。 后面看清是小白狗。 她把小白狗抱了起来,以为是误闯进来的,询问道:“你是谁家的小宝啊?怎么跑到我家来了?” 她跟小白狗玩了玩。 修之行没想到久久跑了出来,它是怎么在有牵绳的情况下,逃出的? 小白狗一见修之行出来兴奋地摇起小尾巴,对他汪汪叫。 白倾看向修之行道:“你养的?它叫什么呀。” 她的语气在不知不觉中温柔,仿佛这就是小动物独有的治愈能力,它能给人带来快乐。 “它叫久久,倾姐,你也养过狗吗?”修之行的绿眸藏不住喜,走了过去,久久激动的巴不得飞到主人怀里。 白倾把久久还给修之行,眼里多了份悲伤。 “养过,陪了我十年,走了。” 它离去的那天,差点要了她的命,真的好痛,痛到窒息,仿佛她也跟着死了。 从那以后白倾就再也不敢养任何宠物。 修之行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对不起,倾姐,我不知道...” 白倾声音沙哑地打断他,“没事。” 她转身抬手擦掉眼中的泪光。 久久汪汪的叫声,如同在安慰白倾:不要难过,你的狗狗在天堂过的很开心,你难过它看到了,也会难过的。 “之行,你养它可以,好好养,太吵了我就把久久丢出去。”白倾吓唬道,看着久久歪头不懂的傻样跟它真像,可久久是久久,怎么可能跟它一模一样,虽然都是小白狗。 她反手拿起车钥匙就出门了。 修之行不知所措地愣了一下,放下久久,跟了上去,他转头安慰久久说:“狗粮和水,你知道在哪,我先出门了。” 他急匆匆的关上门,久久看着他们离去,仿佛它成了这个家最可怜的灯泡。 白倾开车来到一个专门为狗狗建的坟地,她为它买了最大的墓,这样它就有宽阔的地方尽情玩耍,不会很挤。 与它的回忆重现在白倾的脑海,泪水不知从什么时候流满了她的脸。 她打开自带的酒,此刻,喝下去的酒不是清爽的,而是滚烫的,她笑着说:“我又想你了,怎么办。” 无解地答案,只有在这喝醉了,一觉睡到天亮,仿佛它从未离开过,心里能好受点。 白倾知道是自己骗自己,可她愿意被这样欺骗一辈子。 “为什么,不能活久一点......” 疼的她最后失声,趴在墓前,大口大口地吸气,脸因缺氧而涨红。 她拿起傍边的酒,又灌了一瓶进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痛感,蒙蔽双眼,来见它。 眼前莫名出现一个人,夺走她手里没喝完的酒,那人自己把酒全部喝完。 气的白倾张嘴狠咬他的手,她喝醉了,咬的并不重,松嘴时,他手上全是她的液体。 他抱紧了白倾,安抚道:“倾姐,是我,之行。” 白倾头脑晕晕的,哪里听得清,骂道:“放开我,混蛋。” 她双手拼命推拒,对方却纹丝不动。 白倾现如暴躁的小猫,张牙舞爪起来,她倒头就想睡,被修之行抱了起来。 走之前对白倾狗狗的墓,诚恳道:“我会好好的对你的主人,谢谢你,陪伴了她十年。” 他知宠物的陪伴是短暂的,也是最真诚的。 白倾睁开眼,不明自己什么时候回到家里,她是在做梦吗? 她摇摇晃晃地扶着墙,走了进去。 修之行换好鞋,转头一看,连忙接住了她,她靠着他肩上,脸颊浮出红红的可爱醉酒样。 白倾再次睁眼,怎么回事?她怎么还在家里,她要做梦——梦到它的狗狗。 久久很听话的,在修之行的房间里玩,他买了很多玩具给久久。 白倾又睁开眼,这下她怎么在房间里? 修之行帮白倾脱掉外套,他的视线忍不住往下看,硬生生把欲望压下。 把白倾放躺在床上,见她在次睁眼,近在咫尺地对上了修之行那双使人看不透的绿眸。 白倾不解地想修之行怎么在这? 不对,她应该在墓地,怎么还没梦到? 白倾再次闭上眼,不由得皱眉,下意识道:“出去...唔。” 唇一热,修之行不顾她的意愿,吻上她,撬开她的唇齿,逼的她无法后退与逃离。 白倾的泪顺着她的眼角流下。 她不禁发出呜声,嘴里交换着液体,温热的情欲,逐渐上升。 修之行恋恋不舍的又亲了亲才肯罢休。 见白倾睁开朦胧地的泪眼,如受到惊吓的小猫,无助地看着他,仿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修之行振振有词地低沉道:“是你先勾引我的,我有错吗?” 他紧紧逼问,白倾好像怕他会继续吻她,听懂似的傻傻摇头,像是在说:他没错。 修之行见状露出微笑,低头亲掉白倾眼角的遗泪。 她害怕的不敢躲,连呼吸都变得极轻,眼前的魔鬼,就发现不了她吧。 修之行摸了摸她的头,如命令道:“睡吧,真乖。” 现在的白倾很听话,被酒精麻痹了她的神经,她不知道该干什么,只知道听他的,他看起来不凶,给她的感觉却很凶,仿佛下一秒会吃掉她,不吐骨头。 白倾睡的很晚才起来,被饿醒,头很疼,脑子里短暂的片刻记忆浮现。 她迅速地掀开被子,身上除了蕾丝吊带外,只有衣服不在身上,她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光溜溜的。 但她好像亲了修之行?她不是在墓地上吗?怎么会出现在家里? 她头疼的想不起来,突然,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传来一道询问:“倾姐,你醒了吗?” 白倾穿起睡袍去开门,她现在太饿了,抬头问道:“之行,能煮碗面给我吗?”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懒得出门去吃,酒后头疼。 修之行答应的很快,转身去厨房,见白倾上午一直在睡就没叫醒她,现在都晚上了。 白倾洗漱好,把乌发扎起显得脸更加小巧精致,她现在精神不是很稳定,迷迷糊糊的拿起筷子,直到第一口面烫到她,她才有所清醒。 她的嘴唇被烫红,下意识拿起傍边的水一口喝了下去。 “之行,是你送我回来的对吗?”白倾漫不经心地道,一边吃着面,一边关注修之行。 “对。”修之行坦诚道,并没有狡辩,他坐到白倾对面,怀里抱着久久。 误会 场面陷入了僵局,白倾多多少少已经猜到修之行一直在跟踪她,那么修之行的企图又是什么? 白倾洗完碗,出来时冷声道:“之行,我帮你找到了别的住处,比这里便宜,一室一厅一百平米,家具齐全,全新,你明天就可以搬进去。” 她把优点都说出来了,以修之行现在的能力,不可能不心动。 “倾姐,怎么了?为什么要...要赶我走?”修之行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绿眸中又出现泪花,怀里的久久似乎知道主人情绪般,嗯嗯唧唧的叫。 白倾一见就容易心软,忽悠地说:“我不是赶你走,是我喜欢一个人住,现在你也稳定了,我不可能帮你一辈子。” 她坐在沙发上,这样就看不到修之行。 修之行不死心地继续问:“倾姐,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你告诉我,有错,我会改的。” 他抱着久久坐到白倾傍边,久久跳了下去,像是知道不能让主人离开这里,它去讨好白倾。 白倾见修之行坐过来,她往傍边移了移,脚下的久久往她腿上撒娇,她做不到视而不见,把久久抱了起来。 她没有说话,沉默着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之行,是我错了,我不该亲你。”她把错揽在了自己身上,她不信修之行还能待下去,除非他是个渣男,对喜欢的那个人只是随口说说。 白倾转眼见他绿眸仿佛发光,一直在等她。 “倾姐,其实我喜欢的人,是你。”修之行满脸期待地等待她的回复。 白倾错愕了一秒,她自己挖坑,自己跳了进去。 她表面微笑来掩饰内心慌张,把久久递给修之行。 她质疑且嘲讽道:“之行,你才认识我几天?就喜欢我?”她起身往房间走去。 她不是不信修之行,而是他太小了,有些东西只是一时兴起,新鲜感而已。 她没这么多心思陪他玩。 “倾姐,我是认真的。”修之行急切道。 白倾关上了门,没给修之行任何回复。 她睡不着,躺在床上不禁想:认真?一句话而已,谁不会说?做得到的,少之又少。 手机叮的一声,传出来消息框。 白倾拿起来看,原来是那个女孩发的,她现在的通讯录里,只有孟谦和女孩,这两个人,有的时跟孟谦寒暄几句或者出去钓鱼。 女孩:【姐姐,你叫什么啊?】 这么晚发信息给她,女孩应该思考了很久。 随后女孩发来一张表情图,是个可爱的小白兔动图。 【白倾。】 她简简单单的打了上去,看见上面的对方正在输入中,却迟迟没有发出来,似乎在等白倾问女孩,女孩叫什么。 白倾猜得出女孩的心思,发了出去,不到一秒。 女孩回复:【于悠悠,悠然自在的悠。】 【嗯嗯。】白倾回完准备放下手机。 女孩:【姐姐,你的名字很好听耶,可以叫你倾姐吗?】 【可以。】 女孩:【明天,倾姐你有空吗?】 白倾没有拒绝,女孩约她明天下午吃饭,表示感谢。 其实她不需要女孩这么做,可女孩说:不想欠她人情,便答应了下来。 女孩又放了个表情图过来,表情图是:早点睡。 白倾出门时,不忘警告修之行:“再敢跟踪我,就没必要待在我家里了。” 修之行这才清楚,她为什么要他搬走,认错般道:“倾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怕你有危险。” 他其实是不想一个人独处,想跟白倾待在一起。 可白倾不喜欢太黏人的,没有边界感,她丢下一句:“管好你自己。” 随后,她关门而去赴约。 修之行并未死心,厚脸皮的跟了上去,仿佛白倾随时会被人抢走,他只能默默看护着。 白倾到了地方。 看到了于悠悠,她穿着一件黑色长裙,长发及腰,看上去像个大小姐。 这身精心打扮是在等白倾? “倾姐。”于悠悠先与白倾打招呼。 白倾礼貌的回笑道:“你好,悠悠,可以这么叫你吗?”她顺口念了出来。 于悠悠惊喜道:“可以,那我们进去吧。”她的脸上藏不住喜悦,笑起来有小虎牙。 这是在一家比较高档的餐厅,看得出来于悠悠家境不错,肯定有一个疼爱她的父母,把她养的这么单纯可爱,自信又勇敢。 点餐时,于悠悠把餐单给白倾,“倾姐,你点吧,我没有忌口。” 实则她有忌口,可这家餐厅里做的菜,没有她不喜欢的。 白倾点完菜,礼貌的递给服务员。 “倾姐,那天谢谢你。”于悠悠再次道谢,她不敢想要是没有白倾,当时的她会有是怎样的下场,讲给爸妈听,还被骂了一顿,说她:太鲁莽了,一个小女孩子,有什么事,先打电话给爸妈,他们来解决。 可于悠悠一点也不想依赖爸妈。 “悠悠,你当时很勇敢,敢于说不,只不过,一个人的时候,还是要考虑一下,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到像我一样的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白倾说出了她认为的优与缺,不知于悠悠能不能明白,毕竟她还小,有些事东西一听半解。 “知道了,倾姐。”于悠悠很高兴,有人认可她,提醒她那些是要提防的。 吃饭完,于悠悠提出:“倾姐,能陪我去看电影吗?” 她怕白倾觉得时间长,补上一句:“很快的。”满脸期待的看着白倾。 白倾答应了下来。 电影院里,放映厅很大,今天是工作日,只有白倾和于悠悠两个人坐在那里看。 中途白倾手机响了,她抱歉道:“悠悠,我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于悠悠脸上有点失望地小情绪,但还是同意了。 白倾打完电话,这墙是玻璃,能看得到里面,她转眼见到放映厅身后有火在燃烧。 于悠悠在前面看电影,并没有发现。 白倾跑到大门前却怎么也打不开,仿佛门被铁链死死拴住。 她转身拿起锋利的东西,砸向那层隔绝的厚玻璃。 玻璃很坚硬,没碎,声响成功吸引于悠悠,这才发现危险正向她逼近。 火很快烧了起来,烟雾弥漫着,于悠悠被烟雾薰的抬不起头,呛的不停咳嗽。 白倾打起求救电话,但救援人员没这么快赶到。 眼见于悠悠难受的趴在地上,她顾不上这么多,拿起东西继续砸起玻璃,玻璃渣弄的她满手是血,她如不知痛般没停下来。 得逞 突然,一股力从她身旁来袭,玻璃呯的一声,这一面厚玻璃全碎了,她来不及看傍边是谁,直径跑过去把于悠悠扶出去,坐到安全且通风的地方。 白倾想致谢刚才帮助她的人时,那人早已不见踪影。 于悠悠眼里闪着泪,憋了回去,哽咽道:“倾姐,你的手都流血了,对不起。” 这不是她的错,可是为了救她,白倾才这样的,她内心忍不住自责。 “没关系的,悠悠,好些了吗?”白倾关心道,把流血的手,藏在身后,没想到还是被于悠悠发现了。 “我没事,倾姐,谢谢你。”于悠悠说着往白倾身旁靠了靠,她没遇到过对她这么好的人,除了父母外,她好像挺喜欢白倾的。 白倾处理好伤口,开车送于悠悠回家,怕她在路上不安全。 早在于悠悠出来时,她的私家车司机准备接她,她微微给了司机一个眼神,司机便懂了,在白倾车后默默跟着。 车停在豪华住宅傍,于悠悠走进去,转身对白倾招了招手,她便开车离开了。 于悠悠不由有些低落,这一天过的太快了。 这么快就天黑,在电影院里虽发生了不愉快,但白倾安慰了她很久。 于悠悠的脸上又扬起笑容,蹦蹦跳跳地回到家中。 天色边暗,白倾一打开门,饭香扑面而来,她不得不佩服修之行做饭的厨艺。 修之行把她的饭也端了出来。 白倾注意到,他手上浸出纱布的血,显然没有认真处理,就给她做饭。 她气道:“怎么又跟着我?还搞成这样。”。 “对不起,倾姐,我···” 白倾打断道:“对不起我什么?我应该谢谢你,不是吗?” 她如看傻子似的看着修之行,他好像特别怕她生气,下意识就道歉。 她拉着修之行往沙发坐下,转身去拿医药箱。 她蹲了下来,帮修之行处理手上的伤口,把乱糟糟的纱布拆卸,近距离看到上面细小地玻璃渣,她忍不住心疼,嘴里却暗骂:真傻。 可偏偏是这个傻子帮了她。 “疼的话,跟我说。”白倾询问道,用镊子小心地夹起陷进肉里的玻璃渣,他手上全是坑坑洼洼的血印子,她眼眸不禁发酸。 “倾姐,我不疼。”修之行得逞道,他故意草草地处理伤口,等白倾回家,心疼他,他目的已达到。 白倾看着都疼,某人还嘴硬。 “怎么不去医院?”白倾猜测道,他哪怕自己不会处理,也可以去医院,而不是等她回家,难道修之行没钱,所以没去? “倾姐,我害怕去医院,我......爸妈都死在了里面。” 修之行露出伤心地神色,试图博取白倾对他的同情。 “之行,我不是故意这么问的,先吃饭吧,菜都凉了。”白倾自责道,她怎么聊着聊着,又说到痛处。 处理好伤口,她起身时,突感一阵晕,眼前发黑,她极力表现自然,放好医药箱,拿起桌上的糖果往嘴里塞,坐到椅子上,慢慢的有所好转。 看来她不能蹲太久。 身后的修之行仿佛能看出她的伪装,“倾姐,你...” 白倾把他的话压了下去:“没事,吃饭吧,再不吃,真凉了。” 饭后洗漱完,躺床上的白倾准备睡觉时,孟谦的电话打来 ,她疑惑地接听,往常孟谦不会在晚上给她打电话。 “倾倾,可以来接我吗?”很明显电话那头的孟谦喝醉了。 “谦哥,你在哪?” 白倾做不到置之不理,毕竟十年老友,她相信孟谦的人品,也只有孟谦这个熟人她才会去,一般人她直接采取挂电话加拉黑,一气呵成。 孟谦说完,白倾起身出门。 到了地方,她见孟谦蹲坐在公园门口,显得他与周围的格格不入,看来是专门走到这等她来,因孟谦知道白倾讨厌以酒谈利的臭地方。 白倾走近才发现孟谦的助理就在傍边,她不禁摇了摇头,本能让助理送回去,孟谦肯定甩脾气说:不走。 “谦哥。”白倾叫了一声,孟谦怔怔地抬起头,看向她。 “倾倾?”孟谦好像不信,她真的来了。 白倾把孟谦扶起,傍边的助理眼尖的过来帮忙。 “谦哥,回家睡觉。”白倾讲给孟谦听,他听话地坐在副驾驶上,助理便明白,开车走了。 白倾一来,喝醉的孟谦就听话很多,不然挺为难人家小助理。 她出都出来了,逛逛公园去。 可她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她,下意识加快步伐,回头时,身后空无一人,往前一走,撞到结实的胸膛。 感情 “不好意思。”她侧过身,一抬头看竟是修之行。 他又跟着她?她不知说什么好,说了修之行也不听。 她绕过修之行直径走了过去,继续加快脚步。 身后的修之行迅速拉住白倾,他难受的问道:“倾姐,你是不是喜欢孟谦?” 他看见了白倾扶着孟谦上车,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白倾惊了一秒,修之行是怎么知道孟谦的? “你调察我?”她想睁开修之行的手,可他抓的很紧。 修之行把她拽到身边,绿眸里浮出一丝懊恼:“倾姐,你是不是喜欢他?” 他想知道答案,哪怕白倾真的喜欢孟谦,他也不会放手,他想要的一定会得到,想方设法的夺回来,占为己有。 白倾被他整恼,故意唱反调地说:“我就是喜欢,修之行,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她试着掰开修之行的手,但看到他手上的伤犹豫了。 修之行拦住她想躲的腰,逼近地问:“我哪里不如他,倾姐,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卖惨的继续道:“倾姐,我的手好疼。” 白倾一听,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停下了动作,怕他处理好的伤口又流血。 白倾冷静了一会道:“修之行,先放开,我就告诉你。” “我不信。”修之行抱的更紧了,恋恋不舍怀里人离开。 白倾不禁皱眉,“你这样,我只会讨厌你。” 她没想到修之行如此霸道无理,仿佛当初的乖样子只是他的假象与伪装,欺骗她收留他。 白倾这么一想,后背不禁发凉,修之行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真正目的是什么? 他的爱,未免太假了。 “倾姐,不要讨厌我。”修之行委屈地又掉泪,泪水低落在白倾的颈部。 她仿佛被泪灼烧到一般,颤了一下。 修之行慢慢的放开白倾,与她对视。 可白倾转身就走,她怕这么一看又心软。 修之行追上去,用出血的手拉住想走的白倾,“倾姐,我的手流血了。” 他故意把手又弄出血来,吸引白倾注意。 白倾气的瞪了他一眼,见他哭的这么可怜,于心不忍地没丢下他。 坐上车一路上很安静,直到家里,修之行先开口,认错道:“倾姐,我错了,我看到你和孟谦在待在一起,我就不受控制,那种感觉你懂吗?” 白倾没有理他,只是默默地处理伤口。 修之行再次拉住想走的白倾道:“倾姐,我错了,能原谅我吗?” 他诚恳地望向白倾,但显然没有什么用。 白倾冷声道:“别逼我,把你赶出去。” 闻言,修之行才肯放手。 白倾一进房间,烦躁的盖上被子睡觉,她真是越来越不懂修之行到底想干嘛? 跟踪她,调查她,这就是他所谓的爱?跟个变态一样。 天还没亮,白倾就偷偷出门,她不信修之行还能找到她。 她开车去赛车场,孟谦居然也在。 “谦哥,真巧。”白倾笑道,拿着咖啡向前走去。 孟谦愣了一秒,没想到白倾来的这么早,他刚好有事来处理。 “倾倾,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孟谦一般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能碰到白倾,她今天出现在这里,肯定是遇到事了。 “谦哥,想你了嘛。”白倾玩笑道,换好赛衣,下去开车,车飙了出去,不见人影。 白倾很喜欢这种速度与激情,在这里她能忘掉一些烦恼。 孟谦每次都会警告她不许开的这么快,怕她出危险。 自从得知白倾喜欢赛车场后。 于是孟谦花钱为她建了个最大的赛车场场地,专门为她服务。 看在老朋友份上,不收白倾任何费用,可白倾明显不乐意,每次都会以双倍的价钱结算。 孟谦知晓后也没辙。 白倾玩爽了,下来换掉了衣服,坐在休息室。 见状,孟谦坐在她傍边,保持着距离感,尝试劝说:“倾倾,你老实跟谦哥讲,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 他怕白倾遇到事,压在心里难受,他不是第一次当白倾的倾听者,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白倾心里不舒服。 白倾在孟谦面前不管怎么掩饰,都能被他看穿。 “谦哥,我问你个事,假如有一个人,爱你,可他的爱在你心里特别...我也不知道怎么说,那种感觉。” 白倾向孟谦投去解救的目光,她心里很矛盾,感觉自己好像错了,又好像没错,不知道怎么表达这种复杂的情感。 孟谦眼眸里仿佛透着光,思考了一会,带着批判的角度道:“ 要是这种感觉是不舒服的,直接拒绝就好,不用想这么多。” 他大概知道了些什么,那小子绝不是省油的灯。 他试探地问道:“倾倾,是遇到感情上的事吗?” 白倾犹豫了一下,一口否定道:“怎么可能。” 她笑着喝咖啡掩盖脸上的情绪,她哪好意思跟孟谦讲最近遇到了个难缠的人,口口声声说爱她,使她有些动摇,可能年纪大了清心寡欲太久,想谈恋爱吧。 孟谦看白倾不愿说,他自然不会去问,回笑道:“倾倾,有什么一定要和我说,我会帮你解决。” 他看了一眼手表,这微小的细节被白倾捕捉在眼里。 “谦哥,你去忙吧,我没事。”她明事理道,不明白以孟谦现在的能力,可以拥有到任何东西,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拼,把自己搞的这么累,求什么呢? 她见孟谦不为所动,似乎想再陪陪她。 白倾不想浪费他这么多时间,拉起孟谦的手道:“一起走吧,谦哥。” 像孟谦这么优秀的人,她耽误不起。 孟谦眼底如温似水地看了眼她,没有拒绝白倾的搀扶,起身跟她一起走了出去。 孟谦准备开车时,打开车窗道:“倾倾,我送你。” 他手里有急事,但能为了白倾停下来。 “不用了,谦哥,你忙完,早点休息。”白倾微笑道,招了招手,望着他开车离去。 这么多年了,也就只有孟谦跟她最有交情,如家人一样,相互照顾,正因如此她觉得自己配不上孟谦的爱,他能遇到跟他一样优秀的人,而不是她这个只想平平淡淡的人。 她往傍边一看,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气的一上车,快速的开走。 身后的修之行开着机车一路紧跟着。 修之行一进门恨不得把自己隐身起来,前脚刚进就被白倾制止住道:“修之行,收拾你的东西,出去。” 她眼眸很冷地刮了下来,打在了修之行脸上。 修之行委屈地看向白倾想开口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 他关上门,退了出去。 白倾没想到他今天这么听话,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同意 喂完久久她就上床睡觉了,看了一下午电影,时不时逗逗久久说:“久久,你的主人不要你了,怎么办?” 久久很聪明,傻傻的往她身上靠,压根不在意它的主人。 即便修之行真的不要久久,她也会好好养,它是小生命,修之行那个混蛋管都不管,就走了,没良心。 白倾早上简单吃了一下,开门去散步,才发现修之行这个混蛋一直在门口,蹲在门傍的这个样子,属实可怜。 她叹了口气道:“之行,我让你进去,快起来。” 见他半天没反应,她用手推了推他,他直接失力躺在地上。 白倾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想到真发烧了,他穿短袖出去,晚上风大,他不发烧谁发烧?蠢蛋。 她吃力地拉起修之行,走进去,扶到他床上这一小段路,她一直都在骂他,也不知修之行听见了没有。 好不容易到了,白倾把他丢进床上盖好被子,他的手直接把她勾住,往下一拉。 白倾能感到对方炽热的吻,她猛的推开起身,往外走去,藏住她羞红的脸。 她不得不怀疑修之行是不是故意的。 泡好感冒药,她端进去给修之行,见他迷迷糊糊坐起来,看了眼白倾就要起身往外走。 “去哪?我让你进来。”她把药递给修之行,他没拿稳,撒了出来。 修之行绿眸含着泪,仿佛做错事般,不知所措的把碗放在一傍。 白倾不慌不忙的帮他把被子换了新的,“哭什么?我又没骂你。” 她拿碗准备重新泡刚转身,修之行把她拉了下来,抱住她,哑声道:“对不起,倾姐,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白倾忍不住皱起眉头,她什么时候要过修之行?她懒得跟病人计较。 “好了,我去再泡一包。”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像安抚个小孩。 修之行慢慢放开手,喝完感冒药,他的鼻音没这么重了,清醒过来道:“谢谢倾姐。” 白倾坐在床头傍边的凳子上,审视地看着修之行道:“为什么,三番两次的跟踪我。” 这时,修之行低下了头,仿佛在隐瞒着什么秘密,他小声地开口道:“因为我喜欢你。” 他把事实掩饰起来,并不想让白倾担心,他完全可以解决好。 白倾不由得怀疑他是有点变态在身上的,喜欢就跟踪? “修之行,谁教你的?” “网上。”他小声道,默默观察着白倾,怕她生气。 “少看网上的,对错你都分不清。”她警告完起身出门,走到门口时,她改变了心意。 转身靠在门傍问:“你真的喜欢我?。” 她注视着修之行,见他满脸红,手紧张地握紧被子,不像是假的。 “真的...我喜欢你。” 修之行抬头与白倾对视,准备下床,想真真切切的证明自己一般。 “行了,休息好就去做饭吧,我喜欢吃你做的饭。” 白倾简简单单地说,没什么情感,她确实喜欢修之行做的饭,懒得出门去吃,老是那几样菜,她早就吃腻了。 修之行愣住了,仿佛他刚刚听到的是假的,以为白倾还会把他赶出去,他高兴且激动地抱住白倾,不可思议地道:“倾姐,你答应我了,对吗?” 他没发现自己紧张地颤着音,仿佛就像一场梦,他宁愿继续做梦,不愿醒来。 白倾没忍住笑了出来:“对,答应和你谈谈看。” 她没适应突然有个人投怀送抱,慢慢的,她试着抱住了他,原来这种就是温暖可靠的感觉。 吃饭完,修之行非得抢着洗碗,好似做了他的女朋友,什么事都不要干。 白倾没怎么困,转身拉着久久出去散步,久久停了下来,像是在等修之行。 “之行,去不去散步?” 修之行二话不说地跟了上来,他想牵住白倾的手,扭扭捏捏的碰了碰,像是在看她反应。 白倾注意到他的小细节,反客为主地牵上他的手,哪怕现在是黑天,她也能清楚看清修之行脸红,仿佛是第一次。 第一次? “之行,你谈过几个?”白倾不经意地问道,这样显得她不在意,可她的心里却很在意,手不知不觉的握紧。 “你是第一个。”修之行肯定地看向她,傍边的久久很乖,没有打扰他们。 白倾难以相信地望着他,他第一次谈? 修之行身材好,长的也不错,怎么会没谈过?难不成是自身原因? 妥协 “为什么会喜欢我?”白倾边走边道,她想不通,倘若修之行以前一个都没谈,他到底看上她哪里?难道是当初帮助过他?还是钱? “倾姐,我三年前就喜欢你了。”修之行解释道,他绝不是新鲜感,而是蓄谋已久。 三年前?她跟修之行见过吗? 白倾一点印象都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记忆在退变,本身她记性就不太行。 “你现在多大?” “二十一。” 那么三年前修之行才十八岁,白倾恍然大悟,怪不得相处不到一个月就说喜欢她,他之前是暗恋她啊。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眼定终身? 她现在都二十八了,他们相差七年,白倾怎么有点老牛吃嫩草的错觉。 一到家,久久这只小狗累的倒头就睡。 反倒白倾一点睡意都没有,打开电视继续看电影。 修之行走了过来,他开始变得规规矩矩。 刚开始没与白倾在一起的时候,死皮赖脸的,现在在一起了倒是开始腼腆了起来。 白倾故意逗逗他,往他身傍靠过去,他整个人僵硬了起来。 她心里不禁一乐,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修之行的肩膀,坦然道:“自然点,之行,你现在怎么开始矜持了?” 修之行闻言慢慢地放松下来,自然地搂着白倾,这种真实的感觉,他不是在做梦。 沙发很大,他们你侬我侬的睡在上面,相互依偎着。 早上起来,白倾见昨晚的衣服果真被修之行洗了,他早已做好早餐在等她。 看得出修之行很喜欢做饭,每次做的都不一样,她想着也去学习学习。 修之行却说:“不用,倾姐,我会一直做给你吃的。” 一直?她没想过这个,她认为修之行不可能会谈这么久。 毕竟他并不了解她,虽说情侣之间性格是需要磨合的。 但时间会告诉她答案。 白倾准备好装备去钓鱼,不管说什么修之行都要跟上来,她只好带他去。 在路上白倾叮嘱他:“不准乱说话,之行,谦哥是我最尊敬的人。” 上次因为她去见孟谦,被修之行撞见,她总觉得修之行对孟谦有敌意。 到了地方,白倾从后备箱拿起装备,身傍的修之行顺势提走她手上显眼的累赘,牵上了她的手,仿佛把她拉到身边紧贴在一起,永不分离。 “谦哥。”白倾朝前面招手道,牵着修之行走了过去。 孟谦的笑容逐渐由看到修之行后变得沉默。 “倾倾,这位是?” 孟谦装做不知道般,故意问白倾他们之间的关系,镜片后的双眸变得凝重。 “我男朋友。”白倾直言承认道,她看向修之行,眼里给他了肯定的答复,使他安心。 孟谦听到时,心里仿佛被刀捅开,血淋淋的爱,变的破烂不堪。 他与白倾认识了这么多年,他向白倾表白过,白倾只是笑着回应:她配不上他。 于是他与白倾保持了距离感,他怕不这么做,可能与白倾连朋友都做不成。 而眼前又是为什么?修之行与白倾认识几天?连一年都没有,凭什么可以得到她的爱? 孟谦到底哪里做错了?他的背上如压着一块巨石,皮笑肉不笑道:“倾倾,会不会太快了?” 太快就决定男女关系,打得孟谦猝不及防。 修之行刚想说话,被白倾使劲拽住了手,示意安静。 她知道孟谦可能接受不了,她这么快就找对象,孟谦跟她认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她单身许久,怎么会这么鲁莽的决定关系。 “谦哥,咱们都一把年纪了,是时候该找个陪伴自己的人,走吧谦哥,钓鱼去。”她笑道,拉着修之行往里走,去钓鱼,回家做鱼给她吃。 孟谦见劝不动白倾便没在说话。 现如今孟谦成了白倾的局外人,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是个局外人,只是他自己不愿相信,沉浸在臆想中。 孟谦观察着修之行,没看出对方的企图,还是说对方特别擅长伪装。 孟谦不会放弃调查修之行的底细,他不相信查不到,要是修之行的接近对白倾有害,他绝不姑息。 修之行好似知道孟谦在身后盯着他,回头对孟谦笑着无声的说了句:“她是我的。” 绿眸中含有的攻击性,并没有给孟谦起到一个振威的作用。 孟谦只是以同样的方式回笑,还给修之行,对方便气的不轻。 孟谦的目光转移到白倾地身上,见她打开糖,塞进嘴里,随手给了修之行一个。 修之行趁白倾不注意,幼稚且故意显摆给孟谦看。 这时孟谦渐渐明白,不是白倾配不上他,而是白倾现在追求的生活,与他不一样。 孟谦有事表示:先走。 他心里的那份爱,是时候该放下了。 以至于,白倾并未发现孟谦的失落感,与他笑着挥手告别。 一晃几个月过去。 白倾和修之行除了亲亲抱抱之外,没干过别的。 今晚,白倾要去参加一个小聚会,这个聚会涉及到孟谦的面子,她不得不去。 聚会上没一个好东西,像这种场面她早已学会应对,要不是看在孟谦的份上,那几个老狐狸请不动她。 白倾出门前,警告修之行不许跟着她,但估计他不会听。 下药 到了地方,白倾与他们寒暄了几句,看了眼时间准备走人,孟谦迎面带着他的女伴敬酒。 白倾拿着酒走过去。 孟谦的眼里涌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仿佛不相信白倾会出现在眼前。 白倾打破了这一刹宁静,敬酒道:“恭喜谦哥。” 这时,她发觉孟谦的女伴并不是大家闺秀,而是之前的小助理。 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这位助理肯定有她的过人之处,长的温温柔柔的,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白倾见了,也忍不住想认识认识,她与小助理对视,助理一副娇羞地埋进孟谦怀里。 孟谦反手安抚小助理,如在告诉她没事的。 “谦哥,记得请我喝酒。”白倾言语的开心冲破表面。 她拿起酒杯轻轻的碰了碰小助理手里的酒杯,她十分认可小助理与孟谦的这段关系,同时也给了小助理敢于对视的勇气。 孟谦闻言,还没说出口,被傍边的老狐狸打乱,想插进来交谈。 白倾怎会让这个老狐狸破坏气氛,眼神示意孟谦他们先走,她来解决。 最后走时,这老狐狸拿起傍边的酒,硬塞给白倾,按她以往的脾气,酒杯早在老狐狸脑门上了。 顾及到孟谦,她忍气吞声的接到手里,还没送到嘴里,被一股力夺走。 她没打算真喝,可被眼前这个蠢蛋喝完了。 老狐狸见傍边的那位男子气质非凡,不好讲话,灰溜溜地走人。 “之行,你...”她话未说完被修之行拉了出去。 “放手,疼啊。”白倾故意道,凑到他身边,他才慢慢的松开了一点。 “回家。”修之行仿佛在闹脾气,言语中透出恳求,绿眸闪出水色,牵着她不愿放手。 白倾本就想回家,修之行这么一说,她直接唱反调逗他道:“不回。” 见他委屈地随时会掉眼泪似的,白倾拽了拽他的手,立马回道:“好好好,回家回家。” 她真是怕到修之行掉眼泪,绿眸浮出水色如碧湖之美,使人惊心动魄。 下车时,她发觉修之行不对劲,他的脸微微泛红跟生病了一样,额头冒汗。 “之行,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不去。”他扶着车门下车,抑制住欲望,往家里走去。 见状,白倾去搀扶他,一触碰,他的身体如岩浆燃烧,她反应过来,骂道:“该死。” 那个老狐狸给她下药,她有提防,但修之行这个蠢蛋没有,一口闷了,能不热吗?! “倾姐,别靠我这么近。”他声音嘶哑的厉害,隐忍地推开白倾。 事已至此,她脱不了干系,继续搀扶着修之行回到他的房间,他的身体饥渴到,身下早已硬了,一直在等着白倾下一步动作。 白倾关上门,帘子自动闭合,隐约中透着光,脸在不知觉中红了,她知道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这么突然。 脱的差不多,她主动吻上了修之行,一吻便着。 他体内的欲望一下子释放了出来,把白倾压在身下,暴躁地亲吻她的全身。 白倾不好拒绝,只好忍着,嘴里时不时传出喘声,仿佛身上的不是人,是魔鬼,把她啃咬殆尽。 “慢点...唔” 她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丢脸死了,她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 不知做了多久,她产生了错觉,仿佛体内粗大发硬的阴茎,一直没出去。 帮她清洗时,那个混蛋又来了。 累的她根本睁不开眼,倒是傍边的修之行精力旺盛如感不到疲倦般,不肯罢休的折磨她。 白倾睁开眼一动,浑身都疼,全身布满性痕,她的脸不由得红透,想到第一次进入时,阴道流出的血,随后慢慢感到爽感的一系列转变...... 修之行煮好饭,端着一碗汤进来。 听见声音的白倾连忙装睡,但她越想越不对,又立刻起身瞪了他一眼。 修之行放下汤,温沉道:“倾姐,穿好衣服。” 白倾低头一看,打掉他的手,转身自己扣好睡衣领。 “昨天怎么不听我的?”白倾眼里含着气,昨晚叫修之行慢点,他如在装耳边风一样,听都不听,只管做。 “倾姐,我不知道。”修之行装憨道,明知下药的事,却装神志不清。 白倾饿的虚力,只好作罢,她喝着汤道:“下次再这样,就别和我睡。” 身不由己 从那晚开始,修之行变得不再害羞,时不时跟白倾来反的,气的她转身就走。 每次,修之行都要哄她好久。 其实她并没有那么生气,就是想让修之行说说甜言蜜语,她再去逗逗他,他的脸就会变得羞红,样子可爱,白倾很喜欢。 一年后,他们相互对彼此更加珍爱。 白倾出门带着久久散步,修之行今天没跟上来,说要给她一个惊喜,她大慨猜到是——求婚。 此时,她面前出现一位妇女,打扮的十分夺目有品位,她第一次在这附近见这位妇女,应该是刚搬来的。 直到妇女摘下墨镜看向她时,是一双一模一样的绿眸,白倾不敢相信般,看了一秒,继续带着久久往前走去。 “你好,白小姐,我是修之行的母亲。”妇女开始上下打量起白倾,眼里流出疑惑,仿佛在执意她的儿子为什么会看上这种人? 白倾这下不得不相信,修之行这个混蛋骗了她,心里疼的如在滴血,她拼命压制住痛感,礼貌微笑道:“你好。” 而眼角早被修之行的谎言打的泛红。 高端咖啡厅里。 修之行的母亲道:“我相信白小姐,是个聪明人。” 她抿了一口咖啡,端详着白倾的神色。 “有话直说,我向来讨厌拐弯抹角。”白倾温声回击,她怎么可能听不出对方在讽刺她,仿佛一开始是她勾着修之行,不让他走。 “我的儿子有未婚妻,白小姐会不知道?”对方嘴角带着笑意看向白倾,仿佛白倾在她眼里就是个靠她儿子,想进修家得到背后利益的女人。 白倾的脑海里浮现出许多温馨的画面,来回抨击,原来一切全都是假的...... 有未婚妻还喜欢她,她在修之行眼里是什么?谎言吗?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起身丢下一句:“管好你的儿子。” 白倾带着久久快步回家,只有在家里她才能慢慢的平复此刻的心情,泪水源源不断从她的眼角落下,她拼命吞压呜咽声,痛苦的无声哭泣着。 久久像是知道些什么,用毛茸茸的小脑袋靠过来,想吸引她的注意。 可敲门声,打断了白倾,她立马擦掉泪水,听到门后传出:“倾姐,在家吗?指纹解锁坏了。” 白倾回来当即删除了修之行的一切痕迹,果断的不带一丝犹豫。 她渐渐的平复了心情,深吸一口气,起身去开门。 见修之行捧着大束玫瑰花给她。 修之行不知白倾为何如此伤心,眼角都哭红了。 他刚想上前一步。 白倾把手里的花,狠狠的丢在傍边,面无表情道:“修之行,你走吧。” 闻言,修之行愣了一下,身后的黑衣人出现,他恍悟,母亲找上来了。 “倾姐,你听我说,好不好。”他恳求道,生怕下一秒白倾就关上门。 听谎言吗?白倾笑着挣开他的手,冷声道:“我们是和平分手。”不给他反问的机会。 修之行还想向前一步,被黑衣人制止住,就那一秒。 白倾反手把门关上。 修之行奋力摆脱黑衣人的束缚,反复敲门,大声喊道:“白倾!你听到没有?” 他希望白倾停下来,听他说完。 “白倾!你听我说好不好?求你了...” 他当着母亲的面,第一次求人。 修之行身后传来电击,麻痹了全身,他痛苦地倒了下去,嘴里念着:“倾姐,等我。” 消了音般,只有他自己知道。 白倾靠在门后,身体失力地蹲坐下去,双手捂住嘴,没出声,她泪流满面,永远都不会原谅修之行的欺骗。 可惜了,这快一年的感情,就这么白白浪费,原来分手是这种痛感。 等白倾打开门时,人已经走光,也好。 修之行本就不该来这,看他母亲那个样子,家室必然是好的,那他为何要隐瞒? 是因为未婚妻吧。 白倾看了很久地下被她丢弃的花,失魂地捡了起来,她把花放进家里养。 丢掉怪可惜,又不是花的错。 不分 li aoyux s.co m 叁年后。 白倾带着久久到处去玩,久久好像长不大,它还是这么小,挺可爱的,带在身边也不乱叫,乱跑,仿佛她才是久久真正的主人。 订好房,白倾带着久久找到房间,安顿好久久。 咚咚的敲门声,行李已送达门口。 开门时,对方高大健拔,身穿枪驳领的西服步步逼近,压迫感迎面而来。 白倾不由得往后退去,不悦地用手力一推,被对方狠狠的拥入怀里。 她下意识捶打着,对方的强逼使她抬不起头,咬牙道:“放开我。” 白倾想反手去按警报器,但被对方眼快的识破,把她的手用领带绑住。 在她看清楚对方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骂道:“修之行你个混蛋。” 她双手不断挣扎着,被领带勒出条条红印。 久久跑出来对着修之行就是乱咬,它的小牙齿只是把西装裤咬烂了而已。 修之行提起久久,低沉笑道:“久久,我是谁?” 久久一听,呆住了,像是不敢相信这是它的主人。 白倾刚转身想逃就被修之行扛道到他肩上,不顾她的反抗,走进房间,把她摔在床上,猛的关上门。 砰地一声响,如巨浪般向白倾压来,窒息感使她诧异地看着眼前令她陌生的人,身体尽可能往后退,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白倾,好久不见,想我吗?”修之行克制着扑上去的欲望,梦寐以求的人就在眼前,他怕一冲动吓跑白倾。 “修之行,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听不懂吗?”白倾冷声道,试图用牙解开手上的束缚。 修之行低笑了一声,反问:“分手?是你做主的,我不同意。” 言语中的霸道与强词夺理扩散在空气中,包围着白倾。 白倾如不可置信般,望着他,只是外表变得成熟历练,他的内心还是和以前一样——幼稚无理。 她讽刺道:“修总不回家继承家业?陪你的未婚妻?跑这来,是打算旧情复发?” 早在修之行走后,白倾专门去调查他:家世显赫,有个漂亮的未婚妻。 白倾始终不明白修之行与她在一起到底图啥?刺激? “倾姐,未婚妻的事,我真的不知情。”修之行想更进一步的解释,走向白倾。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izai24.com “与我无关,再不解开,我会告诉你的母亲,你的所作所为。”白倾知晓他根本不怕她报警,倒是怕他母亲,也许只有他的母亲,才能管住他。 这句话仿佛点燃了修之行,把白倾压下了床,近在咫尺的对视,她撇头逃离视线,双手被迫举上头顶。 修之行一手掐紧她的下颚,她不得不对视。 “白倾,我们明天就结婚。”他一字一句道,低头亲了下去。 吓得白倾躲开他的吻,错位般亲在她脸上,她只觉得恶心。 “修之行,你够了!我不同意,你没有资格逼迫我。”她急切且快速地说出,怕修之行不给她机会。 修之行的绿眸此时如猎刀,逼的白倾不敢直视。 “倾姐,当初明明是你同意的。” “当初,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唔。” 修之行强势地堵住了白倾的嘴,手不安分的往她身上抚摸。 白倾挣不开,只能忍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 白倾睁开酸涩的眼眸,身体一动就疼,要不是领带把她的手磨破了皮,修之行死也不愿取下来。 修之行赤裸的身体抱住她,她只能慢慢的在没惊醒到他的过程中,把囚住她腰的手弄开,刚松了口气,她还没转身。 修之行把她拉入怀中,十指相扣,沙哑道:“去哪?” 白倾清楚这个时候与他斗嘴无非在浪费时间,她掩饰道:“我去上卫生间。” 乘机逃出去。 “我陪你一起去。”他低笑道,起身抱着白倾去卫生间,不顾她的反抗。 “我不要,修之行!”白倾气道,双脚不停扑腾,想要下来。 修之行把她放下的那一刻,她双腿没力差点跪下去,不得不扶着墙。 见修之行并没有要走的样子,她气的缓慢走过去关住门。 “夫人,你骗我?”修之行抵住门,审视地盯着她。 见状,白倾转身就想跑,可现在的她根本跑不了,卫生间有另一个隐门可以直达大厅,修之行怎么可能知道? “放我下来,混蛋。” “昨晚不是叫我老公吗?” 白倾一听,顿时语塞,脸不由自主红透,要不是修之行逼她,不肯停下来 她现在就如提线木偶般,没有一点反击逃生的能力,修之行把她看守的死死的,她的手机被收走,砍断与外界的一切联络。 他们坐在私人的直升机上,赶去S国结婚。 白倾只能表面依附于修之行,她不想双手又被绑起来,她得想个办法,悄无声息地逃走。 逼迫结婚 到了地方,修之行把她抱的很紧,仿佛她下一秒会消失。 “为什么?非要和我结婚。”白倾冷淡道,漫无目的地跟他走着。 她想不通,修之行要什么样的人,找不到?怎么偏偏看中了她? 她好不容易从分手中,走了出来,修之行又把她带了进去,巴不得她死在里面。 “倾姐,你欠了我六年。”修之行理所当然地道,把白倾领了进去,办理结婚证。 白倾苦笑了一声,六年? 她哪里欠修之行六年,全都是他一厢情愿。 凭什么怪到她身上,不可理喻。 轮到他们办理时,白倾难言道:“之行,我要去上卫生间。” 她原本没必要告知修之行,可不告诉他,他这个混蛋不放手,不让她走。 见修之行犹豫不决,白倾故意靠近道:“我保证,我不走。” 白倾以真挚地眼神抬头看向他。 修之行才缓慢的放手,温声道:“快去快回,倾姐,你跑不掉的。” 最后一句话是在警告白倾,仿佛她的手里有定位器般,她走到哪里都能被修之行找到。 白倾正常的走到拐角处,开始大步向前跑,在飞机上休息好了,也拿到了手机。 修之行不会以为她服软才靠近他吧?搞笑。 要不是手机被修之行随身保管,她怎么可能这么死皮赖脸的靠近他。 白倾的脚步不敢停,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的一切都使她神经警惕。 打开前面的大门,突然出现两个黑衣人拦住了她,顿时她明白,跑不出去。 她诺无其事的转身,拿起手机,可压根没外网! 用都用不了,什么鬼地方? 所以修之行是故意给她手机?给她制造逃跑的机会,让她清楚自己逃不出去,只能待在修之行身边? 怎么办? 白倾靠在身后的墙上,她无助地望着前方的大门,却出不去的痛苦滋味蔓延心尖。 眼前,出现一个工作人员,她连忙拉住工作者道:“请你帮帮我,我不是S国的人。” 白倾耐心解释,怕工作者听不懂。 工作者似乎惊了一下,指了指嘴巴表示不会说话,是个哑巴,她拉着白倾去休息间。 白倾换好伪装的衣服,把自己身上价值不菲的手链摘了下来,表示感谢送给工作者。 工作者带她成功逃了出来,坐上船离开这里,她笑着与工作者招手告别,有缘再见。 白倾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她终于出来了,换好自己的衣服时,才发现工作者并没有收她送的手链。 工作者趁她不注意,放进了她衣服的口袋里,此刻,她心里有种说不出口的难受。 不远处,一艘私人的巨大游艇向白倾这艘船逼近。 白倾立马反应过来,躲了进去,除了修之行,她在这个世界上想不到第二个,这么难缠的人。 游艇一靠近船,出现了一大片黑衣人如保镖执行任务,修之行不紧不慢地点燃一根烟道:“找仔细了。” 黑衣人们闻言,纷纷寻找起来。 见状,白倾故意扮丑,往脸上抹黑,但还是被眼尖的黑衣人当初他们的可疑人物带走。 她低着头,修之行问她也只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仿佛她也成了哑巴。 “你走吧。”修之行瞟了一眼她,继续望着船上,观察着一举一动。 白倾内心松了口气,小幅度转身,怕被修之行发现,小步小步的走向船上。 忽然,被人拽进怀里,她头顶传来一声低笑,“白倾,你怎么还是这么狠心啊?” 又丢下他。 白倾猛的挣扎了起来,混蛋!给她玩套。 “修之行,你想怎么样?我们已经分手了。”白倾气道,用力去掰修之行的手,但是无用功。 修之行捏了捏她的腰,她痒的想躲,完全躲不开。 “别......我错了。”白倾受不了道,气的瞪了他一眼。 “老实点,再跑我现在就做。”修之行含有威胁地口吻道,指腹带有粗糙地纹路帮她擦掉了脸上的污渍。 修之行抱的很紧,仿佛白倾又会趁他不注意跑掉。 白倾不甘不愿地办完证,他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了,她想离婚都难,修之行就是个混蛋! 她坐在车上,看了眼结婚证上的两人,她眼眶湿润,转身对着车窗,试图用风把她的泪吹干。 她曾经想过结婚,可和修之行谈了之后就再也不想找了。 一段付出过真情实感的爱情,分手后劲好大,她好累。 城堡囚笼 用了叁年,走了出来,又要把白倾拖了回去吗? 修之行他到底想干嘛?他真的爱她吗? 可修之行的爱令白倾感到窒息。 修之行抚摸着强行给白倾戴上的订婚戒指,一手则拐着她,使她靠在了自己肩上。 下车,眼前是一座庞大的城堡,城堡外的保护栏很高,只有大门才能进去。 白倾不解地看向修之行,他是打算把她关在里面一辈子吗? 她挣扎地想要修之行松开,可他非不放。 白倾咬牙切齿地说:“修之行,够了!放过自己,也发过我,好吗?” 纠缠不休只会使她感到乏累与厌烦。 她仿佛从修之行绿眸中看出一丝伤感? 修之行抱着她,低声道:“倾姐,我爱的人是你,我的未婚妻也是你,你就不能相信我吗?” 他虽抱紧了怀中人,可心里却觉得白倾离他越来越远。 白倾感到他的难过,他炽热的泪,砸落在她的颈部,只觉得无比冰凉。 “我也想信你,可你不愿讲真话,向我坦白你的真正身份,无父无母?”她忍不住笑出来声道:“你父母听到该有多伤心啊?修总?还是叫你修董?” 她语气沉重,使修之行没法辩解,仿佛在白倾眼里他讲的所有话——都是谎言......假的。 “不是这样的倾姐,你听我说好不好?”他发出卑微地恳求,低语在白倾耳傍。 白倾装不出充耳不闻,深吸一口气道:“之行,你长大了,你该明白这个世界很大,人很多,没必要揪着我不放。” 她在告知修之行,眼界要放高,把问题又抛向给他。 “倾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明明说过爱我的。”修之行低哑道,把白倾抱的更紧了,他害怕,害怕白倾的疏远,更害怕远离他。 白倾轻笑一声,双眼无神地看着远方,淡然道:“时间是往前走的。” 她回不去从前,绝不可能回去,她一向不走回头路。 叁年前的分手,白倾早已想的清清楚楚,与修之行断干净,美好的憧憬就留在过去吧。 白倾把手上的订婚戒指取了下来,放进修之行黑色大衣的口袋里。 “修之行,我当你一时冲动。”她给足了修之行面子,用充分的理由去说服,见修之行没动静。 白倾用力一推,挣开了束缚,把结婚证撕成两半,亲手扔给修之行,她抬眼问:“久久,它在哪?” 她再怎么样也要把久久带走,跟了她这么久,她舍不得还给修之行,久久是她养的。 修之行恍惚间,他回过神,坚定地看向白倾道:“在里面,我们一起进去吧。” 白倾没有多想,走进城堡,打开门道:“久久,久久?” 她连续叫了几声,都没反应,身后传来咚的一声,大门被关紧。 她惊恐地往后看去,修之行逐渐逼近,他解释道:“明天就把久久接过来,我们一起生活,好不好?夫人。” “滚!你又骗我。”白倾怒骂道,没与修之行争理,吓得往后退去,环顾四周,只有前方一个出口,被修之行锁住,他挡在她前面,如魔鬼觅食般要把她活生生吃掉。 假意服从 白倾无法尝试开锁,只能一步步后退,与修之行保持安全距离。 “夫人,我没骗你啊,久久会在里面,明天来这里。” 偷换概念的话,气的白倾没注意身后,被东西绊倒,摔在沙发上,不是很痛,短暂晕黑了一下。 修之行欺身而上,把白倾抱起。 她挣扎起来,手顺起如陶瓷一样的东西,应激似的砸向修之行,他吃痛的捂头。 白倾趁机跳了下来,往大门的方向跑去,快速的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解锁,急的她手不听使唤的颤抖,怕修之行追上来。 咔哒一声,门终于解锁,她猛的打开。 嘭的一声,眼前出现的大手把门用力关紧,身后可怕的阴影笼罩住了她的全身。 冰凉的液体低落在她手上,不是泪,是血。 “夫人,我该怎么做?你才听话。”修之行的言语中透着怒火,仿佛要把白倾燃烧殆尽才肯罢休。 白倾看着手上的血,愣了一下,被修之行扛在肩上,放在床上。 她假装平静地看着眼前,血流满面的修之行,心里不由得担心。 她这么做,也是修之行逼的,不会要把错压在她身上吧? “夫人,我好疼。”修之行一副难受的样子,看向白倾,使她心软。 “修之行,你要我说多少遍?现在、以后我们都不可能,回不去了!你懂吗?”白倾狠下心来,起身绕过修之行,手被他抓住,骨头如裂开般疼。 修之行把她整个人拉过来,摔在床上,他不分轻重,压下来,不顾白倾任何的反抗与谩骂,堵住她的嘴,方能安静下来。 “唔...修......” 液体相互融合,逼的白倾呼吸不畅,脸颊通红。 不知噩梦进行了几天。 白倾累的睁不开眼,痛感如苏醒般爬满全身,腰上的大手把她死死护着,生怕她跑了,她不想正面对着修之行,翻了个身。 她沉思了一会,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她可不想一辈子都被困在这,如笼中鸟慢慢等死。 随后她转身,主动的抱住修之行,压制住内心反感,难忍道:“老公,我饿了。” 她开口才发现声音哑了,都怪修之行。 修之行眼里闪出不可思议,好似不信她改变了心意,嘴角微勾,沉声道:“好,等我。” 白倾见修之行出门,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哄。 白倾艰难的下床,身上的新睡衣是修之行换好的,洗漱完,她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周围,怎么可能就那一个出口?!一定有漏洞。 修之行见她出来,微笑道:“夫人,马上就好了。” 白倾笑着说:“不急。”掩饰地看向窗户外的花园,应该没被修之行看穿吧。 吃饭时,她不禁想修之行做的饭菜还是一样好吃,跟以前一样没变。 只是现在坐在一起吃饭的人,变了。 他们仿佛回到了过去,在沙发上相互依偎看着眼前的恐怖电影。 可白倾没心情看,满脑子都是如何摆脱修之行,表面还要装出一副他喜欢的样子,才能使他放下戒备,相信她不会跑。 这个电影并不恐怖,结束后,修之行靠在她颈侧道:“白倾,我爱你。”紧紧地抱住了她。 等她回应般,不肯松手。 “我也爱你。”她爽快的说过出口,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但修之行信了。 白倾不适地靠近修之行,拐上他的肩颈慵懒道:“之行,明天我生日。” 她的意思很明显,想要出去过生日,这次逃跑的机会她必须把握好。 白倾眼里含情脉脉看着修之行,等他开口同意。 “明天我买蛋糕回来,在家里过。”修之行转头吻向她肤白的颈侧,仿佛看穿白倾的心思般,没有揭穿她。 这话如一盆冷水,把白倾浇醒,呛的她不敢发出任何反抗的声音,温顺地点了点头。 白倾起身倒水喝,脸上伪装的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出不去,但修之行要出去取回来,说明她是有机会逃走的,嘴角又淡淡勾起。 守株待人 一早,修之行轻轻地吻别白倾,悄无声息地出门。 白倾听见周围安静下来,没有灼热的呼吸声,才敢慢慢睁开眼,确定修之行走后,立马起身穿好衣服洗漱完,牵着睡迷糊的久久起来。 她朝久久做了个嘘的手势,久久由一开始兴奋地摇着尾巴还没汪出声,立马安静下来。 白倾朝它伸了个大拇指,久久一向很聪明。 她拿好东西,偷偷摸摸地带着久久到大门傍,试了试,很快就解开了锁,她克制不住地笑容挂在脸上。 白倾往前一看,是城堡外的保护栏,门上是密码锁,她皱了皱眉,修之行的生日是多少来着? 瞬间,白倾脑子里浮出埋末在过去的答案,她输入完,显示密码错误! 难道她记错了?不可能......她在试了一次,密码依旧错误! 上面提示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白倾焦急的想了想,再试一次。 密码错误!沉睡十分钟。 白倾苦恼的看向围栏,要不试一试爬出去? 可久久在傍边,她不好把它带出去,万一她摔了还无所谓,要是久久受伤,她得心疼死。 她再这么拖下去,修之行回来就遭了。 于是,白倾把久久放进后背包里,久久探出个狗头,滑稽又搞笑。 白倾往上望去,真高,一想到能翻过去就能摆脱修之行,再高,她也不怕。 她小心翼翼地成功翻了过去,还好围栏上面没有装一些锋利的东西,否则她肯定满身是刮伤。 白倾不敢往下看,她有点恐高。 好不容易下去,白倾激动的一转身,撞了个满怀,低眼一看,是一双黑亮的皮鞋,熟悉的压迫感在她身边散开。 她失力般往后退了一步,久久像是知道什么,开始汪汪大叫,乱动地跳了下来。 久久认真一瞅,仿佛知道是前主人,没了声音。 白倾的脑海里闪出无数个理由解释,放到现在,好像没有一点说服力。 面前的修之行如守株待兔,审视地看着她,好似想从她嘴里听到使他满意的话。 白倾转过头去,没有解释,因为她不信修之行会被她忽悠住,从一开始她的计划就被修之行看在眼里。 可笑的是以修之行现在的演技,完完全全能骗过她了,她还天真的想要逃出去,现在看来全是无稽之谈。 白倾嘲笑道:“你是故意出来,等我上钩?” 她还真的以为修之行出去买蛋糕,没想到是来看戏的,看她逃不出去的可怜样。 修之行顿了一下,附身在白倾耳傍低声道:“夫人,是你先骗我的。” 骗他去买蛋糕,想支开他。 蛋糕早已昨晚就联系人定制好,明早放在门口,他只需要出来取,顺便看看白倾的爱。 嘴上说爱他,心里又想离开他。 白倾被修之行气笑了一声,与他讲道理,顿扯淡,浪费时间,到底是谁先撒谎的? 下一秒白倾被扛在修之行肩上,她仍然扑腾的厉害,捶打着修之行的后背。 啪的一声,白倾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修之行打她的屁股! 不是很疼,但火辣辣的羞耻感,爬满白倾的全身。 求他放过 修之行把白倾放在沙发上,打开蛋糕道:“夫人,我们一起吃蛋糕,好不好。” “我不吃。”白倾气愤地说完,快速起身往后跑,生怕修之行追上来。 修之行轻轻一拉,力度足够能让白倾倒在沙发里。 他手里的奶油从白倾的锁骨处往下划去,一手则制止住白倾的双手举过头顶。 黏腻的触感使白倾满脸透红,她眼里闪出泪光道:“修之行!” 并没有唤醒修之行停下动作,他低头舔了上来道:“不吃蛋糕,吃你。” 完完整整地反驳给了白倾,她连忙摇头否定道:“吃蛋糕,我吃蛋糕。” 带着哭腔服软,她相信修之行这次会放过她,她不想再经历非人的折磨。 “晚了。”修之行低笑一声,他再也不相信白倾的话,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锁骨,非要她长长记性,留下难忘的痕迹…… 迷迷糊糊中修之行给她清洗完全身,浑身没劲,她再也不想吃蛋糕。 修之行非逼她许个愿,再闭眼睡觉,她拗不过修之行,许着许着含糊地倒头就睡。 他看着肩膀傍的白倾,要是她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白倾模糊地再次睁眼,望向窗外。 她在城堡顶楼。 她缓慢地下床,打不开门,她不敢看向窗外,微风吹进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穿起傍边地外套。 白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肉眼可见的咬痕,轻轻一摸就疼,还好擦了药,没有感染。 门开了,白倾缓慢地走过去,她以前从不认为这点距离有这么远,现在腿疼的,连迈开步子都难。 修之行穿着居家的衣服,端着饭菜放在桌子上,把白倾扶了过来,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如没看见般对她微笑。 白倾本想置气不吃,但伤害的还是她的身体,于是表面一副生气的样子,实际上吃的津津有味。 她不禁想起当初修之行可能是「会做饭」,才把她拿下的,现在不会又想靠这出重归于好吧?! 吃完,白倾平静道:“我要下楼,见久久。” 她没必要解释的这么清楚,但怕修之行这个混蛋不放她下去。 没想到话完,久久在他身后出现,跑到白倾脚下,摇着小尾巴,这下她该找个什么理由下去? 白倾被困在顶楼更加难以出去,况且她还恐高。 在久久面前,白倾把情绪藏了下去,她知道宠物是能感受到主人的不开心,但她并不想让这个小家伙知道,使它不安。 修之行一走,白倾抱着久久,跟它玩了好一会,自己的心情也渐渐变好。 她振作了起来,看到桌子上修之行的手机,居然没有秘密,打开通讯录,上面找不到修之行母亲的电话,难不成他们分道扬镳? 不应该,突然,颈间一热,吓的白倾轻颤了一下,她看的太专注,并没有反应过来身后有人。 “夫人,找什么?要不要我帮你。”修之行从身后拿起手机,划了划通讯录,似乎想知道白倾在看什么。 白倾故意坦白道:“找你妈,解救我。” 久久仿佛知道他们之间会干什么,开心的摇尾巴溜了出去。 “夫人,找我妈没用,还不如找我。”修之行的手如毒蛇般往白倾身上游走,如把她毒烂在身边,永远都离不开他。 白倾制止不住,气到:“修之行!够了!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好吗?” 她言语硼溃地说出求人的话。 不曾想,她这一生,会以这种事来求人,求修之行放过她,但身后的混蛋会听吗? 解脱 修之行并没有停下动作,油盐不进般低沉道:“求我?夫人,我求你,好不好?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什么我都改。” 他贴着白倾颈侧轻吻着她,仿佛无时无刻都想告诉她,他爱她。 这种窒息的爱,逼的白倾想死。 她一向喜自由,如今的爱是束缚她自由的枷锁,她宁愿一辈子都不要。 白倾苦笑道:“我告诉过你,是你不听,是你自以为是,自己骗自己,我不喜欢你,你懂吗?修之行!我爱的,不是你” 她讲过无数遍,修之行到现在还揣着明白装糊涂,真当她好糊弄? “夫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唯独离开我,不可。” 白倾多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她就不该抱有幻想能从修之行嘴里,听到她满意的话。 一天又一天…… 白倾麻木的从医药箱里拿出避孕药吃,恰巧这一幕被进来的修之行看到。 修之行夺走她手里的避孕药。 “还给我。”白倾情绪激动的站起来抢,被修之行按到床上道:“你就这么不想要孩子?” 他满脸的怒火使白倾不敢直视,她撇过头,多么想说出令修之行气急败坏的话,但她为了在床上少吃点苦头道:“我不喜欢小孩。” 她不是不喜欢小孩,而是不想要孩子,她与修之行的孩子,注定会不幸福的。 修之行一听脸上的怒火随之消失,既然她不喜欢那就不要,他不会逼着白倾去要孩子,孩子与她相比,还是她更重要。 “好,我们不要孩子。” “我要出去。”白倾默默道,注视着修之行,如要逼着修之行说出她满意的话才肯罢休。 修之行好似听不见,没有理会她,低头亲了亲她答非所问道:“晚上想吃什么?” 白倾想快点摆脱他的束缚,胡乱地说出几道菜。 等修之行端菜上来时,见白倾坐在阳台,她一般不会去阳台。 因为她恐高,从上往下看都会使她腿软的程度。 她穿着喜欢的黑红长裙,显得她整个人更加美白,透着一股凄美感。 及其危险,修之行放下菜,朝她走去。 白倾瞬间情绪激动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她双眼含着泪,对修之行的所作所为伤心欲绝。 她要做出使他后悔一辈子的事。 月光打在白倾身上,美的像优柔地天使,而这位天使没了翅膀,哪也去不了,如死了一般痛苦地活着。 她痛声道:“修之行,你能不能放我走,不要逼我好吗?” 修之行闻言,他立马答应,不用过脑子般,他只要白倾活着,不要干这种傻事。 白倾得到回应后,并没有像修之行所想的乖乖听话下来,回到他身边。 “我不信你。”白倾坦然道,微风吹散了她眼里的泪光,变得无情。 “白倾!我要是骗你,我不得好死。”修之行发毒誓道,希望她能信他。 他不听使唤地向前,怕白倾掉下去,这么高,很疼的,他无比后悔没有安装防护栏,留下这个令他绝望的隐患。 白倾苦笑着摇了摇头,身体毫不犹豫往后一仰,失重感袭来,见修之行想拉住我的手。 可慢了一步,在空气中如触电般碰到了一秒。 大树接了她一把,缓冲地坠落在地。 白倾浑身如充血一般疼痛,头也疼被掏空,慢慢地全身开始麻木,没有过多的痛觉。 她晕晕地眯开眼,修之行抱着她送上救护车,她听不见修之行在说什么,耳鸣里的嗡嗡声,吵的她想死。 修之行的泪低落在她脸上无比炽热,却使她感到冰凉,痛心。 她无力地紧紧闭上了双眼,不想看到修之行,一辈子都不想。 她狠他,要不是修之行,她不可能会变成这样。 再见了,她放下了脑子里的意志力,哪怕她再次醒来,她也会再次逃走。 白倾不信修之行会放过她。 再次囚笼 手术中,修之行焦虑地等待着。 见护士出来告知:“头部严重受伤,身体多处擦伤,其他并无大碍。” 护士目光可怜地望向白倾,不知她受了多大的伤害,敢从这么高的楼,跳下去,她狠狠看了修之行一眼。 修之行的视线全在白倾身上,没生命危险,他的心渐渐冷静下来,他不敢想,要是白倾死了,他该怎么办 他后悔,不该逼白倾,可为什么她到死都不愿意相信他? 为什么?他为此很苦恼。 这几天,他认认真真地亲自照顾着白倾,每天都会向她道歉:“对不起,倾姐,你醒了,我保证放你走。” 每个夜晚他都会给白倾讲故事,怕她觉得无聊。 修之行睡在白倾傍边地另一个床上,时时刻刻地关照着,生怕她再出事。 这天,白倾的手动了动,修之行欣喜地没有停下给她的手部按摩。 白倾费力的睁开双眼,很快被强光打了下去,用力地眯了眯。 再次睁开,看见陌生的男子在摸她的手,她无力地小幅度抽开。 她满脸不知所措,因男子长得十分英俊,五官立体,可她根本不认识他?!小声问道:“你是谁?我怎么在这?我又是谁?” 她无助地抱着头,嘶的一声,好疼,头痛感使她全身紧绷。 眼泪不争气地冒了出来。 修之行顿了一秒,随后解释道:“你是我的夫人。” 他不慌不忙地打开手机里的电子结婚证,证明给白倾看。 被修之行莫名其妙地接近,她警惕起来,接过手机,里面的那个人就是她,她叫白倾。 男子是她的老公,修之行,S国人,怪不得长的一双绿眸,原来是的外国人。 修之行看上去很有钱的样子,那么她也是个有钱人吗? 她为什么会在这?白倾接着问道:“我父母呢?我为什么会受伤?” 她的泪水不知不觉中,掉落在被子上,她的头好疼,可她的心更疼。 “夫人你无父无母,是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修之行面无表情地描述着,他又撒谎了,他想留住白倾,她失忆了,能依靠的只有他。 白倾听他说出无父无母,眼神更加无助了起来,从楼梯上摔下来,她是怎么摔的?想想都令她后怕。 她呼吸一抽一抽的,哽咽道:“老公。” 她现在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是眼前的修之行。 可她并不知自己,接下来落入了怎样的圈套里。 修之行心疼地抱住白倾安慰她说:“没事的,会好的。” 他不禁贪恋地享受,这时深深依赖他的白倾,但他知道总有一天,白倾会恢复记忆,真相会浮现,谎言会再次揭穿。 他不后悔这么做,他只想让白倾待在他身边,永远地待在他身边。 白倾的伤情恢复能力很好,没过多久就出院了,她扶着修之行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之行,我自己可以走的。” 她嘴上虽这么说,可手却暗暗抓紧,她害怕自己又会摔跤,对这件事有了心理上的恐惧。 修之行温柔地扶着她,附身当着走廊这么多人的面,亲向她的侧脸,她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白倾眼眸看向地面,她虽知修之行是自己的老公,可他亲上去的那一刻,她却格外陌生,仿佛是陌生人莫名其妙地非礼她。 白倾快速松开手,一个劲地往前走,有所顾虑,但她走的并不快,被身后人一拉她差点跌倒。 修之行意识到自己的没轻没重,歉意地抱着她温声说:“对不起,我怕怕你不小心又受伤。” 实则是怕她独自一人走掉,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倾想推开他,才反应修之行根本不放手,她微微皱眉,疑惑地说:“我不怪你,先放开,疼。” 太紧了,隐约出现窒息感。 修之行立马松开,面带微笑地牵起她的手,恢复成合格的丈夫。 ── 怀疑他 白倾并未想太多,听话地坐上车,观望着外界的一切,她想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怎么跟修之行认识的......以及是怎么同意和他结婚的...... 她肩膀一热,白倾顺着力往修之行身上靠去,闭上眼却毫无困意,她能明显感到修之行低头亲上她的额头。 她却要装出一幅熟睡的样子,属实难受。 仅仅是因为那莫名让她不适的感觉,所造成的吗? 下车后,修之行看出她的心不在焉,牵着她来到厨房,拿出需要做蛋糕的工具,诚心道:“倾倾,我们一起做蛋糕吧。” 白倾笑着点头,帮修之行打下手,没想到他会做怎么复杂的东西,完全不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 他拿出勺子挖下奶油,递给白倾。 她刚想接过来,可修之行没有要给的意思,送到她嘴边示意她张嘴。 她不好意思地快速吃下,并不腻,甜甜的,很好吃。 甜意写在了她脸上,她笑着点头发出嗯声。 修之行教她裱花,有意无意地靠的很近,仿佛是贴在她后背。 等白倾做好转身炫耀时,他的手拦在她腰上,俯身低头埋进她的颈内亲昵着。 痒的她想躲开,往后退不了,便靠进他怀里,像极了欲擒故纵。 她难言地道:“之行,别......好痒。” 说完,她就后悔了,她不知他们曾经是不是也这样? 可现在的她并不喜欢,修之行会因此感到难过吗?会不会讨厌她? 种种猜测,吵的白倾头疼。 修之行停下动作,恋恋不舍地松开,安抚道:“倾倾,先去客厅等我,马上就做好了。” 白倾边点头,边快速地往沙发处走去,不安地双手合十,无心地看眼前的搞笑综艺,思绪全在修之行身上。 她眼神瞟见桌上的水果蛋糕与寿司,都是修之行一个人做的,她内心忍不住敬佩真厉害。 不等修之行喊她,她早已起身,进厨房帮他收拾,手一不小心弄出血。 白倾不想让修之行担心,打开水龙头一个劲地冲刷,看似在洗手实则在洗掉血迹。 可这方法在白倾身上行不通,洗完止住血,关掉水,又再次流红。 她慌忙地把手若无其事地藏在身后,暗暗握紧拳头往大厅走去,寻找创可贴止血。 可她还没走出厨房,手被修之行拉到怀里,见他拿着创口贴。 白倾知晓隐藏失败,错愕感使她低下头,听话地伸出手,让修之行帮她处理好。 “疼吗?”修之行心疼中带有愧疚道,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白倾手上还有没有伤。 她偷偷看了一眼,一对比,修之行的手好像有她两只手这么大。 白倾摇头不语,想收回手被修之行拉住,没办法,只能服气仍由他看。 “倾倾,有事要和我说,知道吗?”修之行温声地责问道,他不喜白倾对他藏着掖着,看向她手上的伤,他又欲言又止。 “知道。”白倾小声地说,趁机抽回手,往外走去。 她抬眼看向桌上的蛋糕,难道是她以前喜欢吃,还是有人过生日? “之行,今天为什么吃蛋糕?”白倾疑惑地望着他,见他犹豫了一下,才说出口: “今天是我生日。” 白倾惊了一下,她什么都想不来,更不知是他的生日,也不知他多大,到现在为止,她只知道修之行是他的合法丈夫。 细细这么一想,她不禁感到后背发凉。 可看修之行一幅温文尔雅又稳重的样子,确实是她能看的上的男人。 白倾好奇地问:“之行,你多大?” 她好拿蜡烛点。 得知修之行的年龄时,她停下动作,完全看不出来他这么小,长的人高英俊,绿眸亮亮地看着她,满是含情。 但他身上透着一股老成的味道,使她看不透修之行。 生日祝福完,白倾摸索口袋,手机不在里面。 咬唇 修之行从他口袋里拿出手机给白倾,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手机人脸识别解屏。 她好奇地点开一个软件,显示没网,无助地看向修之行,帮她连上网。 手机却恢复成了出场设置。 白倾点开通讯录,里面没一个人? 难道她以前没朋友吗? 可手机的余额很多,她敢肯定自己以前一定有一份稳定的收入,且收入来源不少。 不知修之行喜欢什么,但她还是下单了。 东西一到,她躲着修之行跑进房间,却这一切早被修之行看在眼底。 不是谁想送东西进来,就能进来的,修之行要是不想,没人可以接近白倾,看到她。 白倾在房间里弄了好久,搞的头都大了,把一个复杂高定地乐高小熊拼好,激动地端出去,给修之行看。 小熊很大,把她的视线毫不客气地挡住,不小心摔了出去,还好修之行就在附近,接住她且没让她的成果所报废。 白倾稍微挣扎地想从修之行的手中逃出,四处寻找她拼好的小熊,看半天也没看到,直到修之行提起那只拿稳的小熊乐高。 她松了口气道:“干嘛把它藏起来?” 害的她找不到干着急,唇一热,脸一下冒红。 她立马撇过头,耳傍传来一句低语且掺杂着笑意道:“谢谢,倾倾,我很喜欢你做的。” 这是他第一次收到白倾用心给他做的礼物,爱不释手地把小熊放在床头,一睁眼就能看到白倾对他的爱。 白倾平躺在床上,闭上眼仍然没有一点睡意,好似在医院里她就睡饱了,腰间被修之行楼住,他整个人恨不得贴在她身上。 她嫌热的往傍边移了移,修之行紧随其后地挨在她身边,埋进她颈窝处,呼吸散在上面,仿佛能灼烧掉她的皮肤,痒痒的。 她不适地说:“之行,好痒。”下意识缩了缩。 “怎么还不睡啊?”修之行带着困意道,先前在医院里忙前忙后地照顾着白倾,甚至她睡觉时,他也寸步不离地守在一傍,不敢马虎一点,生怕她又出意外。 他害怕白倾的离去,离他而去,他会死的,疼死。 “睡不着。”白倾实话实说,轻叹了口气,翻过身继续睡觉。 “想听故事吗?我们以前。”修之行耐心道,把她楼的更紧了,这话激起她的好奇,她转身正对他。 天黑且关灯了,她的眼睛却格外明亮地望着修之行,等他开口。 “倾倾,以前是我追你,慢慢的你就同意了,跟着我一起来到这生活,结婚后,成了我的妻子。”修之行低声了然道,他说的话连他自己都信了,建立在谎言之下的关系,总有一天会破的。 可比起破,他不想让白倾离开,白倾现在能依靠的人,只有他。 白倾听着修之行的描述,他们之前一定很幸福,她嘴角忍不住上扬。 “之行,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啊?” 问起来有点幼稚好笑,可她想知道,她身上到底哪里吸引修之行,使他对她这么好?! 修之行回的简简单单:“因为是你。” 是她让他一眼动心,忘不掉,越深入了解越想得到她,可爱的要命。 修之行摸黑地吻向她的唇,堵住她想开口反问的嘴。 吻的她满脸涨红,难以呼吸,咽下不少液体,最后修之行咬了一口她的唇,他才松开。 疼的白倾没再讲话,呼吸剧烈起伏地转身背对修之行,身后人厚脸皮地贴过来。 “对不起。”修之行歉意道,他没忍住咬了白倾,手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 白倾不想跟他扯着多么,平躺道:“睡觉吧。” 她伸手想掰开修之行的手,不管多用力都没用,纹丝不动地握紧她的手,好似不怕疼。 她气的没再管他,脸红地闭上了眼。 寸步不离 相处了几天,白倾发现修之行很闲,几乎每天都待在家里陪她或者一起出门。 白倾拒绝过修之行的陪同,让他去忙自己的事,不用管她。 可他压根不听,说怕她遇到危险。 白倾不解,雇几个保镖就好,不必这么麻烦,可她推辞不掉修之行的难缠,也小看了他对她的依赖程度。 这天,修之行的电话响了,他在洗澡。 白倾犹豫了一下,见电话又响了起来,她无奈地起身去接听:“喂,你好。” 她话都没问候完,被对方打断道:“我是他的母亲,白小姐我们见过的。” 修之行的母亲? 她没怎么听修之行谈起过,以为跟她一样无父无母,便没聊过一点有关父母家人的话题。 不知怎么,白倾听到对方开口的一句话,心隐隐作痛,好似她们曾经发生过什么。 对方继续开口道:“我不懂我的儿子,为什么非要选择你,哪怕与我断绝关系,也在所不辞。” 声音中透出愤怒与不解。 白倾不知修之行为了她与家人闹的如此决裂,她谈谈地说了句:“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 那头显然愣住,仿佛在思考白倾有没有在说谎 。 那头再次响起:“你记不记得那是你的事!我希望你有自知之明离开我的儿子!转告他:明天的宴会务必去......” 白倾还没听完,手里的手机被身后人夺去,毫不客气地挂掉。 她压根没发觉修之行什么时候出来的,茫然地站起身,回味着他母亲所说的一切。 言语中的恨意,她怎会感受不到? 白倾无错地转身,手被修之行拉住,他直视道:“倾倾,别听我妈胡说。” 她笑着说:“没事,你妈让我告诉你,明天的宴会一定要去。” 虽不知他的母亲为何要这样叮嘱,可白倾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仿佛是她脑子突冒的另一种想法,叫她不要管。 修之行较快地否决道:“我不会去的。” 他清楚地知道母亲的用意,他不会同意联姻的,死了这条心吧。 白倾不明所以道:“随你,别让你母亲找我就行。” 她讨厌修之行的母亲一上来就对她火药味十足,仿佛要她的命。 白倾躺在床上思来想去地问:“之行,你......你为什么和你母亲闹的这么不愉快?” 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她? 修之行低声道:“我从小就不喜欢她,她不是我亲妈。” 白倾刚想开口继续问,下意识咽了下去,怕问出他的伤心事。 不是因为她闹的这么难看就好,不然她心里会莫名地出现负罪感。 解开答案的她心安地睡了下去。 打算出门去玩,门铃声响起。 白倾去开门,是管家拿着礼服进来。 她疑惑地看向修之行,不是不去吗? 修之行示意她过来,解释道:“你陪我一起去。” “为什么?”白倾一溜烟地询问。 “你是我的妻子啊。”修之行低沉道,拉着她去换衣服。 白倾听的,她脸发红,昨天,修之行母亲的意思是让他一个人去,他否认掉了。 而今天是带她一起去,去做什么? 她不禁好奇,身上的衣服被他扒拉下来,非要帮她穿礼服,虽然都看过,但她还是会不好意思。 红色的礼服穿在她身上,显得更白皙贵美,脸颊却泛红。 修之行有点后悔做这个决定,他不想让这样子的白倾被别人看到。 他眼神凝重起来,身穿西服的他,添加了一种不怒而威地气质。 “不好看吗?”白倾看了他一眼,转身去照镜子。 他从身后抱住白倾道:“很好看,不舍得让你出去,怎么办?” 白倾被他气笑道:“不是你给我穿的吗?” 她还以为不好看,见他皱眉,看来是太好看,怕她出去招蜂引蝶?! 她拍了拍他的手,“之行,我只爱你。” 他闻言吻上白倾的唇,舌如游蛇钻入舔吸着,相互液体交缠吞咽,修之行内心激动,可表面却拼命压制住,怕吓到白倾。 “再说一遍。”修之行低哑道,直视着她,可她却不敢睁眼,抿了抿唇道:“我爱你。” 吻的白倾的唇变得红肿,不用锦上添花涂口红。 修之行回应道:“我也爱你。” 之前都是他单方面的说出:爱你。 这次换成他说:也爱你。 如果可以......他希望白倾永远不要想起,曾经那段不美好的过往。 他也不想骗她,可他怕......怕她走,不要他。 联姻和解 到了宴会的地方,宽阔的四周如金子所造,艺术地雕刻设计凸显繁华,人却很少。 看上去一般人来不了这场宴会。 白倾不由得拐紧修之行的手臂,她总觉得这场宴会没这么简单,他母亲叫他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迎面走过来一个面向文雅的女人,笑着给修之行敬酒道:“行,好久不见。” 修之行礼貌地回敬,向白倾介绍道:“商家的千金,商晚。” 白倾微笑道:“晚小姐,你好。” 商晚友好地与白倾握手,对修之行问:“这位是?” “我的妻子。”修之行回答直接,没有遮遮掩掩,仿佛就是在等这一秒,特地明确地告诉对方。 商晚的脸上露出几分伤心地神色,喝酒掩饰,笑着含蓄几句便离开。 白倾看出刚才商晚眼眶通红,一直忍得没让泪水流下,一步步艰难地走了。 她觉得商晚一定对修之行有感情,可修之行冷漠且绝决地态度让商晚寒心。 她虽不懂这种爱而不得的感觉,可她见到商晚如此难受的样子,心也跟着痛起来。 白倾递给修之行一个眼神,他便懂了,不愿地放开她的手。 她快速地往商晚的方向走去,洗手间内,果然传出细小的哭声,她看出商晚比她小,可能第一次经历这种感情。 白倾轻轻地敲了一下门,门内的哭声顿然停了下来,变成细微地呼吸声。 商晚收拾好自己打开门,她本以为是外面有人急用。 没想到是白倾,惊了一下,就想转身离开。 白倾拉住她的手道:“我们聊聊吧。” 商晚想一口拒绝,可见白倾并没有恶意,于是点头同意,她眼睛红的肿了起来,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丑死了。 “我的妆没有花吧?”商晚拿出镜子补妆。 白倾笑着看向她说:“没有,长的这么好看,不用化妆。” 商晚被夸的随意打了一下定妆粉,坐在椅子上,等白倾开口。 “晚晚,我看出你喜欢之行,对吗?”白倾环环相扣地道,坐在她傍边。 商晚吸了吸鼻涕说:“你知道还问?” “晚晚,你是个好女孩,世上有更配得上你的人。”白倾解惑地说,拉住她的手,拿出纸巾帮她擦掉流水。 商晚这么一听,眼泪更加止不住地流,她最听不得别人安慰她,心里瞬间被委屈所填满,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第一个喜欢的人就是行哥,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啊?” 她不明白自己哪里比白倾差,但此刻这么一看,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如人家。 “因为他傻,晚晚,世界上大把男人,总有人能配得上你。”白倾安慰道,手里的纸巾都湿透了。 商晚深吸一口气制止泪水,“对,我才不稀罕他,他配不上我。” 商晚一手擦掉自己眼里的泪水,站起身说:“谢谢......你,你叫什么?” “白倾。” 商晚松开了白倾的手拉,笑着走向不远处父母的身边,看向白倾,仿佛在告诉她:我记住你了。 修之行从一傍走了过来,眼眸疑惑地问:“倾倾,你们聊什么了?这么开心?” 开心到商晚主动向她的父母提出解除联姻。 “这是秘密。”白倾玩笑道,被修之行拉到怀里,他附身在她耳傍低声道:“不准离我太远。” 白倾点头主动牵上他的手说:“好。” 修之行像个祖宗一样,这不行那不行。 好在白倾并未抗拒,听话地打消他心里的那股不安。 修之行在台上演讲,眼神时不时往她身上飘来,恨不得长双眼睛在她身上,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白倾身后传来一句搭话的男音:“你好,白小姐。” 她礼貌地敬酒,眼前的男子似乎认识她。 男子见白倾并未要与他回话的意思,主动地找话题道:“白小姐,什么时候来S国了?以前不是说死也不出内地吗?” 什么?白倾微微皱眉,她往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不敢相信他所说的话。 “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她礼貌地回答,发觉台上的修之行向男子投来敌视地目光。 可男子不以为然,看出白倾地疏离感,他自觉地保持距离说:“白小姐,你放心,我对你没意思。” 男子嘴上虽这么说,可他那上下打量的眼神,令白倾作呕。 害怕失去 男子借着敬酒的名义再次靠近白倾,“白小姐,我们以前是生意上的合伙人” 他说着拿出手机,让白倾的警觉性变小一点。 手机里的照片是白倾与男子的合照,看上去是庆功宴,傍边有一个令她感到异常熟悉的男人,带着无框眼镜,可她就是想不起男人是谁? 她手指着照片中的男人问:“他是谁?” 男子这才放下心来,他总觉得白倾误把他想成坏人,可他这面像,确实容易使人联想道不好的事。 “孟谦啊,白小姐,你怎么会把他给忘了?”男子惊讶道,他深知他们之间那深厚的交情。 白倾脑子里好似真有这么一个人,她叫他:谦哥。 头疼的她后背冒冷汗,强忍着继续问:“他人在哪里?” 没等男子继续回答,她被人腾空抱起。 她挣扎地想要下来,可双手不由得拐上修之行,怕摔下去。 “之行,放我下来,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熟人。”她急切道,她好不容易可以知道更多——曾经的事。 修之行只会告诉她,曾经情情爱爱的过往。 她的朋友,人际圈,她一点也不知道。 感觉她除了修之行,就没有可以能求助的人,她的世界里不单单只有他才对。 她应该有朋友,有挚友,向往自由的一个人,不该被婚姻所困。 可她渐渐发现修之行有意无意地干扰她,让她失去自由,干什么身边必须出现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修之行。 修之行强行把她塞进车内,劝说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倾倾,别被他骗了。” 白倾反手想打开车门,可车门被他一上来就锁紧,他强硬地给她系好安全带,开车离开宴会。 白倾离答案越来越远,脑子里的记忆仿佛全被封印了一样,心慌的双手握紧,转头看向修之行,眼里莫名浮出一丝恐惧道:“为什么?之行。” 为什么不让她知道,难不成过去有什么事瞒着她?谦哥是她亲哥吗? 修之行沉默了一会,看似专心开车,脑子里却想出千万种谎言瞒住白倾。 “倾倾,相信我好吗?”修之行温声诱导着白倾的思绪,打感情牌。 白倾低头不语,拿出一傍的手机,努力翻找,寻找线索,可怎么也找不到。 一到家,白倾加快步伐上楼,不想与修之行待在一起,他什么都不肯告诉她,除了他们之间的事。 白倾闷闷地洗完澡躺在床边,回想着宴会上男子对她说的话:她死都不会来这里。 是真的还是在骗她?但她强烈地感到照片中的谦哥,给她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他们之前一定认识。 找到他或许就真相大白了。 问题来了,怎么找他?她直接问修之行会帮她吗? 身后人贴了过来,把她捞进怀里,正对他。 “之行,你......认识谦哥吗?”白倾犹豫地问出口,万一他们之前认识,她就能更快的知道她的过往。 宴会上男子的话如咒语钻进她的的大脑,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白倾看不清修之行脸上的神情,突感他生气了? “不认识,倾倾,怎么了?”修之行低声问道,摸了摸白倾毛茸茸的头,顺势吻了吻她的额头。 白倾失落地摇头,随后眼眸一亮声音愉悦地说:“之行,我想回我家。” 她回到原来的地方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好,快睡吧。”修之行答应的很快,安抚着白倾入睡,叫她放心,她一定会想起来的。 白倾幸福地伸手主动抱着他,在他怀里睡着了。 可修之行却怎么也睡不着,内心欣喜且难受地看向窗外的黑夜,绿眸浮上幽深的阴影。 一早白倾就收拾好,回到故乡的喜悦挂满全脸,他们坐上飞机,她的手被修之行牵着,耳傍传来低语:“睡会吧。” 她摇摇头,内心兴奋的睡不着,不知她以前的家,长什么样,那里的朋友还记得她吗? 修之行强行给她带上眼罩,一手把她拉到身边,靠着他睡觉,楼住她想起身的腰,低声劝说道:“倾倾,听话睡觉。” 白倾气的轻哼了一声,她本没有任何的睡意,还想趁修之行睡着时起身逃脱,可她不知不觉地在他怀里睡了。 接近 一醒来,白倾不在飞机上。 来到陌生的地方,她观察着四周,这是她家? 她打开门,楼下传来声音:“倾倾,醒了吗?快下来吃饭。” 白倾懵懵地应了一声,边走边观察着,她一点也想不起来,小心地下着楼梯,她怕又摔下去,不是失忆这么简单,是直接变成傻子了。 她不想再躺进医院,会发霉的。 闻到熟悉的菜香,她快速地帮修之行端出来,夸他真厉害,会做各式各样的菜,她都爱吃。 她隐约看见修之行的耳尖发红。 吃完,白倾洗碗,他也硬挤进来,变成他们一起洗碗。 “之行,这是我家吗?”白倾怀疑出声,她虽不记得,可怎么看这房子太陌生,仿佛是她来了,这房子才被收拾出来住人。 “是啊,你太久没回来了,我叫人打理了一下。” 把东西全都清理掉,以及改变了里面的布局,令白倾想不起来一点。 白倾见修之行如此诚恳不像是骗她的,轻叹道:“好吧。” 脚边突然出现一只小白狗,她小心地把狗狗抱进怀里,笑着说:“之行,你买的?” “对,取个名字吧。”修之行牵着她坐到沙发上,使她抱着小狗不那么费劲。 “久久,怎么样?”白倾摸着小狗的脑袋,久久听话地回应她。 修之行眼里浮出一丝不可思议,他把久久又交给白倾取名字,谁知它又叫回久久。 “可以,倾倾,很好听。”修之行认同地也叫了几句久久,小狗格外活泼可爱,使坏地让他们挨着一起。 久久调皮一跳,快速跑开,白倾想接住它没曾想撞进修之行怀里。 鼻息贴着鼻息,她还没反应过来,被修之行压在身下亲吻着。 她红着脸小声说:“不要,在这里。”还没说完她腾空而起。 修之行抱着白倾往房间的方向走去,她默许了他做,像曾经那样,可后来发生不愉快导致他们之间的感情决裂。 白倾痛且感到爽点,承受着修之行对她的缠绵不休。 做的她晕了过去,帮她清理那个混蛋又来做,不知做了多久才肯停下来。 从白到黑天,从黑到白天,她的身体像是散架动弹不得,闭着眼晕睡过去,感到身上清凉凉的,非常舒适,他帮她擦了药。 白倾睁开酸涩的眼眸,浑身使不上劲,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气的不理修之行。 他任劳任怨地伺候白倾,整得她都不好意思了,转过头道:“不用了。” “吃饱了?还剩最后一口。”修之行温和道,哄着她吃,像往常她吃不完的,他都会帮她把剩下的吃掉。 可这次为什么不行?白倾不解地看着他,摇头说:“不要,你吃嘛。” “不行。”修之行一口回绝,继续把食物送到她嘴边等她张口,一幅她不吃不罢休的样子。 白倾眼神委屈地看了他一眼,迟迟不张嘴,翻身往被子里躲进去,最后被修之行制服出来。 她反骨地回道:“我不吃,你吃。” 她吃不完这么多,是修之行非要装这么多给她吃。 “你以前都能吃完,倾倾快点,冷了。”修之行催促道,不死心地再次递到她嘴边。 她气的一口吃完,嘴里不忘闷闷地骂他,她压根没胃口吃,一点都不想进食。 可不吃对身体又不好,她多希望能有个不吃东西,身体也不会出问题的水。 睡觉时,修之行又给白倾擦上药,她浑身烫的不敢看向他,擦完他递给她一粒药。 白倾疑惑地说:“这是什么?”一手接过好奇地闻了闻,不像是糖。 “避孕药。”修之行毫不避讳地道,拿起一傍的水给她。 白倾不禁微微皱眉地说:“你不喜欢孩子吗?” 接过修之行收的水,把药握进手里,没有要吃下去的意思。 “倾倾,曾经是你说不喜欢孩子的。”修之行温声地解释道,帮她盖好被子。 白倾顿了一下,既然是她曾今说的,一定有她的道理,心瞬间放下,吃了进去。 她笑着与修之行对视,没曾想会被他记住且会尊重她的想法,真好。 一觉睡到天亮,身傍人不知去哪里,白倾休息了几天,总算可以下床。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颈上的痕迹仍旧明显,白里透着青红,她不敢想要是没擦药,她的颈部会是什么样的。 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她转身去接,看着陌生来电,是不是打错了? 但她还是接了,“喂你好,哪位?” 对面传出一句少女音:“倾姐,你终于接电话了。” 白倾愣了一下没出声,对面继续说:“你去干嘛了?” 白倾歉意地说:“不好意思,你是谁?” 她的听出对面对她很熟悉,像是许久未见的朋友,小朋友? “倾姐,我可太伤心了,你怎么会不记得我,你再仔细听听。”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因为出了点意外,我......失忆了。”白倾耐心解释道,她听出对方的伤心。 “什么?倾姐,你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事?你在哪?我去找你。” 女朋友? powenxue6.com 白倾说完,心神不安地放下手机。 见修之行回来,她起身走过去帮他把食材拿去厨房,笑着说:“之行,等会,我女朋友会来。” 修之行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眸略带凝重地看着她道:“什么朋友?” 白倾缓了一会,才发觉她口误,纠正道:“我的女性朋友会过来做客。” 她把菜洗好,修之行从身后抱住她问:“我是你什么朋友?” 白倾故意道:“普通朋友。” 她笑着转身想逃,可她低估了修之行不要脸的程度,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惩罚地咬了她一口。 她怀疑修之行绝对是故意的,下套让她跳下去,狠狠的罚她。 “我错了。”白倾说着往后缩想躲,被修之行拦住腰,只能挺身相送。 修之行再次重复着刚才的问题,务必得到一个令他合理且高兴的话,否则他不会放过怀中人。 “老公,唔”白倾红着脸屈服道,她怕那位朋友来了,想快点结束。 仿佛被修之行看穿般,他不讲理地说:“没听清。” 白倾快速道:“老公。” 她双手推拒着眼前人,低下头,怕他再次吻上来。 修之行满意地在她颈侧亲了一口,留下个小记号。 她并不知情,只觉得痒痒的,迅速逃离开,门铃声,刚好响了。 白倾一手擦过唇上的水光,一打开门,陌生的女孩激动地抱紧她说:“倾姐,我好想你,我是于悠悠啊。” 白倾在脑子里努力地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但跟她发生过的一切事情,她都不记得了。 “悠悠,我我想不起来了。”白倾愧疚地垂下眼,躲过对方炙热的直视,感到搭在肩上的手轻颤了一下。 于悠悠勉强面带微笑,拉着她往里走说:“我给你讲讲以前的事,说不定你就想起来的呢。” 白倾跟她在一起并未感到不适,哪怕是她失忆第一次见面,她对与悠悠心里总有一种无限好感。 仿佛她们曾经是亲姐妹,关系非常要好。 于悠悠直接把白倾拉到房间里,锁紧房门,令白倾很不解。 见于悠悠拿出手机,里面好像是她们之前的聊天记录,这么久了,居然还在。想看更多好书就到:xsyuzhaiwu.com 见她不紧不慢地打开一条语音:“放心吧,你倾姐不吃回头草。” 白倾听得出是她声音,看着聊天记录,她倒是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曾经与修之行分过手,见她曾今的描述,为什么他们会结婚? 难道中途说通了? 她神情不悦地看着手机里一条条记录,看出她以前和现在一样,唯一没变的初心就是自由。 于悠悠突然抓住她的手,语气坚定地说:“倾姐,别被修之行骗了。” 白倾沉默许久道:“让我想想。” 她不敢相信修之行会骗她。 敲门声打乱了她的思绪,门外传来声音:“倾倾,吃饭了。” 白倾牵着于悠悠的手走出去,“悠悠,我们先吃饭吧。” 于悠悠看在是白倾的面上,否则今天她务必把白倾带走,出门瞪了眼修之行,可他仍是面带微笑,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这种人往往是最可怕的,极致的冷静使人捉摸不透。 他们吃完饭,于悠悠非要拉着白倾出去,带她回忆一遍她们曾经发生的事,让白倾快点想起来。 白倾起身时被一傍的修之信挡住去路,她不禁往后退一步,被他一手拉进怀里,低声在她耳傍道:“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他不舍地松开,笑着挥手与白倾告别。 到了地方,于悠悠第一个带白倾去的就是电影院,兴奋地说:“倾姐,你以前在这种地方救过我。” 白倾观察着周围,可不管她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头也越加疼痛,脸变得煞白。 于悠悠马上从口袋里拿出葡萄糖,给白倾吃,吃一颗甜的,就不那么难受。 这是白倾教她的,现在她还给了白倾。 她们坐在长椅上,于悠悠恨不得马上讲完她与白倾的点点滴滴,可她发现这一时半会是讲不清楚的。 她满含希望地看向白倾说:“倾姐,怎么样?想起来了一点吗?” 白倾看出于悠悠的开心,她不想说一些扫兴地话,点头道:“想起来了一点。” 可实则她想不起来,但能看出于悠悠对她很好,完全不着急,且想让她知道过去她们在一起的时光,与修之行对她撒的谎。 让白倾赶紧离婚,离修之行远点。 玩了一天,白倾精疲力尽地回到家中,她要修之行亲自承认。 打开门,灯还亮着,这么晚,他还没睡? 发觉真相 白倾捻手捻脚地进去,小步地往前慢慢走,生怕搞出什么动静,惊醒房内人。 一转弯,便看到修之行睡意地坐在沙发上,电视播放着却没有声音,正当她疑惑时,修之行好似感到身后的动静,与她直勾勾地对视在一起,取下蓝牙耳机。 修之行起身靠近白倾,她不由得往后退去,他停下脚步,声音中带着些许困意道:“倾倾,我煲了汤。” “不用了。”白倾连忙拒绝,不想麻烦修之行,可他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把锅里提前准备好的烫端出来,盛一碗放在桌子上。 白倾难为情,心里又莫名出现暖意,她顺势也盛了一碗给修之修。 递给他勺子说:“坐下,一起喝。” 修之行的绿眸突亮了一下,消了困意地说:“好。” 他虽喝着汤,但心事很重,他怕白倾想起一切,怕她今晚不回来。 白倾边喝边观察着他,喝完问道:“之行,你以前是不是骗过我?” 她装出一幅不在意地样子,但内心却很想知道,他之前骗她什么? 在聊天信息中只知道修之行骗过她,可具体什么,曾经的她并未在手机里告诉于悠悠。 既然是因为那件事分的手,想必不是一件小事,可为什么后来她会选择和修之行结婚? 原谅了? 白倾起身去厨房洗碗,修之行紧随其后地追上来道:“倾倾,对不起,当时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白倾不想与他挨的这么近,往外走说:“什么事?” 坐在沙发上如审判者般,看着修之行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心里产生出一种不好的猜想。 白倾气的起身道:“不说,明天就离婚吧。” 她向来果断,从不跟任何人或事拖延,能聊就聊,不能聊就走。 白倾的心忍不住发痛,快速地眨了眨眼,原来都是骗她的,什么狗屁的爱,都给她滚。 修之行从身后抱住她,声音委屈且哭腔地道:“倾倾,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我发誓我没有背叛过你。” 他始终没有说出真相,怕说出来白倾会把所以的因果全部想起,再次离他远去。 白倾深吸一口气,重复道:“什么事?” 既然是小事为什么不告诉她?有什么好隐瞒的? 等了半响,修之行温和地只是静静抱着她,仿佛在等她消气。 白倾挣扎了一下,身后人就把她抱的更紧。 她泄气地一动不动道:“修之行,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为什么不说?” 莫不是心里有鬼,不然为什么不说! 她越想越气。 身后人默默抽泣着,白倾的心不由得软了下来,叹了口气道:“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她实在搞不懂修之行哪里来的委屈,眼泪怎么这么多? “倾倾,对不起。”修之行一个劲的道歉,埋进她的颈侧,泪水好似能把她灼烧掉。 白倾不语,想掰开修之行困住她的双手,可怎么弄也弄不开,一切都是徒劳,气的她呼吸剧烈起伏。 僵持了一会,修之行慢慢放开,见白倾在翻找着什么,他往后把证件藏了起来。 白倾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奇怪,她记得放进包里的,怎么不见了? 她转身直视修之行道:“我的东西呢?” 走向修之行身后的梯子,不停地翻找,可依旧什么也没有。 她敢肯定把证件一定放包里了,可疑人只有眼前这位。 大不了补办一个,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她狠狠地看了修之行一眼。 白倾怒的走去另一个房间里睡觉,她怎么也想不通修之行为何要瞒着她? 难不成真的背着她做了一些违背道德的事?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半夜只觉得身傍热热的。 永远困住 一早睁眼,她看到近在咫尺的脸,鼻息散在她脸傍温温热热的,她反手想推开修之行这个混蛋,趁她熟睡时爬上她的床。 修之行下意识地把她抱的更紧,她气的挣扎起来,低声骂道:“修之行,你混蛋!”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不顾白倾地反抗埋进她怀里低哑说:“再睡会,倾倾。” 白倾推不开,她想修之行一定没睡,就是想占她便宜。 她气的试图伸手拿傍边的手机,在线上把证件给搞好,被修之行一手挡住,拉着她的手伸进被窝里,放在他腰腹上。 白倾能摸到修之行身上结实的腹肌线条,烫的她想收回手,但被他按在他身上。 白倾的脸不由得冒红,闭上眼等着对方从床上起来,可她等来的却是一个炙热的吻。 喘不上气的她,咽下了彼此的液体,她的唇被修之行吸的肿红,微微一碰就痛,眼角不争气地泪水,流了下来,打湿了枕头。 修之行一放开她,白倾反射条件地立刻下床,动作可以算得上是飞快,不敢停留一会,怕身后那个混蛋又对她做......那种事。 白倾拿出她的备用机,快速的申请好证件补办,一个小时后就能拿到。 出门时,厨房里的香气传来,她的肚子发出叫声,想到什么又返回房间,拿出车钥匙,准备走人。 修之行明明在厨房,但她一出去,他仿佛就知道她要做什么,挡住她的去路。 白倾有点不耐烦道:“让开。” 见修之行没有让的意思,她不想与他动手,往傍边走去,大不了拐个弯或者从后门走。 修之行拉住她的手,她不由得皱眉道:“放开。” 她挣扎了起来,手却纹丝不动。 白倾抬手一口咬了下去,血流进她嘴里,可眼前人仍没有要松的意思。 他是没有痛觉吗? 白倾松开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修之行眼眸苦楚地看着她,微微摇头说:“我不想做什么,吃早餐吧,倾倾。” 白倾被他逗笑道:“修之行,你挺会装傻充愣啊。” 嘲讽地话语,对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修之行躲过她的注视,低声道:“先吃早餐吧。” “修之行,我不想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你懂吗?”白倾忍着怒火道,她不信对方会忘记昨天发生的一切。 既然,修之行选择不说,她也没必要知道了,心里大概有了个底。 修之行的绿眸浮出泪光,一副想说却说不出口的样子,还真是为难他了。 白倾手再一挣,示意他松开,他手上的血顺着方向流进她的手心,格外割烫。 僵持了一会,手一松开,白倾大步往外走去,逃离这个令她感到陌生的人。 开车在外面兜了一圈,她心情好了不少,拿起证件与那份离婚协议,她不信修之行还不说,既然这样就没必要在一起。 一进门见修之行穿的很正式,这是要出远门? 白倾把离婚协议放在最显眼的桌上,坐在椅子上与他谈判,他走了过来,并未坐到对面,而是站在她傍边,她疑惑地转过头,闻到什么...... 眼前一黑,倒进了他怀里。 修之行眼眸由凝重变着柔和,抱起白倾,吻向她的唇,低沉道:“我们回家。” 回S国,她就跑不掉。 强势地语气,似乎能把怀中人一口吃掉,白倾微微皱眉仿佛能听到,却怎么也反抗不了。 笼中人 白倾再次睁眼,看着周围熟悉的房间,她又回到了S国。 她惊慌地快速下床,不敢想修之行会迷晕她,把她带回来...... 想做什么?困住她一辈子吗? 房间门果然打不开,窗外被安装上防盗网,看来是留了一手,怕她跳窗。 跳?她隐约感到心慌,呼吸困难地坐在椅子上,眼里莫名流出泪水,白倾却不知为何如此难过。 门被打开,修之行穿着居家服,拿着饭菜进来,用心地摆在桌子上。 白倾苦笑道:“什么意思?囚禁我?” 她起身与修之行保持一个安全地距离。 修之行不语只是淡淡地看着她,使她浑身不适,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扑上来,把她咬死。 她自然地靠着墙,往门口不经意走去,眼眸却时刻地观察修之行,看准时机转身她准备跑,就在她要转身之际,修之行一手把她拦住。 门砰的一声关紧,他整个人挡在门前,温和地说:“吃饭吧,倾倾。” 动作却极其野蛮暴力,抓着她的手往桌子上走去,疼的她冒冷汗,咬着牙道:“修之行,你有病啊?我不吃,放开我!” 她整个人被修之行按下去,坐进椅子里,桌上摆着饭菜,虽然很香,但她毫无胃口。 白倾从未觉得眼前人会如此陌生,仿佛他们从一开始本该毫无关系。 “倾倾,再不吃,就凉了。”修之行劝说道,坐到她傍边盯着她。 白倾转过身,背对他,搞的好像是她叫他做的饭一样,少给她道德绑架。 她想起身逃离僵局,被修之行的手牵住,她摸到他手上那深深温热的牙印。 白倾挣扎地想要弄开修之行的手。 她反应剧烈地想要起来,被修之行搂住腰,他面无表情地吻了一口她的唇,在她耳边道:“不吃,就做。” 白倾一听,呼吸不由得一紧,他的手往她衣服里钻去,吓得她双手推拒,难言道:“我吃,我吃。” 她拼命扭头躲过修之行的亲近,眼看不是办法,只能依附着他。 白倾装了一点饭,勉强地吃了几口。 可一傍的修之行又给她装了满满一碗,她瞪了他一眼,把碗移到他面前。 谁装的谁吃。 修之行毫不客气地又重复那句:不吃就做。 白倾气的慢悠悠地吃完,左看右看脑子里无时无刻地在想着该怎么出去。 她趁修之行一走,才敢从口袋里探索,手机没被拿走,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她不知该打给谁求助,正当她犹豫时,手机里冒出一个电话,是于悠悠打给来的。 她一接听,对方传出疑问:“倾姐,你去哪了?” 白倾顿了一下,她不想麻烦于悠悠,深吸一口气,愉悦地说:“我们在外面。” “在哪?倾姐,我说过他不是什么好人,你怎么还跟他在一起?”于悠悠忍不住责备道,她听见白倾没事,才放心下来,怕修之行对白倾做出极端的事。 白倾在脑子里编造无数个可以打发于悠悠的话,但她知道,于悠悠不会信的。 “悠悠,谢谢你,我很好。”说着她不知自己的声音变了个调,假装咳嗽几声,打消于悠悠的顾虑。 忽然,身后一热,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知修之行什么时候在她身后,听到了多少? 于悠悠感到不对,接着问:“倾姐,你在哪?” 她还没说话,身后的修之行楼住她的腰,埋进她的颈内亲昵着,痒的白倾想躲。 难受地她讲不出话来,声音不由得发哑地说:“没事,挂了。” 她快速地挂断,怕再从于悠悠口中听到为她着想的话,只觉得心里涌出无尽地委屈。 “够了,修之行,你想怎么样?”白倾冷声道,她双手去扒拉他缠在腰上的手,嘶的一声痛,颈部被他咬了一口。 万人迷 疼的白倾眼眸酸涩,低声骂道:“滚,修之行你听不懂人话吗?”身后人恨不得把她按进身体里,困的死死的。 修之行感到了白倾像从前那样对他,他们仿佛真的回到从前,他怕白倾会想不开,所以忍着没有强迫她,只是想抱抱她,确认这个人在她身边。 白倾受不了修之行什么话都不说,微微地摇头否认,好似能把他所做的任何事都影藏起来,烂进肚子里。 “离婚吧。”白倾一开始想用离婚,逼修之行说出当时骗了她什么,炸个口供而已,现在看来他是死也不会说的。 修之行把她抱的更紧了,他呼吸不稳地沉声:“倾姐,不要,我不要。” 他哽咽地不想说出离婚两个字。 倾姐?白倾细想着,总感觉能想到什么,好似修之行之前叫她就是倾姐,而不是倾倾。 大脑疼的她脸色发白白 ,站不稳地往前。 修之行慌忙把她抱到一傍,喂她喝水,她眼神恍惚起来,嘴里念着:“我要离婚。” 可修之行一句话也不讲,沉默变成了他最好的答复,白倾心疼的闭上了眼。 醒来时,周围弥漫着消毒水味,她睁开眼与修之行的目光刚好对上,她立马闭上眼,不想看到眼前这个人。 修之行默默地牵住她的手,传递着体温,什么话都没讲只是默默地看着她,怕她再次发生意外。 白倾气的想抽回手,可对方握的很紧,她翻身背对他,另一只手打点滴她不好动,躺了一会麻麻的,慢慢地平躺,用被子盖住头,眼不见心不烦。 修之行轻笑一声,仿佛被她的举动逗笑,一手折起被子的一角露出个鼻子,没有把被子拉下来。 白倾偷咪咪地睁开一点缝观察他,手使劲地拉住被子,怕修之行把被子掀起来,使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他们冷战了几天,修之行厚脸皮跟白倾睡在一起。 白倾在异国他乡,随便跑出去找个人问,他们仿佛都认识修之行,哪里都是他的眼线,让她不知所措起来,她该怎么回去? 怎么离开? 她安静地坐到长椅上,等着修之行出来。 白倾逃跑过,最后还是被他找到,不管怎么跑都出不了国,工作人员对她说:“需要你先生同意,才可以的。” 她无奈地往回走,不可能跟工作人员争辩起来,哪怕报警,这些警察也不会管。 她马上恍悟了过来,怪不得,修之行非要带她出国,不单单是因为这里是他的家,是更好困住她的囚笼。 她不断地尝试,试错被抓回去,可她向来不服输,刚要想怎么才能把修之行拖住时,眼前出现一个令她熟悉的身影, 正当那身影朝她走来,白倾看清后,立马起身不敢相信地说:“悠悠,你怎么在这?” 于悠悠不语,拉起白倾的手就走,离开这个地方。 白倾还没走半步被身后一股力拉住,把她拉了回来,随之,她心里的那份喜悦消失的无影无踪。 于悠悠转头一看,正要与修之行大吵架,被白倾眼神警告了一下,她听话地忍住,不解地望着白倾。 白倾松开于悠悠的手,抬眼直视修之行,“我要跟她谈谈。” 修之行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道:“好,我等你。” 白倾听到对方的默许,头也不回地牵起满脸失落的于悠悠,往没人的地方走去。 于悠悠脸上瞬间扬起笑容,转头瞪了一眼修之行,但他的目光全在白倾身上,自然注意不到旁人。 他的眼里只能容下白倾。 于悠悠不安地握紧白倾,挡住修之行那令人感到不适地目光,仿佛时时刻刻都在奸视着白倾,样子十分可恶。 白倾停下步伐,眼神变得温柔,安慰道:“悠悠,我有办法离开他,谢谢你,不用为我担心。” 她笑起来很好看,于悠悠心里的那团火如被浇灭,而后想到什么,坚决地说:“倾姐,跟我走吧,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白倾动摇了,但她还是不怎么相信于悠悠,不想把她牵扯进来,笑着摇头道:“悠悠,谢谢你。” 她说着想放开手,天色渐渐变晚,白倾不放心于悠悠这么晚回去,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于悠悠却握紧她的手,“倾姐,你相信我,一定可以的。”她不愿松开白倾的手,放她去修之行这个混蛋身边,他配不上白倾的爱。 白倾犹豫了一下,感到身后人走来,心里那道急切想逃出的坎,使她微微点头。 于悠悠开心地抱住她,小声地说出见面的地方,慢慢地放开她,见她跟着修之行一步步离开,眼眸阴郁起来,愤恨地说了句:“修之行怎么不去死啊?” 不要命的爱她 深夜,白倾睡不着,她想要不......还是不去,上午太冲动就答应了于悠悠。 可她要是不去,于悠悠也不会走,傻傻地等她出现。 白倾无奈地轻叹一声,身傍人并没睡着,搂着她的腰问:“怎么了?倾倾。” 白倾闭上眼,想翻身,奈何修之行楼的很紧,压根动弹不得,生怕她跑了一样。 僵了这么多天,修之行习惯了白倾这个冷谈地样子,对他并未照成任何影响,该亲的时候还是会强硬地亲吻着。 哪怕吵架他也是一副无所谓地样子,不还口也不嫌她吵,一次比一次纵容,仿佛她闯下多大的货,他都不会怪她。 只要不离开他就行。 白倾起的很早,像往常一样,吃完早餐去外面走走,可这次的走走,是她真的会走。 她从洗手间后门跑了出去,坐上一辆私家车,开往目的地,她心跳的厉害,紧张地观察着周围,她怕修之行会发现,还专门乔装了一下,戴上帽子,可仍遮不住她那令人动容的脸。 付完钱,她大步地朝于悠悠所说的方向走去。 白倾一刻也不敢停,对周围的一切都抱有防御地心理。 她务必抓住这次机会,成功地出逃。 等到人的于悠悠立马打开车门,迎接白倾进来。 于悠悠看了司机一眼,司机立刻踩油门,一路无阻,畅行在高速公路上,通过一道道检查的关卡。 白倾觉得于悠悠的身份一定不简单,她一人绝对出不去,关卡会把她拦下来,通知修之行。 可在于悠悠的车上,关卡的人连问都没问,直接就放行了。 白倾紧张的心才慢慢地放下,眼前是于悠悠给她倒的水,她谢过地接受,喝了下去,困意十足地靠在了于悠悠的肩上。 于悠悠笑着说:“倾姐,没事,睡一下。” 白倾累的闭上眼,好像产生幻觉,听到句:“我喜欢你,倾姐。” 于悠悠说的? 她喜欢她? 白倾来不及思考,沉沉地睡了下去。 于悠悠自然地拐住白倾,小声地说:“倾姐,你听到了吗?” 可白倾真的睡了下去,她心里失望起来。 司机这时,开口道:“小姐,你给她吃了什么?” “安神药,我又不会害她。”于悠悠轻轻地摸着白倾的脑袋,真的好可爱。 上车时,于悠悠就注意到白倾心神不宁,手紧张地轻颤,才会给她喝安神药的。 司机闻言,自动闭麦。 于悠悠一想到白倾这么好的人,被修之行那个混蛋缠住,气不打一处来,她真后悔,气自己为什么不能长快一点,早点告诉白倾说,她喜欢她。 于悠悠没想到修之行还会纠缠她,被他母亲带走了也不安分。 他母亲? 于悠悠小声道:“他母亲不管他了?”把他放出来缠着白倾想干嘛?想死啊? 司机早就调查好了,一字一句地说:“修之行是修家的独苗,他们家族把他看的很重,把他带回去培养,最后却管不住他。” 于悠悠轻哼了一声,怪不得,原来是他把自家人倒打一耙后,跑来找白倾的,真他爹的不要脸,她内心暗骂。 于悠悠心疼地把白倾楼进怀中,她相信白倾会接受她。 只要离婚,离开修之行,她就有机会闯进白倾的生活里,像以前那样。 还有十五公里就到家了,白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眼周围,才渐渐放下心,她在车上,并不在囚笼里——修之行的房内。 “到了吗?”白倾说完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发哑,下意识地拿起小桌子上的水,车内很大,应有尽有,空气流通,完全不会晕车。 “倾姐,马上就到了。”于悠悠自然地拐着白倾的手,靠着她。 巨大的喇叭声,从身后传来,司机见状加快速度,想摆脱后方那辆显眼的车辆。 白倾心慌地从后视镜看去,身后那辆车上的人,是修之行,眼眸阴沉地盯在她身上。 吓得白倾转移目光,怎么办?他又来了...... 现在她已出了S国,修之行不会把她抓回去吧? 于悠悠牵住她的手道:“倾姐,放心,我会帮你的。” 白倾才缓过来,眼神感激看向于悠悠一个劲地说:“谢谢。” 她的心逐渐慌起来,司机聪明地变道拐弯,把身后冲刺仿佛要撞上来的车摆脱掉了。 白倾小心地再次看向后视镜,见没追上来,才听清于悠悠说:“别怕。” 正当她们快下高速时,突然,从一傍闪过飞影般的车,逼停了司机。 修之行就是个疯子,他不要命的。 无法摆脱他 po1 8g b.co m 白倾还没反应过来,见于悠悠帮她挡住外界的冲击,对方后背全是血。 白倾快速地扶她下车,眼泪模糊了视线,一傍的司机立马拨打电话。 白倾不敢乱动碰于悠悠,难受地声音发哑道:“悠悠不可以睡。” 于悠悠笑着想牵起她的手,可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白倾被修之行强硬地拉起来。 身后出现好多的黑衣保镖,把他们围住,看来修之行不是一人,而是有备而来。 修之行眼里的怒火,仿佛要弄死于悠悠这个带白倾出逃的人。 司机见状接过白倾身旁的于悠悠,保护大小姐。 白倾慌忙地稳定身行,主动走近修之行面前,牵起他的手。 秒变听话,白倾嘴里不停地说:“是我,是我要逃的,不管他们的事,之行,我求求你。” 她把错全都揽在自己身上,挤给司机一个眼神。 司机领悟地下垂眼,他务必保证小姐的安全,到时候会亲口指证修之行的罪行,白倾说的没错,这不关小姐的事。 于悠悠气的发不出声音,她想推开司机,早知她也叫人了,气的双目发红瞪着修之行。 顿时,救护车到了。看好文请到:pop owenx ue.c om 医护人员见他们这个阵势,差点想报警。 白倾见修之行并未追究,逐渐放下心来,可下一秒唇被他夺去,她没有选择反抗,而是顺从,她在等,救护车没声,她才敢微微挣扎。 于悠悠见修之行强迫白倾亲吻,心疼的要死,她多么想起身制止,哪怕是发出声音,而她现在只能绝望且无声的呐喊着,直到救护车关上门,她的目光也久久难消。 由此可见,修之行是故意的,他在宣誓着主权。 他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白倾的唇,以前舍不得她出血,可现在她成功的把他惹怒了,骗他出来散步,说会和他永远的在一起 都是骗他的,打消他心里的顾虑,好给她逃跑的时间。 白倾疼的想推开他,可修之行撕咬着她的唇肉,拉扯地痛感,让她不敢乱动,难受地发出唔声。 修之行舔掉她嘴里的血腥味,惩罚地咬上舌尖,低声问:“还跑吗?” 白倾下意识想往后退,被修之行拦住去路,身傍的保镖也纷纷消失,只剩他们两个人。 修之行见白倾一幅不愿说话的样子,作势要继续索取时。 白倾吓得立马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把自己藏起来,她支支吾吾地道:“不,不会。” 这次的失败差点害死于悠悠,下次再怎么样,她务必一个人前行,绝不能连累别人。 修之行追问:“不会什么?”他非要问出个因果才肯罢休。 “不会跑。”白倾快速道,不想再争辩下去,希望于悠悠没事,不然她一辈子都会后悔的,因为她,而受这么重的伤,真是个傻姑娘。 腰间的手收紧,她被迫抬头与修之行直视,紧紧地贴在一起,她忍不住转过头,脸傍微微擦过修之行的薄唇。 烫的她想躲开,却因力量的悬殊什么反抗也做不了,她狠这一点,不管她怎么练习格斗都能被修之行破解,他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难缠。 “看着我,再说一遍。”修之行亲吻着她的脸道,不顾周围有没有人,哪怕有,他还是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白倾受不了地看着他道:“我我不会跑。” 如咒术一样地话,刻在她的脑子里,这只是暂时的屈服,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对方炙热地绿眸盯着她,如下一刻就会咬死她,让她深深的记住:不准跑。 她服软地说:“之行,我想回家。”既然已经出来了,离她家就不远,她不想再回S国,回去就很难再逃出。 她主动地拐上修之行,讨好他,才有希望逃脱。 修之行什么都没回复,再次吻向她,像是在默许。 她忍着内心地恶心,笑着亲了亲他,明明长的这么好看的人,做法却让白倾难以理解,心理上的厌他,自以为是不顾白倾想法,自私自利且野蛮的男人。 仿佛想时时刻刻都得寸步不离地待在修之行身边,看着她,他才安心。 他们坐上车,白倾慢慢发现他并未往她家的方向开去,而是往回,回S国。 刹那间,白倾慌了,呼吸不稳地问:“不是回我家吗?”质问地看向开车的修之行。 他回的很是理所当然:“回我们的家。” 那刚刚的一切,她所做的讨好以及他的默认,是骗她的? 回道S国,跟回到他的领地里有什么区别?! 她永远都逃不出去的。 白倾不可能再回去的,她看向车外的大草地,萌生出了一个危险地想法。 想起他 白倾趁修之行不注意,快速地一手按下按钮,打开车门,跳了下去,由惯性滚了几圈,她顾不上腿上地伤,站起身往她家的方向走去。 身后的修之行调头追了上来,把车停在一傍,下车疾步向白倾走来。 她走不快,见身后人跟上,她一跑,脚失力地摔在地下,哪怕她跑不了了,修之行见状定会送她去附近医院治疗,暂时回不了S国。 她的手被一股熟悉的力度抓住,疼的她脸色难看,一点血气都没有,嘴里的话被修之行凝重地眼眸怼了回去。 修之行把她抱起,见她腿上的伤,责备的话咽了下去。 顿时,他们谁也不理谁,僵持到医院,护士问他们是什么关系。 他没丝毫犹豫地回答:“是夫妻。” 白倾闻言想辩解,可她并没说服性,他们有结婚证,是有证明的,她逐渐好奇之前到底是怎么答应和修之行结婚的? 既然答应了他,他为何不敢说曾经分手的原因? 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导致他们分手,最后又是因为什么导致他们在一起? 她这么一细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白倾知道的太少了,于悠悠这么做,一定是当时的她明确地表明:不会再与修之行旧情复燃。 来不及细想从脑子里寻找答案,腿上的伤被清理,抹上消毒碘伏,疼的她想往后缩,护士叮嘱:“伤好了再走动。” 白倾不想走,看样子是可以出院的程度,她闭上眼,向面前的护士伸出手说:“我头痛。” 护士本能地扶着她进去检查,修之行被隔绝在外面,静静等候。 白倾的心慢慢稳定,她不知怎么想护士解释,只好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头也疼,脚也不方便,暂时还是在医院躺着比较好。 护士同意了,留院观察几天。 给白倾打上点滴,她的脸色逐渐变好,盖上被子,翻身背对修之行,她以前最讨厌的医院,成了她短暂的避风港。 她不理修之行,当他不纯在,可修之行不要脸地上床,睡在了她傍边,缠着她自言自语起来。 他知道白倾听的到。 白倾有时真希望她能短暂耳聋,听不见修之行任何一句洗脑地话。 当她反问修之行当初为何分手,他又变得沉默不语。 白倾趁在医院这些天做了很多的准备,拿好证件联系好律师,准备把修改之行告上法庭。 修之行在法庭上完全是两幅面孔,装出一幅他才是受害者的样子,博取同情。 把错推向给白倾身上,让她百口莫辩,修之行的律师很会钻空子,搞的好像一直都是白倾在无理取闹一样。 最终法官决定给他们一段缓和的时间,再来开庭。 白倾不愿走,拉住请来的律师,想让他帮帮她。 律师无奈地看了原告一眼,被她身后的被告眼神警告他:快走,他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插手。 白倾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律师离开,她仿佛跌入谷底再也爬不出来,所做的一切都对修之行产生不到一点影响。 只会把她看的更紧,修之行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她,低声道:“倾倾,我们回家吧。” 炙热地体温传递到她的全身,好似能把她化为己有。 一遍又一遍地告诉她,回到S国,她头疼的要死,耳鸣在脑子里疯狂地乱撞,吵的脑子都要炸了。 白倾难受地缺氧般晕了过去。 她再次躺在病床上,手被修之行牵住,她的眼角全是泪水,好似怎么也流不尽,她头好疼,疼的她想起了过去的种种。 她睁开眼,对视着修之行,眼里的冷意使修之行明白了什么,他的手下意识牵的更紧。 “对不起,倾姐。”修之行恳求道,握紧她的手,他的泪低落在白倾手上。 白倾闭上眼,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看,她不明白修之行执着什么? 把她救回来,继续困着她? 修之行根本不懂爱,他的爱是极端的,是病得治。 修之行重复道歉,仿佛在等白倾开口,哪怕是拒绝,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像死了一样。 “倾姐,我错了,我爱你,不想你离开,所以......”修之行不断解释,还没说完被她打断掉。 不准离开 “你闭嘴。”白倾微弱地出声,冷淡地看着他,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以前很乖很听话,有什么事都会告诉她,可后来发现他是装的,他就变了。 对她说过多少的谎话,修之行恐怕连真话都忘了该怎么说。 白倾闭上眼,不想再看着他,冷漠地给他两个选择,“要么离婚,要么别出现在我眼前。” 这两个问题对于修之行来说都是最致命的。 他牵紧白倾的手,往她脸上亲昵般,摇头乞求道:“倾姐,不要这样,好吗。” 不是在问白倾,是在告诫,他不想变成这样。 白倾不该离开,应该替他想一下。 白倾气的挣扎地想抽回手,却被他握的更紧,她睁开眼狠狠地看向修之行,“别逼我。” 她坐起身,掰开修之行禁锢她的手,反而被对方握的更牢,她面无表情道:“放手。”眼神愤恨地盯着修之行。 他犹豫地并未放开,绿眸里的泪光闪出,好似能感化白倾一样,愚蠢。 她反手拿起一傍地水果刀,手握紧把颤抖的频率降下来,用刀对着修之行。 修之行并未退缩,往前凑,刀很快从他颈部滑落。 血流进白倾的手里,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吓得把手里的刀收回,骂道:“滚,滚出去。” 扯着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不愿面对疯子的纠缠。 修之行没有走开,而是像魔鬼般贴上来,抱紧白倾,恳求道:“倾姐,你想怎么样都行,求你,别离开我好吗?” 他宁可死在白倾的手上,都不愿离她而去。 白倾蒙在被子里忍无可忍地喊出声:“滚。” 她挣扎起来微微喘着气,双手捂住耳朵,泪水再次浸湿她的眼,痛苦地想起身逃离。 身后人把她锁的很死,她该怎么办,大脑里飞快地想,忽然冒出:当初是他母亲把他带走的。 她左右地寻找手机,她想起之前修之行母亲打过电话,不顾身后人拦住她的腰,吃力地伸手把手机拿到,快速地输入号码。 猛的,白倾想起现在的处境,她快速地挂掉,把手机按在怀里。 修之行埋进她颈侧道:“给谁打电话?”低哑的声音退去了刚刚那副乞求且卑微地样子。 白倾猜到他一定看到了,她舌头有点打转,最后回道:“滚开。” 她继续挣扎起来,身后人仍然抱紧她,恍惚间,她听到一句:“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 白倾正要反驳,下巴被他捏住,吻上她的唇。她下意识咬紧牙关,但奈何不住修之行灵活的舌,渡进什么东西放进她嘴里,她被迫吞下。 修之行才停下来,抱着安份的怀中人,低声道:“睡一觉,我们回家。” 等白倾再次醒来时,外面黑压压一片。 她惊恐地下床,跟以前一样打不开门,她站在窗户傍观望着外面,什么也看不见,黑漆漆一片,好似只有她所在的房子是灯火通明的。 她往窗户外大喊一声,回应她的只有蝉鸣。 门被打开,她往后退道:“修之行,你疯了,你这是病,我们去医院吧。” 试图唤醒他最初的样子,见他步步紧闭,把她逼到角落,他也没停下。 他一伸手,白倾闭上眼,她反射条件地护住头,可落入的是怀抱里。 “倾姐,我没病。”修之行否认道,安抚着怀里发颤的人。 白倾放弃挣扎,她推不开眼前高大具有野性的修之行,他仿佛看透她的一切动作,不管她做什么,对方都能把她制止住。 她不想再与他争辩这个问题,说再多,修之行也不会听,浪费口舌。 她一动不动地想逃离僵局,却不知该怎么办? 下一秒,修之行吻了上来。 她立马又挣扎起来,腰被楼住,贴在他身上。 白倾眼里的泪沿着眼角流下,唇被舔含着发肿,不停地吞咽嘴里的液体。 一分离,白倾的红唇瓣带有拉丝地粘液,她抬手打了修之行一巴掌,转过头怕再吻上来,但她还是推不开,仿佛把她定在他身上。 修之行对白倾的还击感不到一丝意外,哪怕是她第一次打他,他也无感,不轻不重的力度像极了情趣。 白倾没等到他发怒,而是更加的粘黏在她身上,她低下头拒绝着修之行的靠近,最后无可奈何换成了她求他道:“放开我。” 她满脸因缺氧而涨红,大口地喘息着,双手不忘推拒着修之行,可并未起到远离的效果。 修之行虽是放开她,但他们回到了床上,他跟往常一样抱着她睡觉。 白倾彻夜未眠,时时刻刻都在想着该怎么出去,她不敢死了。 怕没死成,又被修之行欺骗,再次回到原点,反反复复想想都吓人。 她务必做出一个了断,趁修之行出去时,拿起手机拨打起修母亲的电话。 一接通,白倾快速道:“把你儿子带走,他有病,得治。” 假意顺从 “我倒是想。”那头话里有话地道。 白倾顿了一下说:“我尽量帮你。” 对方轻笑一声道:“我很喜欢白小姐的聪慧,只要拿出U盘,我就把他带回来。” 白倾虽不知U盘里面是什么东西,但她很快就答应合作,听修母亲的描述,那U盘她在修之行的家里看到过。 那时,他在工作,一见她下楼,就把手里的工作停在,U盘被他放进了抽屉里。 白倾看向外面的大草原,空气清新,脑子里的计划逐渐呈现了出来。 咔嚓一声,修之行带着饭菜进来,房内如有一个大厅与房间及卫生间,一看就是旅游出来玩的。 白倾主动地靠近修之行,怕演的太假,不经意地往后退,笑着说:“之行,我们回家吧。” 她接过饭菜,放在桌子上道:“之行,带饭太麻烦了。” 这些饭菜都是修之行在外面做好,再开车送进来,不让别人知道这里有个人,只有他知道。 修之行被白倾突如其来地大转变,愣在原地,迟迟不敢向前,怕这是一场梦,他不敢动,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都觉得好幸福。 白倾以为自己演的太假了,犹豫地向前牵住他的手,把他带到桌傍坐下,一起吃饭。 她为了缓解尴尬,主动找话题说:“之行,你不喜欢吗?”还是被她的转变吓到了? 她眼眸发亮地看着他,等来的却是“喜欢。” 修之行的话如一盆冷水浇下。 白倾清醒了不少,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违心地说:“我也喜欢你。” 她快速地拿起碗筷,当做没看到修之行想附身吻她,转头对他笑着说:“吃啊,再不吃就凉了。” 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修之行,成功地打消掉他心中的那份疑虑。 又是一天,过去了,白倾不适地抱着修之行,靠进他怀里,听到他说:“倾倾,你原谅我了是吗?” 白倾想装睡,逃避这个问题,但又怕修之行改变主意明天继续待在这里。 可她一秒也不想多待,浪费时间,只想赶紧回家取出U盘,她就解脱了。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听上去很困。 修之行激昂地亲向她的额头,又怕把她吵醒,压制住内心的喜悦。 白倾听见他那怦怦又力的心跳声,吵的她睡不着,可他却睡的很香。 她稍微一动,修之行的手下意识收紧。 白倾动都不能动一下,仿佛她一动就会跑。 他们一早就坐上车,准备回家。 白倾心身愉悦地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大草原越来越远,她马上能彻底的离开,不禁笑出声。 “倾姐,谢谢你。”修之行感激道,一手不老实地牵起白倾的手,换成了自动驾驶。 白倾躺在座椅上,嘴角根本藏不住笑,闭着眼睛享受着风飘进来的自由。 等她睁眼时,修之行并未开回家,而是停在一片花海,像是早已准备好的。 白倾不安地下车,不知修之行到底想做什么,明明昨天说好回家,现在却整这出? 修之行牵着她往里走去,虽然周围除了他们,毫无一人,但傍边炫彩的烟雾弥漫在地上,好似进入不一样的时空梦境。 白倾永远都出不去。 她吓得停在原处,修之行搂着她往前走,她缓慢地一步步前行。 见前面一个小台子上,放着两枚戒指,她才发觉自己手上的戒指不见了。 上次修之行给她戴的戒指是强行戴上的,难道这次他要她亲口地说出愿意? 疯了?!白倾挣扎起来,解释道:“我不舒服,我们回家吧。” 修之行眼里担心地问道:“哪里不舒服?”扶着她,往傍边的椅子上坐去,好似专门为她准备的。 白倾不想多待一秒,起身时,他单膝跪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戒指,郑重道:“白倾,我永远爱你,我说话算数,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白倾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手扶着边缘,脑子不停地再想该怎么把他推脱掉。 修之行问完,迟迟不出声等她回应,她进退两难,张了张嘴道:“我......愿意。” 戒指如囚笼把她锁死,莫名地窒息感令她眼前有些晕眩。 修之行开心地抱住她,她违心地表现出一幅喜悦地样子,内心叫她再忍忍,马上就到家了。 白倾胜利地回到家中,趁修之行在做饭,她从他的书房里拿到U盘,她一刻也不敢松懈。 躲在洗手间,锁上门,打电话联系修之行的母亲。 再次被囚 敲门声传来,她不安地放下手机,打开门,是修母亲,她身后一帮黑衣人。 白倾信守承诺地把U盘交给她,下楼见修之行被制止地压在地上,黑衣人的手里拿有电棍。 修之行毫无防备下只能屈服,他失望地看着白倾,质问道:“倾姐,为什么?” 白倾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我不爱你,听懂了吗?” 她从一傍修母亲的眼中,看出一丝不可思议,可她并未留意,转身就想快点离开这个如囚笼的地方,把白倾关的死死的。 修之行喊道:“白倾,你说过愿意的。” “那是骗你的。”白倾毫不犹豫地回道,刚想打开门,被一傍的黑衣人拦住去路。 白倾不解地看向修母亲,见一傍的修之行被他们放开,她立马反应过来,此刻危险的处境。 她咬着牙说:“你骗我?” 准备走向修母亲,要问个清楚,被黑衣人拦截。 白倾无力地退到身后的墙上,给她支撑力,否则她能跌在地下。 修母亲眼里透出同情,歉意道:“对不起,白小姐,我误会你了,我儿子他离不开你。” 是有原因的,就像现在这样,白倾洒脱果断,毫不犹豫地往前走,没有一点留念。 修母亲如今相信是她的儿子缠上白倾,而不是白倾勾引她儿子。 白倾哭笑出声道:“你儿子离不开我,管我什么事?” 她呼吸不畅地转过头不想看到他们,手扶着墙,一傍的修之行想向前,被白倾狠盯了一眼,如在告诉他:滚。 “白小姐,我儿子他确实有病,他离开你的那叁年里,他的身体机能逐渐衰退,全身都插满了管子,他想见到你,我不准。”修母亲说着语气哽咽起来,独自走向前,握住白倾的手。 白倾下意识挣开,修母亲和修之行一样都是绿眸,她不愿直视地道:“滚,你们都滚。” 修母亲拿出手机给白倾看视频,怕她不信。 手机里是修之行全身插满管子的视频,要不是傍边的心电图在动,白倾都以为他死了,隐约地从他嘴里看出两个字的口型:白倾。 她的心好似被什么东西揪住一般,无法呼吸。 听到视频里传出:“只要你醒过来,我允许你去见她。”那是修母亲的声音。 白倾恍悟过来,所以现在的一切只是修母亲想知道是她勾引修之行?还是修之行缠着她? 她错愕地想走开,脚无力地令她跌倒在地。 修之行见状马上过来扶,白倾大声道:“滚,你们都有病。” 白倾眼里的泪不断流出,她挣扎着想推开修之行,无助地摇头说不。 修母亲用中文说了句:“对不起。” 随后转身离去,房内现在只剩他们两人。 白倾失声痛苦挣扎着,用尽全身的力气都无法逃脱。 修之行不知悔改地继续道:“倾姐,对不起,我离不开你,我爱你,你也爱我,像刚开始那样,好不好?” 一字一句,吵的白倾头疼,她不知解释了多少次,他们回不去,哪怕修母亲最后同意他们在一起,她再也找不到刚开始的感觉了。 她一口咬下修之行的肩头,恨不得咬下一块肉,让他放手,讨厌她也好。 血液浸湿了修之行的衬衣,他一声不吭,毫无怨念,他不放手,依旧抱着白倾,仍是不松。 白倾被血腥呛的咳一声道:“滚,我不想说第二遍。” 修之行闻言抱起她,往房内走去。 白倾挣扎地惊恐道:“放我下来。” 要不是修之行抱的很紧,她一定会摔下去。 修之行把她放在床上,她下意识起身,双脚不禁发软地坐了下去。 修之行拿着医药箱,蹲在白倾脚下,把她的裤子剪开。 她才发现腿上的伤不知何时裂开,她明明记得好了的。 修之行小心地帮她弄,轻轻地涂抹伤口。 此刻的白倾如感不到疼,她不明白自己都这么对待他了,怎么还喜欢她? 修之行到底喜欢她哪里? 沉思了几秒后,白倾温声道:“之行,我不喜欢你,更不爱你,两个人在一起应该是相互喜欢的。” 她试图说服帮她上药的修之行,希望他理智的思考问题,而不是极端。 “倾姐,你之间也讲过,性格是需要磨合的。”修之行绿眸柔和地看向她,手里的动作没停,收拾好东西。 白倾连忙摇头否认他的这种想法,耐心地解释给他听:“之行,磨合是在相互喜欢的前提下,不喜欢再怎么磨合......都没用。” 修之行一根筋地说:“你说过,喜欢我。” 他只怕她死 powe nxu e15.co m 白倾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说再多在修之行眼里全是废话。 她边摇头边气的想起身逃离,眼里充满绝望地说:“当时我就不该帮你。” 帮他度过创业失败的低谷期,可曾想那些都是骗她的,修之行在S国的商业圈里,是最有名的企业家,整个修家早已扎根在S国,里面的水有多深,修之行不可能不知道,不用一天就能赚得盆满钵满,每分每秒都是钱。 修之行为何会偏偏看上白倾? 他不懂爱,他的爱是把一个不喜欢他的人困在身边,锁死。 修之行沉默地放好东西,朝她走来。 白倾缩靠到床角,也躲不掉他的逼近, 被他搂进怀里。 她拼命挣扎起来,双手被修之行制止住,她反手用力地把戒指甩出去,既然他不愿放她走,也别想靠近她一点,她绝不会顺从。 白倾时常怀疑修之行不易动怒,对她的容忍度太高了,不管她怎么反抗怎么弄,他都不会生气,把她丢出去,厌烦她。 修之行唯一不允许的就是:白倾自己弄伤自己。 白倾见桌傍的一把剪刀,她刚要拿,可修之行把她抱的太紧了,静静的抱着她什么都不说,仿佛能让她在无形中冷静下来。 “之行,我不跑,先放开我。”她服软道,目光全在修之行身后的那把剪刀上。 修之行感到怀里人的妥协,慢慢地放开了,但并未完全放开,只是松开了一点。 这一点对于白倾来说足矣,她一手快速地从他身后拿起那把剪刀,对准自己的颈部。 修之行本以是白倾想开后,主动靠近自己,没想到是靠近危险。 但在白倾眼里修之行可比一把剪刀危险多了。 剪刀被她施力地往自己的颈部钻去,鲜血淋漓不断地流出,还好不是大动脉。 修之行照着白倾的指示往后退,他害怕白倾冲动,一步又一步地选择退让。 白倾哭笑不得,以往她使用过很多的办法都没让修之行真正后退过,每次都不断地向她逼近,窒息且喘不上气的感觉,她再也不想体验一遍。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 o1 8e.v i p 金属剪刀尖锐地穿破她的皮肤,她却感不到疼,感到的是喜悦,是自由,她有这么一瞬间想弄破颈喉。 但她怕修之行会想各式各样的把办法,把她救活,继续骗她,让她活在谎言之下的囚笼里。 她向往自由,这也是她为何选择隐退,不单单是享受生活,更是与自由做朋友。 白倾放狠话地说:“再离我这么近,我就死给你看。” 她曾经最讨厌把死字挂嘴边,可修之行把她逼到绝路,她没的选。 要么自由,要么死去。 她一手拿着能威胁到修之行的东西,一手拨打电话,并让修之行亲口默许她出国。 白倾等待着来接她的车辆,不忘盯着修之行怕他突然过来,抢走她手里的剪刀。 血液流的她衣服哪里都是,她也丝毫不在意,满脑子都是自由的喜悦,这下她终于可以出去了。 修之行站在一傍见她身上全是血迹,眉头紧皱,动也不敢动怕白倾冲动。 接她的人很快上楼,无意地看了眼修之行。 白倾感到什么,大喊道:“出去,你们都滚。” 她刚想放下剪刀的手,更加地往里延伸,她能感到自己经脉的跳动。 修之行赶忙制止道:“白倾,我放你走,真的。”绿眸中的诚恳使她渐渐平静下来。 接她的司机也解释道:“白小姐,我都不认识你们,有什么事好好说,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司机说的是中文,白倾的警惕心逐渐放下。 她坐上轮椅,方便她出行,,在白倾的安全视线下,成功坐上车,车越开越远。 白倾忍不住回头看,修之行还站在门口直直地望着她,他的人影越来越小,只要没跟上来就行。 她手中的剪刀缓缓放下。 司机见状给她递上一个止血的药箱与药膏。 白倾毫无防备地接过,刚想说谢谢,她越感不对劲,这些东西像是早已为她准备的,她惊恐地望向车外。 这一定不是出国的道路,她反射条件地想打开车门,可她坐在后座,司机再前面,与她隔着铁栏。 司机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忙道:“白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送出去的。” 白倾喉咙发哑地说:“我要下车。”拿起傍边的水刚想喝,她想到什么,放了下去。 “小姐,这里不好停车,前面下,行吗?”司机往前方下高速。 白倾妥协了,下车坐上轮椅,她往前移动等下一辆车,可等的途中,她的双眼被蒙住,陷入无望的黑暗中。 恐惧地未知里,令白倾吸入了刺鼻的气体。 她以为再次进入可怕的囚笼,晕了过去。 动不了,有知觉 砰砰的响声,她费力地睁开眼,隐约地看到医生拿着仪器往她身上输出,把她从鬼门关救出来。 白倾无感地闭上眼,心跳渐渐放慢,意识越来越薄弱,她是不是要死了? 阳光打在她脸上,耳边熟悉的声音把她吓醒,她瞪了修之行一眼。 死了还要缠着她,真是要命。 不对,她这是在哪? 白倾再次睁开眼环顾四周,是一间高档的病房里,上面几个英文大字,她怎么可能不认识。 她既没出国,又回到家里,也没死成。 她的手被修之行轻柔地握住,那绿眸的泪光又浮现出来,低落在白倾的手背上。 白倾的颈部被绷带缠绕,稍微一转头就疼,她真后悔伤口弄的这么深,想转头摆脱掉某人的注视,完全做不到。 她翻不了身,全身被车碾了一样毫无力气,她平躺的闭上眼,真想把耳朵捂住。 修之行不停地说:“对不起,倾姐,别走好吗。” 白倾听的出他不是再问,而是一模一样的话术,分文不差地告知她:别离开。 她想张嘴说话,却又想到他压根不听,说了也白搭。 白倾干脆死死地闭上眼,躺在床上,没有一丝丝情绪起伏,要不是修之行捂热了她的手。 她真的以为现在的一切都是梦,一个死梦,只要她睡过去就醒不来。 慢慢修之行安静下来,附身亲上了她的脸,白倾一下子就怒了,抬手想反抗,猛然发觉自己抬不起来。 白倾惊慌地看向他,休息了这么久,按道理应该是有还击之力,但她现在好像除了头部......以下都不能动弹。 修之行扶起她给她递水,她毫不犹豫地喝下,润下沙哑地喉咙,不小心呛到,喉咙的撕痛感疼的她脸色发白,咬牙道:“你...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修之行眼神闪躲了一下,安抚她道:“医生会治好的。” 他把期望强加在医生身上,让白倾放下心里的那份顾虑。 白倾渐渐恐慌起来,身体完全不能自理没,跟植物人有什么区别?! 除了她的大脑能运转,其他无异。 她单单地看了修之行一眼道:“滚,我不想看到你。” 语气地坚决使修之行的心,落了一拍,但他并未放手,小心地靠近她,她再也跑不了了。 白倾痛苦地闭上双眼,她大概能猜到,她为什么动不了跟个木头一样,她的颈部再怎么受伤,也不可能连身体上的机能都出现问题。 她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虽无力但她是有知觉的,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眼角不禁流出绝望地泪水。 她一天天应付着修之行,白倾问过医生:想下床有没有什么其他有效的方法? 医生没有看向她,而是看向她身后那位,她更加地确信这家医院也是修之行所安排的。 护士每隔一个星期就要为她打上一针,她反抗过,后果是被强行按压在床上打完针。 她绝望地呐喊与求助都毫无作用,眼眸渐渐变得无神,不管修之行怎么跟她讲话,都是有说无应。 她看出在修之行的观念里只要:不离开,就没事。 终有一天,在白倾快坚持不住与死无别时,她见到了商晚,商家的千金,怎么会来这? 商晚注意到她,连忙走进来问:“倾姐,你怎么了?”坐在了傍边下来。 刚好这个时间修之行回家做饭。 白倾泪水止步不地流,既然修母亲想让商家与修家联姻,自然不会得罪商家。 白倾哽咽地开口求救道:“救救我,修之行他......他把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眼角通红地望向商晚,呼吸不由得剧烈起来,感到抽痛与生机。 商晚心疼地反握住白倾颤抖的手,眼神坚定道:“倾姐,我会救你的。” 她没想到修之行会是这么个丧心病狂之人,还好当初死心了。 白倾眼里去掉了死灰,明亮地望着眼前的救命稻草。 商晚一通电话,一路无阻地回到商家。 里面有保姆、厨师、保镖等,人虽多但看上去却很清冷,可能是房子太大的原因。 商晚推着白倾进去,帮她联系好医生,明天就到。 白倾很是感激,连连道谢。 商晚微笑道:“倾姐,我该谢谢你。”眼眸心疼地看向白倾。 白倾微微摇头,“ 没有你,我都出不来。” 声音发哑,难受中夹杂着喜悦。 保姆想帮白倾擦拭身体,她脸冒红地拒绝掉了,她身上还带着未退去的性痕,都是修之行那个混蛋搞的,趁她不便,也不放过。 她不好意思地说:“不用了,谢谢你,明天我就痊愈了。” 听商晚说那个医生很有名,什么病都能治好。 招她人喜 咚的一声,门被打开,白倾恐惧地望去,看到是商晚,悬着的心渐渐放下。 商晚看了一眼保姆,保姆点头离去,关上门。 商晚牵起白倾的手说:“倾姐,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帮你。” 说着她抱起日渐消瘦的白倾,往浴室里走去。 白倾看不出来商晚这么文静清瘦的女孩,力气怎么这么大,还是说她自己变瘦了? 她动不了,摇头着急地道:“晚晚,不用,真的不用。” 白倾脸越来越烫,可商晚并未听她的,脱下她的衣服,手顿了一下。 商晚看到白倾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与牙印,气的手在发抖,装作看不见般继续往下脱,直到脱光,她的脸也红了起来。 白倾难堪地闭上眼,羞耻的泪水从她眼里流出,她被商晚放进浴缸里,温热地水包裹住她,让她渐渐回温。 商晚抬眼见白倾脸上的泪水,慌忙地拿出纸巾帮她擦掉,心疼地说:“倾姐,别哭,你得救了。” 对,白倾得救了,她深吸一口气睁眼笑着与商晚含笑感谢对视。 商晚的脸更红了,她的心怦怦狂跳,赶紧转移视线,帮白倾擦洗身体,忍不住咽了咽。 商晚帮白倾洗完,擦干,小心地抱出去。 白倾这才注意商晚的脸色,担心地问:“晚晚,你不舒服吗?” 商晚快速道:“没...有。”结巴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念出:“我们可以一起睡吗?” 白倾笑着说:“可以呀。”这是商晚的家,她想上哪里睡都行。 白倾不禁想是不是自己占了商晚的床? 商晚激动地抱住白倾,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后,小心翼翼地松开。 她们挨的很近,手靠着手,商晚侧身问:“倾姐,你真的想离婚吗?” 白倾想都不要想地说:“真的,务必离。” 一想到离了婚,修之行还是会纠缠这她,白倾就难受地呼吸不畅,她得躲起来,让修之行再也找不到她。 商晚跟个小孩似的,牵住白倾的手,在她手里转圈,吸引她的注意力。 商晚发觉自己问到白倾的痛处,自责地说:“倾姐,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白倾毫不避讳道:“躲起来,在某个地方自由的活着。” 她渴望自由,无比的渴望,如果时间能倒流,她一定不会搭理修之行,选择视而不见,但修之行不是这么好摆脱的。 白倾宁可没那段在一起的经历,让修之行一度认为她还喜欢他。 省得,修之行钻牛角尖。 商晚附和道:“我也喜欢自由,我爸妈不管我,我跟你一起,可以吗?倾姐。” 声音中带着点撒娇,她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异常亮晶晶的。 “不行,我喜欢一个人。”白倾违心道,要是曾今有人这么说,她一定会答应,当个伴,玩在一起。 但现在不一样,她开始害怕有人跟她,缠着她,甩都甩不掉,像修之行那样极端的人。 当然,商晚这个女孩怎么能和修之行相比,她应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不是跟着她躲在一个地方。 躲一辈子。 商晚伤心地道:“为什么?我不会打扰你的。” 言语中夹杂着点哭腔,额头轻轻地靠在白倾肩上,希望她能答应。 白倾温柔劝说:“晚晚,我不是嫌你吵,我只是单纯喜欢一个人待着。” 她把话说的很绝,拒绝的很是了然。 “那我在傍边,可以吗?”商晚脑瓜转的很快,既然白倾喜欢一个人待着,那她站在傍边离远点,白倾不就一个人待着吗?! 商晚没给白倾继续拒绝,卖惨道:“倾姐,我爸妈都不管我,他们都不喜欢我,我......”声音中传递着凄惨,白倾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白倾叹了口气道:“好,在傍边。” 商晚得到白倾的默许,开心的抑制不住内心地激动与喜悦,拐着白倾的手,睡了下去。 可白倾睡不着,在医院里躺了这么多天,她的精力十分的旺盛,看向玻璃窗外的静静景色,治愈感使她闭上了双眼。 医生来了,商晚把白倾推了出去。 医生在白倾身上扎了几针,她瞬然感到浑身的舒爽,她敬佩且仰慕眼前这位名不虚传的医生。 道过谢后,白倾走来走去地活动筋骨,她终于能动了,这种开心的事,她的眼里却流出泪水。 商晚情不自禁地抱住白倾,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道:“没事了,倾姐,都好了。” 白倾忍住哭出声道谢,那份离婚协议已经交到修之行手上,可对方迟迟不给回信。 她们去到民政局,商晚不知动用了什么,S国里的工作人员很快盖章。 白倾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以前那么费劲都没成功,如今只是商晚亲自出马,简单的说了一下,就搞好了?结束了?! 离了再结 白倾毫不犹豫地把离婚证,丢进火盆里,仿佛在焚烧过去的种种不堪。 但这些记忆如烙印般,压入她的内心深处抹不掉。 商晚不顾火盆里的火焰,伸手进去把烧毁的只剩白倾的单人照,拿起吹了吹。 白倾急忙地查看商晚的手,“晚晚,你在做什么?”烧伤了怎么办? 商晚笑的把手展开,里面是白倾的照片。 白倾愣住了。 商晚笑着说:“是修之行的错,把他烧掉就行了。” 她把手里的单人照放进了白倾的手里。 恍然白倾顿悟,握紧手里的照片对商晚点头道:“对,说的没错。” 商晚第一次被白倾夸,脸微微红了,闪躲掉白倾的视线,拉着手说:“走吧,回家吃饭。” 她们刚一出门,白倾笑着一眼瞥到站在门口傍的修之行?! 他手里拿着烟,嘴里吐出浓厚地烟云,把他那阴郁地脸笼罩着,却依旧露出凶险。 白倾没见过修之行抽烟,她深感不妙地停下,拽着商晚往回走。 商晚的气刚要泼出去,被白倾制止住,往回走,她不解地安慰道:“倾姐,我们不怕他,相信我。” 白倾忽而对上修之行那双熟悉的绿眸,如食人猛兽向她狠狠地袭来,她迅速道:“晚晚,帮我报警。” 她相信商晚有这个实力,让S国的警察注意到她们,能暂时地摆脱修之行,趁机躲起来。 商晚对商家的地位有明确认知,自信道:“放心,倾姐,修之行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 否则商家不会再继续与修家产生商业关系,修家短时间内是找不到这么得力地帮衬,除非修家脑子被驴踢了,与商家作对。 商晚走到前面,让白倾跟在后面,她护着她。 白倾犹豫且不安地往前走,正当与修之行擦肩而过时,她脚步刚要加速,被身后人一手搂住。 商晚被黑衣人强行按进车里,开车离去,不忘对着车窗大喊:“修之行,你死定了。” 白倾的浑身瞬间变得冰凉,哪怕身后是一副炙热的身体,也无法把她捂热,她只觉得灼烫,烫的她失声无助地抓住那只禁锢她腰间的大手。 为什么?! 不管她做什么,最后都会被抓回去。 白倾气的发怒道:“放开我,修之行,你就是个畜生,我们离婚了,你” “我们没离。”修之行打断道,低沉的声音中隐藏着恨,仿佛下一秒就把白倾狠狠干死。 他咬上白倾的颈侧,流出鲜血,一舔而尽,他贪婪地吸取白倾身上的气味。 他再也不会对她心软了。 强行拉着白倾进去,从新做登记。 从新结婚,新的开始。 不管白倾怎么制止,里面的工作人员完全不管她,只听修之行的安排,她的双手再次被领带绑住,动单不得。 坐上车,她紧紧靠在车边,被修之行一手楼过去,坐到他身上,车内很大,一点都不会觉得拥挤。 白倾反抗的想挣开,但手上的束缚,越挣扎捆的就越紧这是什么绑法? 她来不及过多的思考,连忙扭头,可还是被修之行的亲到脸,脸颊被他捏住,扭过来,直视他。 修之行毫不客气地强吻上来,车内有遮挡,司机是看不到,听不到他们在做些什么。 白倾想咬牙,被修之行预判到,伸了进去,交缠在一起,她被逼的吞下不属于她的液体与他嘴里的烟味,令她作呕。 她难受地发出不满的呜声,双手用力推拒着,但起不到任何反抗地效果。 修之行整个人压下来,一手楼紧她想躲的腰,她才没跌下去被迫挺腰相送。 咬着她的舌尖与唇肉,白倾又疼又麻,呼吸急促,满脸因缺氧而涨红。 她微微喘息着,拼命地往下低头,生怕修之行再次吻向她。 她的唇被吻的浮现水光,红的动人。 白倾咬紧牙一声不吭,怕修之行注意又刁难她,不要脸地又缠上来。 “还跑吗?还骗我?”修之行低哑道,内心的那份恨意并没有因一个吻所降下来。 因白倾非常地抗拒他,仿佛他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白倾不知先回答哪一个,频频摇头,不愿张嘴回应,什么叫骗?! 明明是修之行先骗她的。 从他们的相遇都是建立在谎言之下,让白倾怎么相信修之行? 有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渐渐地陷入无尽地谎言中,他自己都当真了,不是吗? 修之行抬起她的下巴直视道:“白倾,我从来都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贞洁、贤惠、做饭等,我都是照着你们那里生活的方式所学习,哪里做的不好,你可以告诉我,我能做的更好。” 他不信白倾这么讨厌他,仅仅是因为谎言吗? 他可以改,他害怕白倾的离去,所想挽留她,才撒的谎。 他都可以改的 白倾眼里含着泪,被迫与他对视,坚定地否绝道:“修之行,这不是爱,哪怕你为我做的再多,都回不到叁年前,我们分手了,结婚是你逼的我根本不爱你,你要我说多少遍?” 曾经的谎言,在她的心里变成了一道坎,过不去的坎。 她一旦想断干净,绝不会有再多的留念与遗情。 哪怕谎言会被冲淡,但修之行所做的极端事,使她感到害怕,害怕眼前人是披着人皮的恶魔,不择手段地把她留在身边,仿佛要弄死她,不给她一点自由喘息的机会。 ─── 假装受伤 修之行的绿眸变得阴暗,盯着她,坚持自己的那套想法,一口反驳道:“不,白倾,你说过,你喜欢我。” 他仿佛入了魔,变得偏执霸道,不讲理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向来都是这样,把白倾越推越远。 自以为是地做着感人的事,却感动不了她。 人心是热的,白倾何尝不是?! 她只觉得眼前人,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听话的修之行,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当初装的很好把她蒙混过关。 跳进修之行的圈套里,再也出来了,在里面垂死挣扎着。 修之行自作聪明地接近白倾,换来的不是真挚的感情,而是谎言里的囚笼。 白倾趁修之行发愣之时,双手偷偷地往下,解开领带上的死结,被他突然抱紧,吓得轻颤了一下,手里握紧领带,怕他看出端倪。 她望向车窗外,此刻她多么想出去,哪怕是死在外面,她也不想被修之行纠缠过深。 可时机还没到,白倾煎熬地等待车子停到休息站,以上厕所的借口,打开车门,想赶紧往外跑,呼救。 白倾还没起身,身后的蛮力袭来,她的颈部被修之行一口咬了下去,疼的微微皱眉,她想往傍边躲去,但腰被楼住,动弹不得。 “想去哪?”修之行低声问道,抓住她想逃的手,不顾她的反抗,用领带重新绑好,彻彻底底地变成只有剪刀能解开。 “疼......之行。”白倾放柔声音,卖惨地说,想让修之行别绑的太紧,可对方显然不听她的,手腕被绑的勒出红痕。 以往修之行绝不会这么干,更不会让她受一点苦与伤,可她一次又一次的骗他,修之行不会再包容她。 他也怕她疼,怕她难过,但他每次都是以自己的方式去关照与爱白倾。 但她的心始终不在他身上,一直再往外跑。 白倾红了眼眶,回避着修之行炙热地目光,往车窗外看去,却离自由越来越远。 她该怎么办?好像不管她怎么逃...都逃不出去,逃离不了修之行的掌控,每次都会被抓回去。 白倾的目光再次化成死灰,如没有生命特征了一样仍由修之行摆弄。 但这不就是修之行想要的吗? 想要她乖乖的留在他身边,凭什么?! 她的呼吸渐渐上下起伏,变得剧烈,双手被绑死,不论她怎么反抗都没有一点效果,她不能就这么屈服。 但白倾现在说什么,修之行都不会信她。 她再怎么服软都没用。 到了地方,白倾不愿下车,被修之行强行抱出来,随后他们被异地的警察所围住。 白倾不解地向周围看去,看到于悠悠在不远处朝她招手,她下意识地摇头。 一位警察上来询问修之行:“你跟这位女士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绑她?” 修之行笑的温和,把白倾放下,拐到怀里道:“她是我的妻子,我们在玩情趣。” 他看向白倾,转眼瞟了于悠悠一眼。 像是在警告白倾,不想让于悠悠死的话,大可描述出来,她想走,想离开他。 于悠悠像明白什么一样,大声制止道:“倾姐,你放心,修之行拿我没办法的。” 她边说,边想上前,身傍的警察拦住于悠悠的靠近,她无奈地站在原处。 白倾望向于悠悠却被修之行挡住视线,如一面高墙把她隔绝起来。 她见识到上次车祸的危机,不敢再铤而走险,喉咙如火烧,沙哑地说不出话,她难受地点头,修之行胡说八道的言论。 警察不好再继续追究, 于悠悠满脸不可置信道:“倾姐,你说出来,我不会有事的。” 撕心的喊叫,钻进白倾的耳内,她想说,可她怕修之行会报复于悠悠,上次差点要了于悠悠的命。 她安静地垂下眼,躲过于悠悠的视线,跟着修之行往前走。 警察们也纷纷坐回警车上,把于悠悠带走怕她做出不理智的事,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于悠悠灵活地从警察堆里跑出来,快速地拉住白倾的手,试图帮她解开手上的束缚,不信邪地说:“倾姐,我求求你,讲出来,你不是想要离来吗?喜欢自由...” 怎么现在却一心跟着修之走?他算什么东西? 白倾笑着轻微摇头,头也不会地往前走。 于悠悠干笑几声,反手从裙摆里拿出藏匿的刀,往修之行身上捅去,要弄死他,才能让白倾逃离。 身后的警察惊了,把目标人物换成于悠悠,明明是她的报的警寻求帮助,却变成了她的阻碍。 阻止她弄死修之行这个混蛋。 说话不算数 修之行脸色发白地捂住腹部,往白倾身上靠去,没有完全压下去,只想贴在她身上。 白倾不敢想于悠悠会做出这种事来,她慌张地跟着警察上车,往医院开去。 她手上的领带被解开,她连忙道谢,修之行的腹部流了好多血,她不禁恐慌起来。 修之行躺在病床上,手却死死抓着她,生怕白倾会逃走,他示弱地说:“等我。” “好。”白倾下意识道,她要是不说,修之行不会松开她的手,配合医生治疗。 白倾在外等候,拿出手机不安打电话给于悠悠问:“悠悠,你......” “没事,我为民除害嘛。”电话那头打断白倾讲的话,趣笑道。 于悠悠不想让白倾陷入自责中,她把所有的错都往自己身上说,她看不起修之行,所以拿刀捅了他。 白倾顿了一下,“对不起,悠悠。”是她害的她参与了进来,走上不轨。 “倾姐,赶紧离开他。”于悠悠隔着手机不停地劝说,她一点都不后悔捅了修之行一刀,她专门往致命地地方捅去,必死。 白倾嗯了一声,修之行被推了出来,一副要死的样子,她忍不住担心。 她再怎么讨厌修之行都不会去要他死。 人活着就这一次,生死自己说的才算。 手里的电话不知何时挂了。 白倾坐在修之行傍边,他面色苍白,听医生说他失血过多,还好医院有他的血型,救了他一命,否则...... 她想起修之行的血型好像很罕见,曾今去献过血,他不会是无形中,救了自己一命吧? 修之行难受地眯开眼,往白倾手上寻去。 她看到他手上的点滴,都这样了还不省心,白倾无奈地牵住修之行的手,她实在看不得对方一幅可怜样。 白倾心软地没走开,坐在傍边什么都没说,她想了一下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我照顾你到出院,你放我走,二:我现在就走。” 修之行皱了皱眉,他不想选,牵紧白倾的手怕她走,但他现在的状态,无法抓牢白倾。 白倾没跟他废话,掰开他虚弱的手,面无表情地起身。 “一,我选一。”一道沙哑的声音,制止了白倾继续前进的脚步。 “说话算数?”白倾冷冷地看向他,修之行点头没否认。 白倾回到原位坐好,轻叹一声再次牵住修之行的手,沉默地用另一只手拿手机,点外卖。 清淡的菜食适合修之行吃,白倾叫的是另一份带辣的,不知为何以前她吃不腻的外卖,现在却变得如此难吃。 难道是修之行做的饭,把她的嘴养挑了? 不吃又不行,她抱着不浪费地原则吃完了。 修之行静静地露出一丝微笑,在白倾看向他时,收了回去。 白倾收拾完,沉默地趴在他床边睡觉,有什么事也好叫她。 修之行睁开眼,摸上他腰上伪装的包扎,早已好掉的伤口,他沉思地看向白倾。 他从小跟别人就不一样,愈合能力好,无论受多大的伤,他好像都死不了,除了跟母亲作对的那次,如果再见不到白倾,还不如让他死了。 他轻轻地抚摸着白倾的头,如果白倾一直能像现在这样待在他身就好了。 修之行一夜未睡,白倾见他脸色并未好转,叫医生帮他检查一下。 他好了,白倾就能尽快离开。 查完,医生并未揭穿修之行道:“好生看养,即可。” 几个星期过去了,修之行还是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 商晚找到白倾,专门带上次帮助过白倾的医生来。 修之行却拒绝治疗,拉着白倾的手,不愿她出去与商晚会和。 商晚不给修之行一点情面,带着医生就往里送,她倒要看看不就是捅了一刀,要养这么久? 半个月下不了床? 缠着白倾不放,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修之行这么臭不要脸。 修之行情绪不好地反手拿起身后的枕头,砸向那名请来的医生,看上去像小孩耍脾气,好笑又让人生气。 白倾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我跟他谈谈。” 她其实也感到不对劲,但见修之行一幅要死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白倾坐下去,平视着他道:“之行,那个医生会帮到你的。” “不会。”修之行回绝的很快,好似不用过脑,直接否认掉医生的医术。 白倾直直地看着他,“为什么?” 她想质问是不是在骗她,又怕问到修之行的痛处。 她的手暗暗被修之行握紧,他可怜巴巴地注视白倾低声道:“我不喜欢医生。” 这个理由显然不能说服她。 白倾看出修之行有意隐瞒,她耐心地解释道:“之行,我在傍边,医生帮你看一下就好了。” 她不走开总行吧,用不了几分钟。 修之行还想张口回绝,被白倾的坚定的眼神堵住了他的嘴。 医生进来看,表明没事,但修之行却不依不饶地说自己不舒服。 医生也不惯着他,“你脸色不好是因为熬夜,跟伤没有半毛钱关系。” 怼的他顿时语塞,但修之行却装作难受地样子,不停地往白倾身上投去目光。 出尔反尔 商晚扯过白倾的手,拉着她就往外走,气道:“修之行,他就是装出来的,倾姐,他早就好了。” 白倾也该早就出来,而不是为他守在里面。 闻言,白倾显然有些懵,看了眼修之行,跟着商晚往前走,她心里有点说不出口的滋味。 前面的路被黑衣人挡住,白倾顺着他们的目光往后看去,修之行下床了站在不远处。 商晚抓紧白倾的手,安抚地说:“倾姐,他敢乱来,他就死定了。” 商晚也叫了人,在医院外面,修之行不可能把白倾这么明目张胆地带走,大不了火拼到底,她一定要白倾离开这里,离开修之行这种恶人。 可不远处的修之行,一步步向白倾走来。 若不是商晚牵紧白倾的手,如同给她传递着某种莫名地力量,否则白倾一定会往后躲,压的她喘不过气。 修之行停在白倾面前,正当她要开口质疑时。 咚的一声,他跪在她面前,拉着她的手道:“白倾,别走,我求你,求你...” 言语里透出的卑微使修之行低下头,臣服在白倾脚下。 白倾进退两难,她要是不同意,修之行绝不会放她走,她试探地问:“我执意要走呢?” 商晚拐住白倾的手忍不住对他开口:“修之行,少在这卖惨。”臭不要脸的,她看不下去,拉着白倾就要往后走。 黑衣人挡住她们,商晚拿出手机叫人上来。 修之行起身道:“白倾,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走?” 不管他怎么改,都没有用。 他的脸色去掉了可怜地神情,变得沉郁在白倾身后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白倾倍感压力,“修之行,你答应过我,又骗我?” 她转过身与修之行对峙,被他的变脸感到不可思议。 “我没答应。”他面无表情地道,他确实没答应,当时的他不语,是白倾当他默认了。 真卑鄙。 白倾气的不想跟他再多的争辩,在他眼里都是废话。 她看出商晚手里联络的人被修之行的人挡在门外,所以才迟迟没有上来。 商晚拐着她的手,把她挡在身后被黑衣人毫不客气地拦了下去。 白倾趁机就想往后跑,一转身,腰间就出现大手把她楼了回去,锁进了修之行怀里。 无助感再次席卷而来,白倾安静地一动不动,她不管怎么挣扎在修之行身上都不管用,能把她治的死死的。 修之行再次装起可怜,洗脑着她不要离开他,他会死的。 试图道德绑架白倾,让她不要走。 白倾气的不想做出任何的反应,眼眸通红,她闭上眼,双手捂住耳朵,绝望地痛呼着,她仿佛坠入海底,哪怕她死了了也浮出不水面,只能待在未知的黑暗里。 她会疯的。 她疼的几乎无声,沙哑地开口:“修之行,这不是爱,这是罪,你在犯罪,你明白吗?” 囚禁她,逼她结婚等。 “这是爱。” 修之行低哑道,他一点也不认为这是错的,更不是犯罪,他的爱没有一点错。 白倾气的不断摇头否认,挣扎地想弄开腰间的禁锢,颈部一痛。 她不懂修之行为什么这么喜欢咬她,疼的她往下低头,往后缩去,粘黏地感觉令她很不舒服。 修之行把她抱起,返回到病号房里关上门,从傍边拿出一个正方形的盒子,里面是个类似手镯的东西。 他把白倾放坐在床上,白倾不解地要站起身,被活生生按了下去,脚上被拷上那不显眼的脚环,却是最要命的困境。 白倾站起身,双手用力扒拉着脚下的锁,怎么弄都取不下来,搞的脚腕处弄出血痕,她停了下来,受伤的 是脚,不就正和修之行的意。 她跑不了。 “这是什么?”白倾克制住怒意地道,这脚环显然没那么简单。 修之行没有正面回答,搪塞地说:“很好看。”的定位器,不管跑到哪里,他都能找到她。 修之行的心情好了不少,肉眼可见地愉悦。 转眼间,白倾拿起傍边的剪刀就要对脚环进行攻击,手中的剪刀很快被修之行夺走。 假意讨好 这种危险的东西,修之行绝不会让它再次出现在白倾眼前。 白倾不管不顾地伸手去抢,显然甘拜下风,她的目的才不是剪刀,而是趁修之行玩弄之时,找好时机往门口跑去。 刚打开就被身后的一股力拉住,摔进床上,她反应再迅速还是被修之行制止床上,一双绿眸狠狠盯着她,仿佛要把她吃入腹中。 白倾刚要说出反驳地话,她咽了下去,转过头逃离修之行的逼近,双手被抓的又紧又疼,她疼的额头冒出密汗,忍无可忍道:“疼......放开,你个畜生。” 修之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力度,慢慢地放松,轻叹一声道:“别跑了,倾倾,你跑不掉的。” 白倾没有理会,咬着牙让紧促地呼吸声变小。 S国的人听修之行的话是因为他势力大,要是没有这些势力的阻挡,她一定能离开他。 白倾眼里酝酿一下,笑着直视修之行道:“之行,我不跑了,好嘛。” 她的话语变得柔和,蛊惑着修之行,放开她的手。 修之行犹豫地慢慢放开,埋进她的劲内,“倾姐,真的吗?”颤音道。 “真的。”白倾眼里早就没了当初的那份温情,化成了无比锋利地刀,她要弄垮修之行手里的所以产业,使他正真身无分文,圆他当初的梦想——无家可归。 她装出修之行最喜欢的温顺样子,跟他一起回到家中。 白倾有意地走进修之行经常办公的地方,拿出口袋里的U盘,把他电脑里的文件及重要信息,全都盗走,身后突然靠过来一个人,吓得她把U盘往袖子里藏去,关上电脑,转身主动抱住修之行。 修之行眼里似乎藏着什么,但并没有多问,而是拉着她回房间睡觉。 使她更加不放心,好像修之行早就知道她会这么做,可知道,为什么不阻止? 白倾满脸通红地从修之行暴力地吻里逃出来,钻进被窝里,把自己裹住,但身傍人如蛇一样,紧紧缠着她,她不舒服地往傍边移去。 修之行亲向她的后劲道:“别动,睡觉,不睡觉就做。” 他厚颜无耻地讲出,使她不敢乱动,热的她扯开被子,被修之行又盖了上去。 虽是空调房,但白倾却热的满脸冒红,不安地睡了下去。 他们开车去买菜,仿佛真的成了老夫老妻般恩爱,但白倾明白现在的一切都是假象。 他们渐渐变得温馨,修之行教她怎么买菜,挑菜,她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好像说的有点道理。 他们一起在厨房做饭,白倾帮他打下手,当她想去试试时,可修之行不让,怕油烫到她。 也好,趁洗完菜的功夫,白倾再次往他办公的地方走去,打开墙上的密码箱,拿走里面的种种的资料与U盘,再把手里的那份假的放进去。 她不敢停留一秒,怕修之行发现她,快速地把手里另一份真的资料藏好。 晚上偷偷运出去交给律师处理,像修家这种最怕的就是查,在证据确凿下,有场好戏看了。 白倾假装没事,继续去厨房帮忙,身傍的修之行居然没问她刚才去哪了? 她编好的话术没用出去,怪可惜。 他们仿佛回到了叁年前,相处的很是融洽,但这一切,即将在晚上化成虚无。 白倾忍了几个月,才打消修之行的疑心,她终于可以彻底地走了,离他远远的。 她顺利地把文件寄出,回到房间里,修之行从身后抱着她,低头吻上她的唇,她不好拒绝顺从着他。 白倾不断忍着,只要再忍一下,熬过今天...... 修之行低声问:“倾倾,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理所当然地逼问,使白倾忍不住低下头,躲过他的注视,闭上眼装困,她没回答那个问题道:“睡觉吧。” “好。”修之行答应地很快,绿眸里的侵略性,看得白倾再次躲过视线。 修之行一手抱起她,往床上送去,压了下来。 白倾惊恐地往后退去,双手拼命推拒,语无伦次地解释道:“我说的是睡觉,不是做,之行。” 吓得她大喊他的名字。 可修之行没有停下来,继续纠缠在一起,不止不休。 做的白倾哪里都疼,下不了床,她背对着修之行,眼眸酸的睁不开眼,像是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完了。 热牛奶 这几天都是修之行在照顾她,帮她上药,白倾气的不说话,与他冷战了好几天。 直到,手机里出现她联系的律师消息,律师回道:这些证据都是假的。 顿时,白倾感到无比地寒意,假的?! 怎么可能?但律师不会骗她。 律师又发来一条消息:电脑里面的一些文件可以拘留他几天。 几天?! 够了,白倾连忙回道:谢谢。 这时,修之行打开门,端着饭菜进来给她吃。 白倾其实可以下床了,可修之行非要她多躺几天,好的更全。 吃完饭,警鸣声在门口停下,修之行深深地看向白倾,她若无其事地回视,好像在说:是我做的,你又能怎样? 修之行被警察带走了,还特意叮嘱她照顾好自己,等他回来。 警车越开越远,消失在白倾的视线里,她赶紧收拾东西往外走,想回她自己的家里,顺便把这个脚环给弄掉。 她终于自由了。 白倾看着脚环被取下,里面有着如机器一样闪闪发光的东西,她毫不犹豫地把它踩烂。 这下修之行再也找不到她。 她找了个有山有水的地方,暂时定居在里面,她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怕被发现,顺着蛛丝马迹找到她。 身边的于悠悠喝着手里的果汁,非要给白倾尝尝。 白倾微微地吸了一口,刚要把吸管上的余温擦掉,她手里的果汁被于悠悠拿去。 于悠悠一口接过吸管,喝道:“我又不嫌弃你。” 白倾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怪怪的,感觉于悠悠太黏着她了,什么事都要与她一起,时不时发消息轰炸她。 白倾无奈地告诉于悠悠居住地址,并且告知:要是修之行再找到她,一定要走开,不能冲动。 不然白倾不好跟于悠悠的父母交代,她们回到住处,本来有两间房间。 于悠悠说一个人睡觉怕鬼,想跟她一起睡。 白倾被她逗笑,但又怕是真的,同意与她一起睡觉。 每晚于悠悠都会给白倾送来一瓶热牛奶,她谢过地一口喝了下去,不想浪费掉,虽然她没有这个习惯。 喝完,白倾果真困意十足地睡了下去。 于悠悠笑着上床,侧躺在白倾身傍,挨的很近,如一低头就能亲到白倾的唇。 于悠悠撩开白倾面前的碎发,细细观赏着眼前人好看且可爱的面孔,忍不住低头小心地亲了一口白倾的唇,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要不是修之行突然的出现,死皮赖脸地缠着白倾,或许在那个时候她就表白了,白倾也许就同意了。 于悠悠越想越气,继续吻了吻白倾柔软的唇,她不敢伸进去,怕白倾醒来,讨厌她,她才不会傻到这种程度,让白倾发现。 她吻够了,抱着白倾入睡。 白倾一觉睡醒,嘴巴黏黏的还有些肿,她忍不住舔了舔,疑惑地起身,见于悠悠在厨房里做饭,还挺香的。 她收拾好,往厨房走去,习惯性地打下手,让她不禁想起在修之行家里的那个时候,真煞风景。 “倾姐,睡的不好吗?”于悠悠地话打断了她的思绪,睡的还可以,就是白倾嘴巴有点疼,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白倾没有说出嘴疼的荒唐事,“还行,悠悠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 她以前没见过于悠悠做饭,于家的大小姐会做饭,还挺新奇,她们以前都是去外面吃的。 “在牢里无聊学的。”于悠悠说的很直接,提起她捅伤修之行被关进牢,修之行要是死了,她不可能出的来,她有点失落也不禁感叹修之行命硬,居然没死,还有脸活着。 白倾刚要说抱歉的话语,被于悠悠怼回去道:“倾姐,我都忘了,赶紧吃饭吧。” 言外之意就是不准再提,也不准道歉,这是她自愿的,可惜修之行没死成。 她们吃完饭,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吹着风,白倾很喜欢这种自由的味道。 这里山水好,与大自然更加的贴近,能渐渐治愈她。 被发现 一天又一天过去了,白倾每次醒来的一次比一次要疼,唇变得充血,她不禁感到奇怪,以为自己吃坏了什么东西过敏导致的,去医院查也查不出来。 晚上,于悠悠照常给她倒上牛奶,她唇疼的一天都没怎么吃,牛奶微微触碰莫名地出现一阵酥麻。 她把牛奶放进冰箱里保鲜,明天早上起来喝掉。 她躺在床上,于悠悠洗完澡出来,蹲在她床头,好像在看她,帮她撩开碎发,关灯,爬了上来。 于悠悠逼近她,牵住她的手,低头吻上她的唇,跃跃欲试地想钻进去舔舐,白倾惊的睁开眼,因关灯黑压压的,于悠悠并未察觉,直到白倾一手推开她,质问道:“悠悠,你在做什么?” 白倾大概猜到她的唇为何会这样,她不禁感到恐惧,要是她一直不断地喝于悠悠给她的牛奶,她未必能知道是于悠悠干的,还被蒙在鼓里。 于悠悠愣了一下,才反应道:“倾姐,对不起,我......我,我喜欢你。” 她大胆地承认,她相信白倾并不反感,只是还未从修之行的那段感情里彻底出来。 白倾气笑道:“你喜欢我什么?喜欢给我下药吗?” 为什么都喜欢她? 莫名其妙地缠上她,她一边说一边起身收拾东西。 于悠悠慌的赶紧下床,拉住白倾的手,“倾姐,我不是......我不想这么做的,我只是太着急了,所以......” 她拉不住白倾,故意往傍边尖锐地东西上撞去。 于悠悠的膝盖骨被磕碰的铁青,往外冒血,走不动路地趴在地上,她如一点都感不到疼,注意力全在白倾身上。 白倾一见,赶紧去扶起她,一手拿起手机去打求救电话,歉意道:“对不起,悠悠,我不是故意的。 ” 她没想道自己的力气这么大,把于悠悠的脚搞成这样子,要是因她走不了路了,会记一辈子的。 看着于悠悠的腿不断地向外流血,白倾忍不住心疼起来,把刚刚下药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了。 于悠悠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靠在白倾肩上忍着眼泪,含在眼里,楚楚可怜地看向白倾,让白倾把错都怪在自己身上。 白倾对于悠悠的愧疚越大,越走不了。 于悠悠对谁都狠,何况是自己,只要能达到目的,断腿她都乐意。 白倾送她去医院,医生说:“要是晚来,错过最佳的治疗,她这条腿就保不住了。” 于悠悠笑道:“正好,倾姐可以照顾我一辈子。” “瞎说什么?”白倾快速回怼,手术室的门关紧,她在外等候,时不时能听到手术室里于悠悠的惨叫声,她不安地双手合十,交缠在一起。 于悠悠边惨叫,边跟医生唠嗑:“这麻药不错,一点感觉都没有。” 医生这才松了口气,以为麻药没有起到作用,看来着小姑娘是故意叫给外面的人听。 医生缝合着伤口问:“外面那个是你姐姐吗?看样子她不是故意的。”’ 医生看出外面那人跟这小姑娘有点关系。 “她是我女朋友。”于悠悠纠正道,她潜意识觉得白倾原谅她下药的事,才把她送进医院治疗 。 医生沉默了几秒,并没有往同性恋方面想,以为只是正常的女性朋友。 于悠悠的脚上打了石膏,下不了床,她装作很疼的样子,脸色不是很好。 白倾叫了外卖,帮她搞好小桌子,于悠悠却说她手没劲要白倾喂她吃。 “你是摔到了脚,跟手有什么关系?”白倾质疑道,可手却把她的碗拿起来,用勺子喂她吃。 于悠悠的嘴角忍不住上扬,“还是倾姐对我好。” “快吃,下药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白倾瞪了她一眼,挖了一大勺往她嘴里送,堵住她想辩解的嘴。 于悠悠又一幅脚痛的样子,想博取白倾的同情心,让她对她的愧疚感更深些。 白倾叹了口气道:“脚好了,我送你回家。” 跟着她指不定又受伤,况且于悠悠还这么小,性取向这种东西对她,可能是一时的新鲜感,但下药这件事是绝对不许的。 于悠悠无心吃饭,脑子里不停地想该怎么才能留住白倾? 她小心地下床去上厕所,白倾一进来连忙扶住她,怕她又摔了。 于悠悠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谢谢。” “是我不小心,把你搞成这样的,照顾你是应该的。”白倾解释道,受了这么大的伤,都是因为她照成的,居然不恨她,差点失去一条腿。 于悠悠躺在床上,拉住白倾想走的手,“倾姐,我怕鬼。”可怜地望着白倾。 白倾只好坐到她床边,趴在床边睡觉,这让她不禁想起她也这样为修之行守过夜,她微微摇头,不知为何老想到他,仿佛印在她脑海里,抹去不掉。 于悠悠把傍边多余的枕头递给白倾,被拒绝掉了,她失望地问:“倾姐,你还在生我的气嘛?我错了,我不该下药,我保证没有下次。” “我没有生气,快睡觉。”白倾低声道,闭上了双眼,承认错误,改正就是个好孩子。 深夜,于悠悠并没有睡着,而是趁白倾睡熟时,牵上她的手,才肯入睡。